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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翎王吩咐:“那就好,再送些物资过去。”

蓐收领命而去,非常熟练的安排粮草和路线。

中原氏族听闻五王连夜带人攻打辰荣义军,人心惶惶,不知道是不是西炎王在借机敲打他们,毕竟西炎王统治中原后,每次来到中原都要血流成河。

谁都不想成为血泊中的一员。

他们纷纷前去拜访辰荣熠。

辰荣熠也搞不懂西炎王真正的意图,但中原在他管治之下,并没有谋逆或者反叛西炎。

安抚氏族们放心。

待人走后,辰荣熠也有点慌。

紫金宫已经修建完毕,不知西炎王什么时候来中原,到时会不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西炎王宫。

西炎王端坐在高位之上,头戴皇冠,眼神冷漠而深邃,散发杀伐果决的威严气息。面容冷肃严厉,令人不敢直视。

五王和七王跪在玉阶之下,垂着头,一动不敢动。

静默许久,五王心里直打鼓。

终于上方传来低沉浑厚的帝王声:“你们两个灰头土脸跪在下面这么久,知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

五王叩首道:“儿臣知错,儿臣没有剿灭辰荣残军。”

西炎王冷笑:“真是不自量力。”

五王不服道:“父王,我说的是真的。相柳已经被我控制在锁妖阵中,忽然有人射出一箭,破了阵法,才导致没能活捉相柳。”

西炎王忽然来了兴致,身子前倾。

“哦,说说看。”

五王有些得意的述说当时相柳有多么狼狈,然后气愤的说道:“儿臣怀疑防风氏勾结辰荣军,意图谋反。”

“有证据吗?”

“那样的箭术,除了防风氏,儿臣想不到还能有谁。”

“德岩,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前不久将自己的庶女许配给防风家庶子,你们两家要联姻。防风氏不是你的党羽吗?”

五王听到“党羽”二字,吓得连连磕头辩解:“父王,儿臣没有结党营私,恳请父王明察。”

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打湿,颤抖着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西炎王坐直身体,双肩松弛放松。

“吃了败仗就要推自己的盟友下水,德岩啊,你真是好样的。”

语气突然加重,训斥道:“若是再敢擅自行动,你的封号就别要了。滚!”

五王和七王走出大殿,冷汗直冒。

七王颤抖着问:“五哥,父王为何如此生气?我们剿灭辰荣残兵不是在帮父王开疆扩土吗?”

五王伸出手指比了一个“嘘”:“回去说。”

屋内只有五王和七王二人,五王后悔道:“若是能杀死相柳,咱们就不会挨父王训斥。”

七王想到那破空而来的箭矢说:“五哥,你说是不是防风氏背地里跟我们作对?”

五王冷着一张脸,思索一会说:“以前他们没有这么大的胆量,现在就未可知了,毕竟防风小姐很快就成为涂山氏族长夫人,涂山家怕是恃宠而骄。”

七王突然想到联姻一事。

“最近防风氏好像并不热衷两家联姻。琼华小姐对防风邶很上心,但防风邶好像并不怎么领情。”

“哼,”五王拍了一下桌子说,“他们想攀上皓翎大王姬。他们真会打算盘,想都别想。你去防风氏敲打一下他们。”

防风邶回到轵邑城,趁着夜色偷偷溜进小夭的房中。

小夭正在研制药品,察觉有人来,头都没抬。

防风邶以为小夭真的在生气,所以不理他。

站立一会,走到小夭身前。

“那日我说话重了,抱歉。”

小夭停止制药,有些懵。

“哪日?”

听在防风邶的耳中,就像是他说过很多伤害小夭的话,以至于小夭要具体到哪日的哪句话。

他有些尴尬,小声说:“就是在葫芦湖说你修炼的事。”

防风邶有些别扭又诚恳的表情,成功逗笑小夭。

果然长的好看的人,无论做什么表情都是那么可爱。

“哦,我没有生气啊,你说的是事实,我没有必要生气。”

防风邶更加尴尬,原来是他想多了,还有点自作多情。

不自然的偏过头,不看小夭。

小夭调侃道:“相柳大人是第一次向别人道歉吗?”

防风邶头一抬,无语望天。

“算是吧。”

“哈哈哈哈,小女子何其有幸,能得大人一句道歉。”

小夭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防风邶睨小夭,突然变出一个雪球,砸在小夭的发髻上。

“别得寸进尺,差不多就行了。”

小夭憋住笑, 把刚出锅的,冒着热气的毒药端到防风邶面前。

邶眼前一亮,粉色的羽毛状,这是合欢花。

小夭得意的说:“我花费了好大的功夫做成的,这细细的羽毛你不知道有多难做,我从清水镇回来,几乎就待在房中没有出去。”

小夭热情的鼓励道:“你尝尝,看看味道如何?”

邶知道合欢花的寓意,不愿意接受小夭送的合欢花,可小夭竟然如此固执,变着法子做成毒药让他吃。

他定定地看着小夭,想到上一次的鱼戏莲叶图。

或许小夭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东西到底代表什么。

就像情人蛊,小夭一开始也并不知情。

“好啊,我现在就吃。”

小夭高兴地放到桌子上,招呼邶坐下享用。

一朵花入口,邶细细的咀嚼,小夭期待地看着他,眼睛黑亮闪着细碎的光,真像装满星星的银河。

“味道不错。合欢花也很漂亮。”

小夭开心的手舞足蹈:“我就知道这次一定能俘获大人的心。”

“咳咳”

邶呛的直咳嗽,嗔笑道:“你还真是贪心不足,就凭这毒药就想俘获我的心,那我的心也太廉价了。”

小夭连忙摆手道:“不不不,大人的心珍贵无比。”

“这还差不多。”

防风邶埋头吃,一朵接着一朵,一盘子的合欢花全部进入肚中。

小夭就那么看着,就像小别胜新婚的新妇人,满腔的思念都在眼神中,融进食物里。

邶有点不自然,推了推空盘子。

“我吃完了,你眼神收收。”

小夭回神,不好意思的笑笑。

防风邶打量小夭一瞬,认真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毒药刚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