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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内时不时传来梁璐痛苦的声音,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祁同伟的心上。他看了一眼产房的方向,又看向陈阳,坚定地说:“陈阳,不管以前如何,现在我有我的家庭,我不能辜负梁璐。她现在在为我生孩子,我要在这里陪着她。”

陈阳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伸出手想要再次拉住祁同伟,“同伟,我只是想再和你多待一会儿,就一会儿。我知道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祁同伟侧身躲开了她的手,“陈阳,别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此时,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紧张和压抑的气氛。陈阳的抽泣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她开始讲述他们曾经在校园里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在图书馆学习、在操场漫步的美好时光。

祁同伟的内心在挣扎,那些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但他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陈阳,那些回忆很美好,但我们回不去了。我现在是一个丈夫,即将成为两个孩子的父亲。”

陈阳摇着头,“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就在这时,护士从产房里匆匆走出来,焦急地说:“产妇现在情况有些危急,需要家属签字。”祁同伟的心猛地一揪,立刻冲向护士,拿过笔快速签字,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陈阳看到这一幕,也停止了哭泣,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了。她默默地退到一旁,看着祁同伟为梁璐焦急的样子,心中满是苦涩。

陈阳看着祁同伟焦急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缓缓走到一旁的座机前,拿起电话拨通了父亲陈岩石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陈岩石略显疲惫的声音传来:“阳阳,怎么了?”

陈阳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爸,我在医院看到同伟了。梁璐在生孩子,情况好像有点危急。我心里好难受。”

陈岩石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阳阳,爸爸跟你说过很多次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要学会放下。”

陈阳抽泣着说:“爸,我知道,可是我做不到。我一看到他,那些回忆就全都涌上来了。而且他现在过得好像也不是很好,我想帮帮他。”

陈岩石的声音严肃起来:“阳阳,你别犯糊涂。他已经有自己的家庭了,你不要再去打扰他。我这边现在也有一堆麻烦事,侯亮平那小子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说我们家有问题,还把家里搅得一团糟。我现在正和他打官司呢。”

陈阳惊讶道:“怎么会这样?爸,侯亮平为什么要这么做?陈海弟呢?他怎么样了?”

陈岩石无奈地说:“你陈海弟在帮忙处理一些事情,但这个官司很棘手。侯亮平一口咬定我们家有贪污腐败之类的问题,可这完全是子虚乌有。我陈岩石一辈子光明磊落,怎么可能做那些事。但现在舆论压力很大,我们很被动。”

陈阳心中更加难受了,一方面是自己感情上的痛苦,另一方面是父亲面临的困境。“爸,那怎么办啊?一定有办法解决的吧。”

陈岩石说:“阳阳,你别担心我这边。你先照顾好自己。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你要向前看。”

陈阳挂断电话后,静静地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她看着产房的方向,心中默默祝福祁同伟和梁璐能够平安度过这个难关。

此时,产房里的情况十分危急。梁璐因为之前的一些身体问题,生产过程中出现了大出血的症状。医生们在紧张地抢救着,祁同伟在外面心急如焚,不停地踱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祁同伟来说都是煎熬。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和梁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最初的矛盾重重到后来的相互理解,他知道自己不能失去她。

而在医院外面,陈阳的心情也十分复杂。她想起父亲的处境,决定回家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她离开医院,打车回到了家。

家里一片狼藉,文件资料散落一地。陈海正在和律师通电话,商量着应对官司的策略。看到陈阳回来,陈海挂了电话,问道:“阳阳,你怎么回来了?医院那边怎么样了?”

陈阳把医院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然后又问起官司的事情。陈海皱着眉头说:“这个侯亮平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一些不实消息,现在咬住我们不放。我们必须找到证据证明我们的清白。”

陈阳在一旁帮忙整理资料,她发现了一些以前的信件和文件,可能对证明父亲的清白有帮助。她仔细地翻阅着,希望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陈海坐在杂乱的资料中间,眉头紧锁,双手揉着太阳穴。陈阳则在一旁仔细地翻阅着那些信件和文件,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弟,你说侯亮平怎么会变成这样?”陈阳打破了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

陈海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困惑:“我也想不通。以前的侯亮平不是这样的,我们曾经那么信任他。上次请他来帮忙分析你的事情,没想到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陈阳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心中满是苦涩。那时候,她满心期待侯亮平能给出一些有用的建议,帮助她处理和祁同伟之间复杂的情感问题。侯亮平当时信誓旦旦地表示会尽力,可谁能想到,事情会演变成如今这般田地。

“我觉得他肯定是被什么人误导了,或者有什么误会。”陈海试图为侯亮平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误会?他都把我们家害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误会?”陈阳气愤地把手中的文件重重地摔在桌子上,一些纸张散落开来。

陈海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街道,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能给他答案。“我们不能这么冲动,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证据证明爸爸的清白。只要我们能证明这一切都是侯亮平的误解或者有人在背后捣鬼,事情总会有转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