没有开玩笑,当你工作完后困意和精神劳累的感觉就会像泉水一样涌出而眼皮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压下来一样。
谷景辰连回屋睡觉的精神都没有了,就这么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甚至连烟灰缸里的烟头和空了的红牛易拉罐都没有清理。
他趴在电脑桌上鼾声震天,他平时是不会打呼噜的只有实在是太累的情况下才会这样。
好在这栋别墅的隔音效果还挺不错的在外面基本上听不见里面的鼾声。
这一觉睡得很沉,以至于谷景辰都没有做梦,但是因为现在是冬天的缘故他被冻得隐隐有些发抖,但是因为困意袭来的原因他并没有任何想要起床举动。
当天天还没亮苏筱绵就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就从床上惊醒。
没有做噩梦,就是下意识的突然起床了,现在是放假时间要知道这个点她还不会起床。
昨天晚上她等了很久谷景辰都没有回来,最后实在是熬不住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的看向了放在床头柜上的茶,这是她昨天晚上给谷景辰泡的绿茶想着等他工作完可以喝会茶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看着茶壶里满满的茶水她已经知道谷景辰没有回卧室来而茶水也已经凉了。
苏筱绵直接下床穿好拖鞋就下楼去找谷景辰。
别墅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还要一间房一间房的找,目前的话她只知道三楼的构造至于二楼这还是她第一次来。
她推开一间又一间的房门,终于在比较靠里的一间房间找到了谷景辰。
刚推开房门她就闻到了一股非常浓烈的烟味,而谷景辰正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
房间里挺冷,因为昨天晚上谷景辰在抽烟的缘故所以他并没有开暖气而且窗户还没有关上以至于会有不断的冷风吹进来。
苏筱绵轻轻走了进去就看见了还没有关掉的显示屏和被烟头塞满的烟灰缸以及空掉的红牛易拉罐。
一瞬间有种叫做心疼的情绪瞬间占据了苏筱绵的整个内心,她心里有些酸酸还隐隐作痛的这种感觉她记得很清楚,每次谷景辰受伤的时候她的心都会这般。
“傻学弟。”
苏筱绵轻轻呢喃了一声开始收拾起烟灰缸和易拉罐,等这些做完了以后她又把文档保存了一份才关掉了显示屏。
做这一切的时候苏筱绵身体都有些发抖,她身体素质不如谷景辰所以觉得这个房间非常冷。
她想把谷景辰带到卧室睡觉,正要叫醒他的时候又看见他那张略显疲惫的脸,很奇怪明明昨天还没有胡茬的脸经过一晚居然长龙些胡茬。
苏筱绵看他睡得这么香突然打消了叫他起床的这个想法。
“要不我拿床被子来给学弟盖着…再开个暖气?”
其实她也有想过把他抱回卧室睡觉,但估摸着自己也没有那个力气如果把他弄摔了就更不好了。
目前这个想法是最好的。
想着她就三步并做两步的快速小跑回自己的卧室把自己的棉被抱了下来给谷景辰盖上。
里面其实还是有点小心机的,因为谷景辰之前就说过苏筱绵的被窝很香所以她才特意拿的自己的棉被,为的就是想让谷景辰睡得安心一点。
“都说闻着喜欢之人身上的味道会睡得很安心,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苏筱绵小心翼翼的给谷景辰把被子盖好,然后又关上了窗户并打开了暖气。
她做完这一切后又看了看谷景辰,下意识的伸出手朝他的手和脸摸去。
一双有些粗糙且很冷的手,而且因为是趴着睡的原因所以手看起来很红。
“傻瓜,活该感冒。”
苏筱绵依然是刀子嘴豆腐心,轻声呢喃了两句后就对着自己的手哈了两口暖气并重新把手放在了谷景辰的手背和脸上帮他取暖。
没过多久卧室就暖和起来了,谷景辰的手和脸也慢慢变得不再冰冷,被冷得发抖的身子也慢慢安稳下来。
苏筱绵做完这一切才是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傻瓜学弟干嘛要这么拼啊?”
苏筱绵抱怨了两句,其实钱和工作什么的她觉得可以排在后面但是谷景辰的身体健康永远是第一位。
她当然能猜到谷景辰为什么这么拼,他们好歹是在一起了好几个月的情侣了,彼此心里在想些什么都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说句难听的就是放个屁都知道他昨天晚上吃了什么。
她叹了口气,心里的酸楚慢慢被一阵暖意所取代,这是一种被别人关心才会出现的暖意。
与朋友之间的关心不同的是这是来自自己喜欢的人关心。
苏筱绵撑着脑袋就这么盯着谷景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苏我这个儿子是不是很傻?”
突然门口传来的一道女声打破了屋内安静的气氛,只不过声音很小并不会惊扰到谷景辰。
苏筱绵并没有关门,不知道是不是忙忘了的原因。
她下意识的转过头就发现谷景辰的老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趴在门外看着自己。
难道自己刚刚做的一切都被看见了,不不不,万一阿姨是刚来呢?
苏筱绵立刻站起身问道:“阿姨,你起来的这么早啊?”
其实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委婉的询问对方是多久来的。
谷景辰老妈可是过来人对于苏筱绵的暗语简直是一眼看穿。
她同样委婉的说道:“我在下面客厅喝茶就看见你抱着床被子火急火燎的往二楼赶。”
她说到一半就停了,意思是苏筱绵所做的一切她都看见了,只是她并没有刻意说出来而是委婉的暗示。
苏筱绵何等聪明的一个女孩子,听完她的话以后脸瞬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红,同时也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偷偷亲谷景辰不然被对方家长看见了自己那还不得羞死。
索性她就直接打断了这个话题,取而代之的是谷景辰老妈的那个问题。
“对啊学弟太傻了,做起事情来这么拼命。”
谷景辰的老妈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了这个说法。
“他还小的时候就被我们要去学这儿学那儿的,也给他表示过必须把要学弟东西做到最好,你猜他之后做了什么?”
其实苏筱绵多少能猜到一点,不过还是想听对方嘴中说出来,所以她摇了摇头。
“他啊练武的时候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回家,练吉他的时候手关节处全是伤口,刚学做饭的时候经常把手指切伤…当时他被我们叫做拼命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