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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劝阿念,抚摸阿念的头,真心祝福:“阿念,成婚后找些事做,可以分散注意力,能开心些。”

阿念何尝不知道用这种方式寄托思念呢?

她最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阿念悄悄的问:“姐姐,你是不是喜欢相柳大人?他偷偷来五神山找我,让我看看你的近况。他不让我告诉你,可我觉得还是告诉你,你心里会好受些。被心爱的人惦记,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小夭心一下收紧,迫切的问:“你可看出他是否受伤?”

阿念回忆一番说:“没有。他那么强大,谁伤得了他。”

小夭在心中说,相柳也会受伤,身上还有很多伤痕。

姐妹又聊了一会话才离开,没多久紫金宫再次传来喜事,玱玹和阿念成婚。

婚礼前一天,玱玹试探的问小夭是否愿意参加阿念与他的婚礼,小夭拒绝。

自从上次醉酒闯入小夭的房间失控后,玱玹就只在门口徘徊,他已经有几日没有见到小夭。

这次又在门口徘徊一刻,叹着气离开。

玱玹和阿念大婚,紫金宫热闹起来,大家忙忙碌碌,出出进进。

小夭一早按着设定好的路线,粉团子变成一颗青苗缠绕在小夭的莲花簪上,在熊风的掩护下,带着左耳、苗圃离开紫金宫。

小夭这才知道熊氏与辰荣馨悦关系匪浅。

离开紫金宫,小夭来到清水镇,找到在铁匠铺打铁的皓翎王。

皓翎王穿着粗布衣衫,熟练的打着铁,声音极大,冒着点点星火,态度从容,细看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父王,”小夭喊了一声,悲凉感油然而生。

皓翎少昊回头,看到小夭非常诧异,知道小夭一定是逃出来的,轻叹一声感慨:“小夭,父王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

“父王,您对我很好,我想请您帮我照看左耳和苗圃,我怕玱玹会伤害他们。”

这是小夭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排。

皓翎少昊问:“小夭,那你呢?”

小夭不再隐瞒:“我心悦相柳很久,也知玱玹很快就要攻打辰荣义军,我陪相柳走完最后一段路。”

皓翎少昊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最终化成一句话:“那你保护好自己,圆圆还好吗?”

圆圆是小夭的坐骑。

小夭点头说:“它很好。”

少昊的猜测得到验证,小夭已经不再是无力自保。

灵力再加上出色的箭术,他也能放心。

希望一切的安排都能顺利。

小夭又叮嘱左耳和苗圃:“你们两个暂时待在这里,保证自己的安全,等尘埃落定,我来找你们,我说过要给苗圃添妆的。”

苗圃和左耳都很明白,他们的存在只会拖累小夭,所以不再固执跟着小夭。

小夭离开打铁铺,变化成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丝毫没有特点,淹没在人群中毫无显眼。

不知道玱玹何时会发现她不在,她现在还不能去找相柳,买些干粮进山躲起来,随意找个狼洞休息。

狼王见到她,乖顺的坐在一旁,把自己的窝让给小夭。

小夭抚摸狼王的脑袋说:“多谢狼王,借我住几天,几天后我就会离开。”

狼王像只哈巴狗一样趴伏在地上,尾巴摇的像拨浪鼓。

小夭这段时间的压抑和紧张,在这一刻释放出来。

没有想到狼窝比宫殿中的大床舒服,这段时间的她没睡一个好觉,疲惫涌上心头,很快安心的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听到一阵喧闹声,小夭睁开双眼,周围的狼也睁开眼。

今夜的月亮很圆很大很亮,树枝已经长出新叶,春天彻底的来了。

山下隐隐约约亮起火把,有人影攒动。

小夭猫着腰,极力掩藏踪迹,偷偷的观察,直到能听到那些人说话才停下来。

“相柳,把小夭交出来。”

是玱玹的声音。

玱玹果然找来了,只是今夜是他与阿念的新婚之夜,玱玹居然扔下阿念跑出来找她,真是太荒唐了。

小夭越来越看不懂玱玹。

玱玹活过来以后,为何性情如此固执荒唐。

对不起,阿念。

希望阿念能收到她的道歉。

想到馨悦说玱玹新婚夜喝得烂醉叫她的名字,又庆幸玱玹没有和阿念洞房,若是被阿念知道玱玹的心思,一定会非常伤心。

单纯的阿念,不应该被这样伤害。

相柳急切的问:“你说小夭不见了?”

玱玹一听就知道小夭没有来这里。

“看来她没来找你,告辞。”

玱玹带着人快速离开,小夭身边没有护卫,这么晚到底能去哪里?

那么多妖怪对小夭虎视眈眈,玱玹越想越害怕,连夜带人四处寻找。

禺疆也很着急,赶回歌舞坊,让金萱和潇潇一同寻找。

等到玱玹一行人消失在夜色中,相柳终于站不住,扶住树干吐出一口血。

小夭的心口一阵剧痛,痛得她跌坐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用力的捂住胸口。

太疼了。

这么强烈的心痛,是相柳的。

幸亏相柳只有一颗心脏,若是真的有九个, 这回她铁定得痛死。

小夭疼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额头上冒出汗珠,痛到大口呼吸。

直到一抹白色的身影靠近,小夭才觉得心脏舒服。

只是这会她已经痛得消耗所有的力气,无力起身。

相柳单膝跪地,查看小夭的呼吸,戏谑的问:“痛吗?”

小夭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痛。”

“知道痛就好。”

相柳轻声笑起来。

那笑让小夭害怕。

“相柳,我知道错了。”

“你错哪了?”

相柳干脆盘腿坐在地上,喉头一阵腥甜,硬生生咽下去,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些。

小夭终于不疼了,躺在地上摆成一个“大”字,长长呼出一口气。

错哪里了,小夭也不知道。

但相柳说她错了,她就是错了。

“嗯,我错在想你想的食不下咽,想你想的难以入眠。”

“贫嘴。好好想。否则疼死你。”

相柳坐着盯着小夭,声音有点清冷。

看来相柳没有刚才那么生气。

小夭一边求饶一边从地上爬起来,凑到相柳的眼前,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相柳大人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