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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前后脚间,离了热闹市区,朝一处无人荒林行去,青宁郡很大,城内有山有水,颇有几处地,是万万去不得的。

例如这片荒林,被称做鬼林,实乃闹鬼之地,夜有鬼哭狼嚎,便是相隔七八里,也听得人胆颤,更别说靠近了。

林开修走自前头,心下得意,回头看一眼林尘,想道:“哼,这厮定是看我身小,对我毫无防备,只几番相激,便敢随我来此。当真是不知死活。”

他喊道:“走快些,别让我瞧你不起。”言罢,又加快步伐,只等入了鬼林深处,他便可动手复仇。

林尘随在身后,心神却是一颤,并非是害怕,实是觉得青出于蓝胜于蓝,或是林开修还小,不知轻重,怕是真想要自己小命。

当下,刚入鬼林,他问道:“还有多远,我可还有事呢,若太远天色太暗,我可不随你玩了。”

林开修嘿嘿笑道:“不远,不远,你跟来便是。”又继续将林尘迎去鬼林深处。

却哪料话刚说完,后脑便遭一雷击,巨大的撞击,使得他一个踉跄,险些就此摔倒。他还未弄清楚情况,林尘便已是一拳朝面门砸来。

林尘心中泛冷,刚刚那番交谈,并非是害怕,只是示敌以弱,放松警惕,随后再悍然偷袭,抢占先机。

对手虽是七八岁孩童,而他已十八有余,但绝不会有半点轻敌,反倒是林开修,武道一途天赋不错,享誉多方赞誉,骄傲自大,嚣张跋扈,哪里料到林尘会有这一出。

中一击闷棍后,也是先觉疼痛无比,头脑发胀,后感懵逼迷茫,没理清事由,待那林尘一拳袭来,几乎砸中他的面门,才转懵为怒,咬牙切齿。

却也只能抬手防御。

只听“砰”的一声,林开修连滚带爬,后退三四米,竟挡下了这一拳,把力道泄去大半。林尘摆好拳架,见林开修年龄虽小,但反应迅捷,倒真有传闻般厉害。

林尘心想:“修武一途越早越好,七岁若想修武,定要配以药浴,否则定会伤及筋骨,留下后患。林开修虽小,但定历经几次药浴,又得名师指点,正面实力如何,倒真不好做评论。”

虽是这般想的,然而真打起来,却是另一番光景,因林尘已抢占先机,重重朝林开修后脑砸下一棒,彻底打乱林开修初时预想。

林开修自乱阵脚,又因受伤心有忌惮,再加上林尘出拳果决,全不似传闻中毫无武道根基模样。这一套拳脚下来,林开修很快便不敌了。

林尘乘势而上,箭步欺身,正平拳法看似平庸,实则大道至简,他这第一层登堂入室的境界,打一个七八岁,已自乱阵脚的孩童,实在是简单无比。

很快,林开修脚下一绊,摔倒在地,林尘骑他身上,左右开弓,专门朝他脸上砸去。第一拳砸下,林开修咬着牙,梗着脖子,恶狠狠威胁:“你敢打我?!你他娘的敢打我?我父亲娘亲师父都没打过我!从没人敢打我!”

林尘笑道:“现在有了。”

旋即一拳拳砸下,那恶童初时满嘴要挟谩骂之言,后渐变作哭声,且越哭越大声,可偏偏…

此地又是鬼林,无人会来,林尘初战告捷,把林开修当作林正天,与他那恶妇刘氏,索性出了口胸中恶气。

待将林开修打成猪头般肿胀,林尘扒下其裤子,丢出鬼林外,然后自己朝另一向离去了。至于那林开修,顶着一猪头脸,光着屁股满大街乱跑,引得无数路人侧目,纷纷议论是谁家孩子。

……

林尘购完酒肉,正朝自家小院行去,至于林开修那小插曲,实在算不得什么,早被抛之脑后。

却隐约觉得,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他五感敏锐,不动声色,加快步伐的同时留意四周。

等回到自家小院,那感觉便又消失了,林尘心道:“若刚才不是错觉,跟踪我的人,应该没有跟来。”

青宁郡越发动荡,加上林尘杀了地龙…是活埋,这对林尘而言,已非适居之地。林尘当下已有离去之意。

然而他如今修为低微,出了城去,便是兵荒马乱,更难讨生计,林尘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心中隐约加紧,对武道修行更为上心。

……

另一边。

林开修回到家中,敲响房门,开门的是林正天,第一眼并未认出来,“啪”的一声,又重重合上房门。

“那儿来的小乞丐,滚远点。”林正天骂道。这一骂,可把林开修弄得嚎啕大哭,哭声不绝,林正天正觉烦躁,打算开门将那小儿丢远些。

却见夫人刘氏,从林家大宅中跑出来,“修儿,修儿,我的修儿怎么哭了?”

知子莫若母,刘氏怎会听不出自己孩儿哭声,林正天一个顿神,急忙开门,抓住那衣裳不整的林开修左右瞧探。

这面目全非,光着屁股的小儿,还真是他的修儿,刘氏一下子扑了过去,两母子抱在一起大哭,林正天也是一阵青一阵白,气得咬牙切齿。

“修儿,你且莫哭,发生何事,与为父道来。”林正天领着二母子入家门,好言安慰,才抚平情绪,正问事情缘由。

林开修带着哭腔,将此事前前后后,一一道来。两夫妇知晓原委,当时互相对视一眼,又气又恼,还掺几分复杂心疼。

那日夜话,实是他故意为之,哪料偷鸡不成蚀把米。

刘氏安抚林开修入睡,用金疮药涂抹伤口,明日便可痊愈。

两夫妇回到卧房,挑灯夜话。刘氏先道:“你这当家的,儿子被欺负成什么样了,你也不表个态。”

“林尘那小畜生,我早便想弄他了,还要如何表态。”林正天满腔怒气,将刘氏压在床头,边是解去衣物,边是说道:“我是没料到,林尘那小子隐藏实力,我说那日,他为何能躲开我的攻击。”

刘氏骂道:“你就不能亲自出手吗?把那小子赶打发出城,正巧那宅子能换些钱银,修儿七岁习武,日后开销可大嘞。”

林正天道:“是我不想吗?我本想让林尘入赘乡下一人家,好扫地出门,他又不傻,怎会答应?”

“加上我前段时日,出远门遇袭,胸口后背各中一掌,到现在都没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刘氏道:“你个没用的男人,你不去我去,我打死那小畜生。”

“你个愚妇。”林正天骂道:“我自有办法,你不必插手。”

见刘氏挣扎不已,不愿妥协,林正天将床头蜡烛吹灭。

一刻钟后,刘氏便态度一改,趴伏在林正天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