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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个案件中有什么很重要的信息被他忽略掉了,他却没有发现。

多年后,他也曾试图重新寻找过真相,但整个小岗村早已拆迁,他根本无处寻找真相。

“所以,那个死者是被公公害死的?”

何大勇忍不住问道。

秦桑桑摇摇头,“这个案子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何大勇定定的看着秦桑桑,一定要弄清楚当年的真相。

这个案子是他转行做刑警的契机,也一直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秦桑桑叹息一声,

“事情的真相十分残忍,也会超出你们的想象,所以,你们就当个故事听听就行。”

给两人打过预防针后,秦桑桑娓娓道出事情的真相,

“死者是个善良的农村女人。

她嫁给她丈夫十年,吃苦耐劳,任劳任怨。

在家里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一心一意照顾全家人,吃的却是家里最差的。

但她从不抱怨,依然真心对待家里的每一个人,把他们当亲人照顾。

婚姻存续期间,她孕有两女一子。

两个女儿被公公婆婆嫌弃,即便她苦苦哀求,最后还是全都送了人。

唯有一个儿子被留了下来。

只不过这个儿子,也没逃脱被这家人吸血的命运。

婆婆为了给自己的小儿子买房娶媳妇,将大孙子的两个肾卖给了同学父亲,将人从山坡下推了下去。

这也是大孙子死亡的真实原因。

但一家人为了彻底利用死者,就把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想让她一辈子在他们家当牛做马。

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死者公公推大孙子的时候被村里的一个半大的孩子看见了,他见死者天天因为儿子的死被婆家大骂,就把自己看见的情形告诉了死者。

死者听完先是不相信,后面自己调查发现是真的。

她当时就想拿刀将一家人都砍死。

但她没来得及实施这个计划,就被一家人合伙吊上悬梁勒死了。”

李胜男听完后,也顾不上害怕了,气的七窍冒烟,

“他们一家人怎么这么恶毒?虎毒还不食子呢!”

但她还没来得及发表更多的愤怒,就被何大勇打断了。

“不对,如果她是被家里人勒死的,为什么要特意放到井里去?这不是画蛇添足吗?”

“是不是怕放家里晦气之类的?”

李胜男猜到,她是农村出身,对这些陋习知道的很清楚。

“不是,尸体是自己走过去的。

那口井是村里阴气最重的地方。

死者死后被一口怨气撑着变成了怨尸。

但她当时实力有限,还不能对活人出手。

为了吸收更多的阴气积攒力量,她等家里人都睡下后,换上大红嫁衣,自己走到井里把自己吊了进去。”

何大勇听到这里瞳孔再次一缩,难怪,他会在走访村民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半夜曾经看到有人往井那边走。

这也是死者被定义为自杀的原因之一。

观察窗外,几个人听的面面相觑。

“你怎么看?”

李岩问钟裕民。

钟裕民摇摇头,

“无稽之谈。我不信尸体还能自己走,这个案子中一定有一个为死者报仇的人在故弄玄虚。”

李岩没发表任何看法,看向肖楠,等他的答案。

肖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我只能从专业的角度来分析。”

“你说。”

“从我对秦桑桑的观察来说,她在整个纠错的过程中都没有说谎,一处都没有。”

钟裕民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看的准不准,要不我们试试测谎仪?”

肖楠耸耸肩,没有反对,

“也行,如果你们觉得需要的话我可以操作。”

肖楠觉得没必要上测谎仪,但如果上级要求,他照做就是。

钟裕民转向李岩,“你看呢?”

李岩沉思片刻后,点点钟裕民手上的档案,

“秦桑桑纠正对了几处?”

钟裕民低头翻了翻,

“不算没有写进档案里的,和档案中故意记错的,”

钟裕民说着说着突然没了声音。

两人同时看向他。

只见钟裕民紧抿双唇,额头上渗出一丝细密的汗,手上捏着档案的最后一页,似乎很是不可思议。

“怎么了?”

李岩看向他捏的那张纸,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钟裕民深吸一口气后,指着最后的签字栏,

“这里多出了一个小孩的手印。”

这份档案是当年的案件陈情报告,最后一行有所长和何大勇的签名,村长以及死者丈夫的手印。

但现在,这里多出了一个小小的拇指印。

李岩和肖楠的目光同时挪向钟裕民手指的方向,那里确实多了一个孩子的拇指印。

两人的额头也冒出一层冷汗。

“你能确定这一枚是多出来的吗?”

李岩不确定的问道。

钟裕民向他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

“你是咱们市局当之无愧的‘破案之王’,这种报告该怎么写你会不清楚?”

整个案件并不涉及孩子,所以,不可能出现孩子的手印。

李岩深深吐出一口气,一把将档案合上,

“好了,这件事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你们待在这儿继续观察,我去找局长。”

钟裕民拉住他,“是为了那件事吗?”

李岩点点头。

“我跟你一起去,我怕你一个人过去局长不同意。”

“行,那一起走吧。”

被留下的肖楠:......你们两个狗东西,就不能带我一个?

隐身的小七看见肖楠不断摩挲着裸露的胳膊,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他舔了舔大拇指上的鸡血,觉得生的果然不如熟的好吃。

屋内。

听完秦桑桑的故事,李胜男身上的鸡皮疙瘩再次冒了出来,不过心中的恐惧还是无法抵消她的好奇心,迫不及待的问道:

“后面怎么样了?她报仇成功了吗?”

秦桑桑没说,好整以暇的看向何大勇。

何大勇虽然无奈,但还是点点头,

“一家人全死光了。

死者的婆婆在回村安葬老头子那天掉进粪坑淹死了。

死者的丈夫死的最惨,被一群不知道哪里跑来的食人蚁啃了个干净。

小叔子则是掉进了工厂的绞肉机被搅成了肉泥。”

“你还漏说了一个,买走死者儿子肾脏的那一家人。”

秦桑桑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