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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做好打算的秦淮如,伴着贾张氏的哭声,志得意满的离开了四合院。贾张氏呢,在明白自己的处境后,更加悲伤,嗓子都哭哑了。只能抱着贾东旭遗像,不住的用沙哑的声音叫着“儿啊”“儿啊”。

得了秦淮如好处的杨瑞华,本来是过来询问贾张氏中午想吃什么的,见她这副模样,也有些吃不住劲:

虽说自家是解放后搬进四合院的新住户,可这么多年下来,她也听说过贾家的往事:当年贾张氏的男人老贾,就是工伤突然撒手,留下了孤儿寡母。没想到贾东旭也是这样……

当年贾张氏好歹年轻,还有个儿子,日子虽苦,也算有个奔头。如今黄土埋半截,又顶着个劳改犯的帽子。这日子别说奔头儿,能不能活下去都得两说!

收了秦淮如诚意的杨瑞华,有心离开。可又觉得良心难安,到底还是进屋扶起贾张氏道:“贾张氏,你儿子已经走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多想想以后吧!”

“秦淮如刚才给了我不少钱票,让我中午给你操持几个菜,算是接风洗尘,她就不回来了!”

贾张氏闻言一个激灵,终于止住了哭泣。操着沙哑的声音,气急败坏道:

“不回来,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字面意思,你呀,好好想想吧!我看你现在,也没心情琢磨吃食。我就做回主,自己看着买了。好、坏你别挑我理!”告诉贾张氏这些,杨瑞华自觉仁至义尽。没等贾张氏回话,扭头就走。

贾张氏看着杨瑞华的背影,嘴巴几次闭合,到底没说出什么。一个寡妇带着个半大小子,能从民国那个吃人的时代走出来,自然不是蠢货。就算没有杨瑞华的暗示,就冲早上秦淮如的那一脚,贾张氏也知道眼下的当务之急,是为以后打算!

看秦淮如的穿衣打扮,还有刚才那些长舌妇的解释,她这个儿媳是真起行市了。如果是劳改前,她还能拿婆婆的身份压秦淮如一头,可如今……想到刚才秦淮如那毫不犹豫的一脚,贾张氏的胸口隐隐作痛。

贾张氏闷头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像样儿的主意。毕竟,她手里的本钱少的可怜,除了被秦淮如继承的工位外,还有婆婆的身份,一点儿制衡秦淮如的手段都没有。

无奈的贾张氏,只能等中午吃饭的时候,跟杨瑞华打听一下秦淮如的具体情况,再做决定。作为阎埠贵的媳妇,白捡的便宜怎么可能不要。

在贾张氏让她坐下一起吃饭的时候,杨瑞华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下来。许是白吃一顿开心,杨瑞华将贾家这些年,尤其是贾东旭去世后秦淮如的情况,事无巨细的告知了贾张氏。

吃了顿饱饭的贾张氏,总算有了些精神。回想着刚才杨瑞华讲的,那些关于秦淮如的情况。凭着多年守寡的经验,贾张氏断定她没有冤枉秦淮如。

现在的秦淮如外面绝对有人,还是轧钢厂的干部。可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呢?一个劳改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说出的话,和放屁没什么区别!况且,真闹大了对她、对贾家都没好处。

贾张氏左思右想,自己似乎就剩下一条路走了。不过这事儿,还需要人手帮忙。事关她以后的生活,贾张氏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简单洗漱过后,从包裹里找出一身勉强算是干净的衣服换上,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四合院。

贾张氏虽然刻意的避开四合院众人,但还是被一直关注她的杨瑞华发现。看着做贼似的贾张氏,杨瑞华推了还在大快朵颐的阎埠贵一把:

“老头子,贾张氏出去了!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跟做贼似的?”

“干什么?搬救兵呗!”专心干饭的阎埠贵,随口道

“救兵?就她还有救兵?”杨瑞华嗤笑一声,不屑道

“怎么没有,贾家可有不少亲戚呢!上次他们没占到便宜,现在有了贾张氏这个正主,怎么着不得大闹一场,万一能落着好处呢!”被自家老伴儿反驳,阎埠贵好为人师的属性爆发。放下筷子,开始给杨瑞华科普。

“就贾家的那些亲戚,他们能有什么用?贾东旭刚死的时候,他们都没能在秦淮如手里讨到好,现在怎么可能?如今,人家秦淮如可是干部。我看贾张氏这次真的悬了,找谁都没用!”

“今时不同往日,上次那是因为贾东旭的直系亲属,只有秦淮如一个。如今贾张氏,这个贾东旭的亲娘回来了,情况大不一样。至于秦淮如的干部身份,你可别忘了,秦淮如的工位是怎么来的!”阎埠贵老神在在道

“你说秦淮如也是,贾张氏再怎么着也是她婆婆。她一个一级办事员,给贾张氏养老怎么了,又花不了多少钱!”

“谁告诉秦淮如不给贾张氏养老了?”阎埠贵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杨瑞华。

“那她……?”杨瑞华自作聪明的认为,秦淮如准备撇下贾张氏单过,又担心大伙说三道四,打算用钱封住阎家的嘴。

“愚蠢!秦淮如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清楚,不赡养老人的后果。她在恨贾张氏,也不会在养老这件事儿上,起歪心思的!”

“至于她向咱家释放善意,那是另有打算!”今天中午回来,阎埠贵在得知那五毛钱的事儿后,就隐约猜到了秦淮如的企图。

阎埠贵本来不打算搅和进,贾家的那些破事儿。可一想到家里的经济状况,还有已经到了结婚年龄的大儿子。想要反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其它的事儿?”

“我也不确定!这人呀,就不能太作!你说,咱们刚来四合院的时候,贾张氏见天拽的二五八万似的,看不上这个、瞧不起那个。如今……嘿……谁能想到成了这副光景。”想到自己的猜测,阎埠贵也没了谈论下去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