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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金堤永固 > 第117章 明德止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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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以食为天,可这口食之事何处来,有道是不劳者不得食,现在却有不劳而获的,也有劳而无果的。

谈人权,生存权是最大的权利。在那个积贫积弱的时代,尤其洪泽湖地区是十年九涝,斯民生活在这个水深火热中,是那样灾难重重。

洪水一到,家家搬家逃命了。那时是一根扁担两只筐,一担挑的全家当,而且一条裤子补几样。因为裤子都破烂的衣不遮体,出门在外,才能换穿上。

说是家徒四壁,其实里除了人,就是人,而且这个人也是朝不保夕,饿死的是小事,病死的是常事,人似节节草,黄土里无大小。

小孩子有个头疼脑热都会送命,那乱地里死的芦柴席子随便裹着,狗都发疯似狂吠,啃食的令人哭泣,令人恶心。

水是万物之灵,也是万物之恶。多能溺毙,少会枯槁。适者生存,首要高就是水的生存。

你看西部,干里戈壁,万里黄沙,那个楼兰,曾经的绿洲,江南胜景,到如今,却是风干的犬牙交错,狠籍一片,黄沙飞卷天涯黑。

因此土地是息境之地,也是水的再生身父母。希翼总是求它多产五谷,养六畜,风调雨顺,祈求上苍了。

然而命运主宰着一切,那就是钱和物的拥有者,更多的灵魂出窍,良心发现,明德止善。

有道是宁舍穷人一口,不舍富人一斗。

刚才老俩口子送了一个破烂不堪的老媪,颤抖抖的没有钱,可怜兮兮的对他俩说是没线。

老俩口齐声说不要线,这个老媪嫣怪异地一笑,那就送个瓜抵算吧!

老俩口得瓜后,心里可高兴了,中午有饭吃了。于是小心奕奕带着瓜回家了,去忙午饭了。

老太婆小心翼翼地将瓜放在砧板上,拿起钝的没有口的菜刀,来宰破冬瓜。

是切成段子红绕,还是切成丝子煸炒,老俩口在商量着,噫想着那美味。

老太太一切下去,却大声惊叫:李二狗,你来看,我们发财了,发大财了。

发什么财?李二狗一看惊呆了,瓜中全是金元宝。

心想这是不是那刚才的给瓜的老人,藏匿在瓜中财宝。我说一个小瓜,拿在手沉甸甸的,一铊子重。不好!人家给错了!快去追还人家。

老俩口忙的气喘吁吁,急不可耐地速上岸寻找,不见踪影。闻人更是杳无音信,黄雀一去不复返。

又不敢声张,怕引来贼人。老俩口守着财宝,等待给瓜的人回来索要,可等了数日也未见来者。

老俩口看着瓜已腐烂,只剩下金光灿烂的金锭,足有百两。

拿起金锭一看,却有天机,铸有铭文曰 :天命神授,造福于民。

老俩口遇到了仙缘,高兴之余,替天行道,欲做何善之举?则造福于民,唯有铺路架桥。

两岸百姓苦于通行,官府多次募捐,筹集资金,皆以资金不足,而遥遥无期推迟,历经了明清,送走了春夏,造桥在之轻诺寡信中搁置,黎民的祈盼在一代又一代梦境中破灭。

那个摇橹的渡船,却积来了善德,感动了上苍,得来了恩赐。

后李二狗子报了官,请了乡绅,组织了民力,拦河筑坝,抽水挖基。

还利用了水的浮力,水涨船高,从镇江吴山买来二十二条面石,二十块柱石,造了两孔石拱桥,神似芦沟桥。

桥柱衔有龙头,水接龙头洪灾到。栏杆上雕有惟妙惟肖的狮子,威风凛凛,带着灵气。

此用石皆是花岗岩中比较坚硬的麻石,每一块皆有数吨。

在几百年前,还以肩抬手拉的人力,却造出如此经历几百年而稳如泰山,岿然不动的桥,实乃也是人类创造的奇迹。

那个埃及的金字塔不是上帝,不是神人,而是劳动人民所创造的,有了佐证的实物了。

有诗为证:

石砌桥横年世高,

风残雨浊辘轱槽。

护栏遗失龙头锈,

材质光磨石板牢。

几吨搬装谁举手?

数船借水力浮濠。

千年传说过神赐,

李得金瓜造此桥。

此桥名柘塘桥,惠泽了几百年。后感恩说此桥来历,皆言李冬瓜,是以德报恩之人也。

此处物产丰饶,土地肥沃,百姓靠土地过着农林牧副渔的自给自足的生活,也算是安居乐业。

如果没有兵灾洪灾,也算是天府之国,天下粮仓,真乃世外桃源。

然而,自黄河改道夺淮水路,高家堰不堪负重,常溃堤,三年两头淹没了里下河。

百姓哪能安居乐业,都变成了落汤鸡,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为生产自救,往往自发的与天斗,与地斗,形成了水来土堰,水退种植,形成新的生产生活新模式,那就是农业的水利斗争史,百姓与洪捞抗争了几百年了,总体是人定胜天。

这不,同心圩的来历,就是在这种中背景下产生的,与高家堰一样经历了沧桑巨变,同日而语,亦是水长堤高。

就如同当年的泗州城一样,城外挡水的护堤高达二十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终究未斗过洪泽湖水,原因还是河床在长,现在再谈泗州城,已经深深埋在湖底下了。

那个过去的寺庙的旗杆也只露出一个尖。前面所说的泗州城百年一露,那是假话了,真正一现的,也是海市蜃楼,与现实相悖了,滑天下之大稽。

但听说日本人想来开发淘宝呢?俺看祖宗留下的财产,还是自己守着,请贼办事,尤如孙猴子管蟠桃园,监守自盗了。

同心圩也是如此形成的。有个圩子,几个圩子,十几个圩子,几百个圩子,不等。若从天上俯瞰,那是泡泡大发,圈圈套圈,一环扣一环。

其中有一个叫陈大发的大地主,家有良田万亩,宅第三十六处庄,店铺作坊几十间,家人及家奴百余口,另加雇佣长短工的近百人,佃农近千户。

在当时,虽然是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但地主与佃户之间的关系也是相互依赖,对于社会的稳定也起到了相应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