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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冕周身又开始散发冷气:“你现在还是司太太,这种上祠堂的大事,是必须参加的!”

不提还好,一提就给了苏卿禾翻旧账的机会:

“你是不是忘了?上次被你忽悠回老宅,就是为了偷婚书离婚!

现在婚书已经到手了,我们直接把它们毁了,再去民政局把证一换,我干嘛还要去参加你们家族这种会?”

见司冕又陷入了沉默,苏卿禾知道他的牛劲又上来了,她也有点火:

“你说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又发哪门子的疯?

你现在说你想从头开始,我就一定要按照你的要求做?

那我刚回来和你说重新开始的时候,你为什么……”

苏卿禾有点说不下去,因为是真委屈!

深呼吸压下突然涌上来的情绪,苏卿禾的声音恢复了冷硬:

“《大逃脱》开拍之前,你如果还不愿意和我去民政局,那我们就走司法程序吧。

时间还早了,你该回了。”

说话间,苏卿禾率先向大门走去,赶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司冕竟离奇地很配合,只是在上电梯的时候,他按的却是向上。

“你干嘛?这就要去天台闹跳楼?”

苏卿禾阴阳着,“不是你司家太子爷的风格吧?”

“那我真去天台闹了,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顺脚踹你下去呗!”

苏卿禾这恶狠狠的语气,不像说假话。

司冕凉凉瞟了她一眼:“我会拉你垫背的。”

“呵!那也得你拉得到!”苏卿禾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就你现在动不动就颤抖晕倒的体制,还拉我垫背?你还是给黑白无常去垫背吧!“

“呵!”

司冕爷跟着冷冷一笑,电梯正好到了,电梯内的夜影对两人露出标准的八齿微笑:

“司总,上面一层都已经买了下来,这是房卡和钥匙。

少夫人,欢迎随时回家。”

苏卿禾:“……”

没完没了的是吧!

看着气呼呼关门的苏卿禾,夜影缩了缩脖子:

“司总,虽然说近水楼台有优势,可少夫人好像更生气了,真不会适得其反吗?”

司冕没说话,只凉凉扫了他一眼,夜影立马闭麦,难怪来之前兄弟们都警告他“多做事,少说话”,因为老大最近心情不好。

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是,夜影不是比较有心思的夜铭,也不是事不关己就完全可以不管的夜阑,他压根儿就憋不住一点:

“司总,虽然说夜铭这次背叛罪大恶极,但他好歹和咱们也出生入死了这么些年,就这样除名了,会不会太残忍了?

要不要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如果知道许雅晴是三房的人,肯定会后悔背叛的!“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司冕眸中有杀意一闪即逝,“他自己的选择,就自己承担后果。”

夜影闭了嘴,他知道,司冕已经算仁慈。

从前对待叛徒,从来就没有活口!

……

知道司冕就住在自己楼上,苏卿禾辗转反侧睡不着,半夜从床上惊坐起:

“不是!他是不是有病啊!”

骂完之后,她又想到他今天白天晕倒时候的状态,发现他还真有病,上暗网翻出了“司家发出的那一页‘求医妙手’的悬赏,陷入了沉思。

大半夜,夜影敲响了司冕的房门:

“司总,夜阑说‘妙手’那边有消息了。”

自家总裁有起床气,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夜影绝对不敢来敲门。

当门打开时,夜影下意识地就退了两步,好在司冕没有发火,他才继续道:

“而且,对方提出就诊时间和方法要由她来定,而且需要先做一次详细的病情诊断,再决定是否接诊。”

司冕没有说话,夜影以为他有顾虑,紧接着道:

“虽然‘妙手’为人古怪,但在业界的口碑还真没话说,医德和诚信度都非常好,从不会泄露患者隐私。

上回她去杨家给杨曦晨治疗好了,但杨曦晨到底得了什么病,病情又到了什么程度,没人打听出来。”

“嗯,那就按她的要求来吧。”

司冕说完没多久,苏卿禾这边就收到了对方的回信,把第一次的病情诊断时间约在了一周后的周六,地点由对方选择。

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终于倒头能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总觉得窗外有人,睁眼果然发现了一道阴影,立刻起身攻了过去,却被对方扼住了手腕。

借着月光看清对方脸的瞬间,苏卿禾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你又发什么疯,大半夜爬窗?

这不是你们司家老宅,这是公寓的第十三楼!”

司冕嘴角微勾,背着月光,显得格外邪气。

说出来的话,更露骨:

“我不仅爬窗,更要爬床。”

趁苏卿禾愕然间,司冕手上微微用力,将她贴身拉近,吻了上去。

最要命的是,苏卿禾发现自己的行为,居然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能任由他摆布!

一切都太诡异了!

她下意识就认定这是个荒诞离奇的梦,可触感却真实到与现实无异!

她想自我催眠醒来,却根本不起效果。

司冕意外发现苏卿禾竟如此乖巧,越发肆无忌惮。

他的舌尖轻轻撬开了她的贝齿,挑逗着她的舌尖缠绵嬉戏。

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软,他自胸膛震出轻笑,嗓音又哑又撩人:

“栩栩,你也有感觉了吧?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虽然是询问,可他不等苏卿禾回答,已经抱着她压上了床。

轻薄的真丝吊带聊胜于无,更勾人惹火。

司冕也不直接帮她脱掉,而是沿着曲线肆意摸索。

看着她难耐,却又反抗不了,他眼里的火燎原,心里的火肆意。

“乖,腿-再-开一点……”

“不……”

苏卿禾抗拒的声音,出了口却娇软得不像样。

要死了!

苏卿禾自己都快疯了,何况是司冕。

就这样稀里糊涂了一次。

天边正好是鱼肚白时,上下层同一位置的卧室,司冕和苏卿禾同时从各自的床上惊坐起,掀开被子去看:

“艹!”

“艹!”

紧接着,两人同时冲进了各自卧室的洗浴间,开始冲澡。

可两个人的心态,却截然不同!

苏卿禾:如果昨晚是真的,就惨了!

司冕:如果昨晚是真的,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