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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人生重想 > 第106章 功德之路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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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进不去呢?好像有什么隔阂和功德空间,难道非得魂魄和这个身体合到一起才能进去吗?头疼了,这一会儿可麻烦了,怎么样才能使魂魄和身体合到一起呢?现在早是这种隔阂现象存在无法融合。

再试了试,好像也是因为无法和身体融合导致的能量,也无法运行这种现象应该怎么样处理呢?实在是头疼,想想在地球的时候活到50多岁,要不是因为癌症,基本上就没住过院。但是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却隔三差五的躺在医院里,这个世界看来对我很不友好啊。

考虑不出别的办法,只好运行下功法,慢慢的积攒一下能量,看看能不能修复下身体,这个身体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基本上是没有感觉的,拼了半天命,这个眼睛到底是真睁开了还是假睁开,我现在都无法确定到底是我能把意识放出去一部分,看到的还是睁开眼睛看到的。感觉自己无法肯定现在的感觉和视觉,还有听觉是真是假,主要原因就是无法和这个身体完全的融合。

功法身法都运行了个遍,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运行成功,浑身的脉络好像全部堵塞,根本就运行不了。我能躺着静静的等,每天就是拼命的想眨眼,然后动手指脚趾,唯一有点希望的就是手指能轻微的动几下脚趾,不知道能不能动一点,感觉也没有,眼皮是只有眼珠在转动吧,眼皮是睁不开,好的意识在逐渐的恢复,一开始只能到病房的门口,现在已经能够伸展到走廊里,甚至还能,再远一些。

好在有了意识之后,能够听得到声音,用意识看得到人。几天之后,总算零零碎碎的总结了各个信息,知道了自己现在的情况,自己这具身体已经是千疮百孔,据说是基本上体无完肤了,全部烧伤了,高强度烧伤。通过迟金生他们在周围谈话,了解了一些当时的情况,原来那不是什么水池,而是电浆池就是闪电积累提纯后慢慢成了电浆,而不再是闪电。

由于过多反而积累成了一洼像水一样的池塘,展到的时候电浆池里只有一小点池底,大额的垫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总结了他们的各种信息,其实现在脑子也在想着一些事情,逐渐的也开始清晰,好像就在我沉入电浆池的一瞬间,小猫腾空而来,用尾巴卷住了我,想把我拖出,但好像是他也被电的无力反抗,同我一起坠入了池里。

坠落的同时,我应该是打开了功德空间,将电江西路了功德空间里好像连小猫也吸了进去坠落的同时,我应该是打开了功德空间,将电浆吸入了,功德空间里好像连小猫也吸了进去。因为吃金生,他们到的时候只看到了我躺在吃地,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发现。后来他们做了个担架,抬着我一路寻找,经过了多日才找到了出秘境的入口。

再后来就到了医院里,关键现在是我的整个肉基本上都熟了,皮更是高度烧伤。目前为止,治疗需要很长时间,能达到什么程度也很难说。以现在的伤势来判断,将来躺在病床上的情况应该是最好的。

在看着父母每天不辞劳苦的在病床前端屎端尿,眼睛哭的红红的,心里实在是难受。这时候真正想的是不如死了算,以后如果真的只能在床上躺着度过,那还真不如直接就结果。

但是在看着每天忙忙碌碌到处奔波去寻找治疗玩商事办法的父母,那灰白的头发,红肿的双眼,心里胀胀的,鼻头酸酸的。唉,还是努力的活着,我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如果就这样结束,实在是对不起他们。

不能放弃,努力的每天,只要清醒过来就开始运行功法,想着努力再努力,自己一定要撑住。就这样撑了半个多月后,大夫终于在早晨查完房,对父母下了出院通知。大夫通知父母,以我现在目前的伤势来看,只能回家去静养了,治疗达不到任何的效果。只能看看时间能不能出现奇迹。

无论如何,下午躺在自己床上的感觉真是舒服,虽然现在的皮肉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心理上有啊,躺在自己的床上就是觉得踏实,又要睡过去了。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推自己放开意识,发现是母亲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轻轻地将我往一边推,让我慢慢的侧身,他手里拿着一块毛巾,轻轻的在我的背部一点点的擦拭。

唉,我来是挺好的,自己也觉醒,前程一片光明,却成了这个样子,心里塞塞的,不容易啊,父母。不由得想到了地球上自己躺在病床上,自己的父母那哭肿的双眼,我有染白的鬓角,多出的皱纹是因为我躺在病床上。

不去想那些,现在要静下心神。得想办法让这具身体恢复,只有身体恢复了,才能对得起父母。其他的想法都是垃圾,要从脑子里排除,更不能再有轻生的想法。这次的教训也必须吸取秘境中处处都是危机,处处都是机遇,但是与机遇共存的往往都是危机,一时不查就可能前功尽弃。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功法继续运行,必须能够运行功法才能够自我修复,这具身体现在医生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自己努力去修复这具身体了,慢慢的运行功法开始重击闭塞的脉络,一点点的冲击,堵塞的脉络堵得很严重,每次冲击脉络的时候都有种刮骨的痛楚。

无论怎么疼,都得忍着,还是得一点一点的去修复,开始时每次的疼痛都会引起浑身的抽搐,现在居然在痛的极处,反而想笑,每次痛到极处的时候都能发出哼哼哼哼的笑声。每天父母都会轮流来给我擦一下身体,我看不到自己什么样子,但是意识却看得到被烧得黢黑。到处都是群裂的口子,就像一条破麻袋,还是一条成煤的破麻袋。

黝黑又破碎,这就是现在这具身体,父母每次擦拭我的身体时候,都是一边掉着泪,一边擦手,也不敢使力,都是轻轻的一点点的去抹。每次看见他们这个样子,我修炼功法的信心就会有大增一倍,他们给我的就是全部的动力,别说刮骨就是碎机,我也要继续撑下去。

就这样,每天反反复复的睡着醒来练功睡着醒来继续练心法就这样,每天反反复复的睡着,醒来练功,睡着醒来继续练心法。断断续续中已经过了两年,又是快过年了,迟金生和四个美女又来了家里,虽然他们不知道我醒着,当然我也说不出话,但是我用意识看着他们。幸亏有他们父母才能一年到头,这几天露出笑脸,只要他们一有时间就会来陪着父母,也同样给了父母信心,虽然我还躺着,但是父母总是觉得有希望,总是觉得我会好起来,会像从前一样,他眼前的这几个孩子,就像是我在他面前。

看得出他们的心情,也感激这几个伙伴,如果没有他们,估计我的父母也撑不下去了。这两年来皮肤都褪,慢慢的也长得像正常皮肤,只是人还是昏迷着,一直不醒,在他们眼里,也许这就是植物人吧。当然,其实不是,我是醒着的。

听着他们叽叽喳喳地聊着天,吃金生,他们也加入了佣兵。这恐怕也是因为我,因为如果加入军队,他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回来,但是加入佣兵,只要没任务,他们就可以随时来看望,我们。听着他们聊着佣兵的事情,又新鲜又刺激,他们把遇到的惊险当做故事,将惊险隐瞒讲给父母听。

唉,通过意识看着他们的笑脸,这也是我最大心理的补偿吧。因为我把他们看做了,我知道他们经历的事情将我载入其中。脑中不停的想象着和他们一起遇上这些事情,又惊险又刺激,虽然还睁不开眼睛,还无法动动手指。但是却不影响我的思想在天马行空的想象中飞跃。遨游于天际大山之中。

正在思维,意想连连,天马行空之时,突然感觉全身的经脉一阵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浑身痛得不住颤抖,也在这阵阵疼痛之中,眼皮缓缓的睁开了。睁开眼的一瞬间,看见了眼前熟悉的这一切,自己的卧室,自己的床,床前的书桌。泪目啊,整整两年了,就这么躺着一动不能动,虽然现在的撕裂的痛感阵阵袭来,但也抵不住心中的兴奋,睁开眼的同时,手脚也在不住的颤抖,缓缓地蜷起,再张开。

半小时后,疼痛消失出的汗已经将床板都湿透了,这阵汗也带出了淤积在身体里的杂质,虽然没有恶臭等气味,但也是粘茶糊的,特别恶心。即便如此恶心,但是欢愉的心情却是掩盖不住想来个鲤鱼打挺,但也只是想了想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容许也使不出那么大的力气,却不但缓缓的翻身,慢慢的爬起坐在了床边。

坐在床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干涩嘶哑的嗓子和张开嘴发出的臭气,差点把自己呛晕过去。两年了,全靠营养液撑着,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现在浑身无力,软的像根面条,就这么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窗外,虽然很想过去和他们一起高兴,但是却站不起来,倒不是身体都不是,而是饿的站不起来。

简单的默默的回忆着这两年自己不停地试验着各种的功法来打通全身的经脉,总结自己实验家运用功法的心得,既然无法出去,不如把自己总结出来的心法再熟练一下,等着大家来发现我吧,现在我是走不出去,浑身无力的,实在难受,一遍遍的运行着功夫,冲击着脉络,能量在不断地增长着。

突然咣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缓缓的扭头向门口看去,看到了老妈那一张泪奔的脸。一脸的惊恐不信,激动茫然,等等,复杂的神情集合在老妈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脸上,他才40多岁,不到50岁,居然一脸的皱纹,这两年他饱受了煎熬。握着熟悉的脸庞,自己也忍不住心疼,鼻酸,眼泪也哗哗的流了下来。老妈在短暂的沉寂之后,终于爆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喊声。

“老黄老黄,快快快快,过来看儿子他的,他醒过来了。”

他的喊声刚刚落下,就听见客厅厨房里一阵兵荒马乱,噼里啪啦的声音,大家慌里慌张的都跑到了我的卧室门口,瞪大着双眼,看着坐在床上的我那一脸的难以置信和庆幸之色,表达出了满满的关心。我也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张开嘴,发出嘶哑的啊,啊啊啊,的声音。

老爸在慌张的瞬间之后,立马反应了过来,激动地冲老妈说:“快快,快带她去医院。”

看着他们激动的语无伦次,我忍不住冲他们一直摆手,张开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说话是说不出来,但是手势还是能打的付的手势,他们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迟金生快速的跑进厨房给我端来了吃的,我实在是快饿疯了,顾不上给他们解释什么,只是低着头快速的往嘴里扒着饭,感觉咀嚼都耽误时间,简直就是在往食道里捅。

太饿了,终于,食物下毒之后,那种重回身体的感觉恢复过来了,这一次和身体简直是水乳交融,比以前的感觉都要强烈,感觉这就是自己的身体了,再也没有那种,哪怕有一丝的生疏感。沉下心来,仔细体会了一下自己的异能,提升了不知道多少档次,而且这具身体比当初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已经大概超出了这个世界的概念了。

也在同时,脑中传来了小猫的声音:“大哥,你可算醒过来了,都快憋死我了,你把我关了两年多啊。”

听到小猫的声音,不觉有些奇怪,我居然把它关了两年多。怎么会?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