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军团视角下最强装备组装抗战 > 第182章 关于民国的一些汉奸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82章 关于民国的一些汉奸

倭寇在1937年7月30日成立汉奸政府北京地方维持会。 并且开始对北平一切抗倭力量,文化力量,教育系统进行颠覆……

8月25日,倭寇宪兵搜查了北大办公室,并以发现抗倭宣传品为由,不断骚扰北大。10月18日,北平地方维持会把“保管”北大的布告挂在第二院门口。“北平沦陷后的北大残局就这样暂时结束了!”

新文化运动的发祥地——沙滩红楼,成为倭寇宪兵队队部,楼内地下室也成了宪兵队本部“留置场”(拘留所),许多爱国志士被关押在这里,遭受非人迫害。

根据被抓的教育人士描述,他曾被送到北大文学院地下室去受招待,那里简直是活地狱。敌人把冷水灌到他鼻子里,终致使他晕过去。他醒过来时,倭寇宪兵上村告诉他,北大应该对这场使倭寇蒙受重大损害的战争负责,所以他理应吃到这种苦头…

毫无疑问,这是沙滩大院百年历史上的至暗时期。据统计,北京大学的图书、仪器和教材大量被毁,仅此一项就损失60万银圆。

清华学校内各系馆大多被倭寇改为伤病员住房,图书馆被改作医院治疗室、手术室,体育馆被改为马厩,新南院竟然成了倭寇随军妓馆,气象台成了豢养军马、军犬的场所。

倭寇还曾在清华大礼堂前举行“军犬大赛”,以军犬撕咬华夏人为乐,数十个华夏人被活活咬死在大礼堂前的广场上。留下来的两个工友,被逼一再输血,最后死于非命。

北大、清华惨遭涂炭,北平不受倭寇人侵扰的,只剩下有基督教背景的燕京大学和有天主教背景的辅仁大学两座“孤岛”。

因为燕大为美国财产,倭寇有所顾忌,暂时没有占领燕大。未及撤到后方的学生拒入伪大学,纷纷报考燕大,燕大则尽量多招生,以培养更多爱国青年。

在燕大,《义勇军进行曲》常在校园飘荡,凡是要到大后方或延安的学生,学校都要为其送行,不仅绝对保密,有的还资助路费。

后来,倭寇在华夏战场开始失利,对燕大也开始插手,在北大红楼地下室,燕大教授们受尽屈辱,大部分人被关押了七个多月才释放。

燕大倒下后,北平硕果仅存的高校就只剩下辅仁和华夏大学了。

辅仁大学是天主教在亚洲所设的唯一一所大学,由德国圣言会资助,一直在刺刀与枪炮声中正常招生。

校长陈垣对他的弟子、国文讲师启功说道:“一个民族的消亡,是从民族文化开始的,没听说,民族文化不消亡,民族可以消亡。我们要做的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保住我们中华民族的文化,把这个继承下去。你我要坚守教书阵地,只管好好备课,教书,这也是抗战!”由于辅仁是不受倭寇控制的大学,华北沦陷区的青年莫不以考入辅仁为荣。

私立学校和科研机构中,则只有北平首任市长何其巩任校长的华夏大学,基本保持独立,苦苦维持至抗战结束。

此消彼长之间,汉奸学校日益增多,汉奸的队伍越滚越大。陈垣感慨地说:“抗战时间不能拖得太长,否则跳下去的人将越来越多。”然而抗战时间之长,远超陈垣预料。

为了达到奴化华夏青年、实现思想控制的目的,北平沦陷不久,日伪当局便提出“北大复校”,建立伪北大。

伪北大起初没有校长,担任“监督”的,是民国文化界和政界名人汤尔和。汤尔和患肺癌后,接替他出任伪北大第一任校长的是钱稻孙。

钱稻孙少年留倭,对倭寇的崇拜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别人跟他提起抗倭,他连连摆手说:“万万抗不得,抗,不只是亡国,还要灭种。”这种自轻自贱的论调,连金岳霖这种谦谦君子都要跳起来揍他。

钱稻孙的一位朋友,害怕将来倭寇战败,想脚踩两只船,就来征求他的意见,钱竟然回答道:“我就没有想到有那一天!”

担任伪北大校长后,钱稻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请自己的叔叔钱玄同出山。

北师大迁往西安时,身为师大国文教授的钱玄同因百病缠身,不得不留在北平。他虽有留日背景,但终日闭门谢客,侄子请他出山,也被他打出门去。为了明志,钱玄同将名字改回自己的原名“钱夏”,用“夷夏之辨”的典故,表明不做“顺民”。

1937年9月19日,旧历中秋。钱玄同日记记载:“‘倭寇特令全市商店挂灯结彩以志庆祝。藉纪念东方文化之佳节也。

当时的北平城到处都是倭寇特务,对各界人士进行监督抓捕,这些倭寇特务,有的剃光头,穿长袍,他们参加各行各业,还去考入华夏大雪学,考入学校时用的是华夏人的姓名,每人说一口流利的华夏话。只是后来才渐渐被人知道他们是倭寇人。每个行业都进入了这些特务,使得人人自危,害怕突然被抓!

北大教授马裕藻因年迈和患高血压未能转徙内地,北大指定他和周作人、孟森、冯祖荀四位教授留守并照看校产,时称“北大留平四教授”。后周作人投敌,倭寇数派周去请马裕藻出山,都吃了闭门羹。由于周作人屡来,最后马裕藻的幼子奉父命对周说:“我父亲说了,他不认识你。”

马裕藻的学生张中行说,老师坚信华夏最终一定胜利,而且时间不会很久。

“留平四教授”中的另一位——孟森,因研究宣统元年测绘的《俄蒙交界图》被倭寇人盯上了。倭寇上门,《俄蒙交界图》也被掠去“收藏研究”,孟森气愤至极,英年早逝。

日伪遍访知名人士,为“东亚共荣”充场面。而知名人士则各出奇招,拒绝合作,如京剧界的程砚秋、齐如山,艺术界的齐白石、李苦禅等。

虽然躲开了倭寇人,但谁也躲不过经济这只无形的大手,北平经济的崩溃,将每一个人拖入了痛苦的泥潭。

为了维持生计,当初“为书而留”的陈垣,不得不忍痛变卖自己珍藏的几部大书。辅仁教授为糊口,则往往是在“晓市”卖掉自己心爱的图书,换得粮店配售的每天187克的混合面。

辅仁大学的校长、教授尚且如此,那些脱离于高校、无以谋生者,如北大教授缪金源,则全家每日只喝一顿粥,到了夫妇饿死的境地。

被视为社会良知的知识分子,在政治恐怖与贫困的双重压力下,大门紧闭,就是他们最后的尊严。

遇刺后的周作人,衣服上留有弹孔。

“当尽其一技之长”

还有一些人,表面上委曲求全,却采取了更积极的抵抗方式。

倭寇占领北平后,面粉价格飞涨,几个月内就从每袋二元涨到几十元。天桥有两个说相声的在演出时提到此事。甲说:再过一年就好了。乙说:再过一年还不得涨到几百元一袋?甲说:再过一年老百姓都饿死了,一元一袋也没人买了。

倭寇人听了大怒,把这两位抓了进去。他们被放出来以后,还是拿面粉逗哏。甲说:以后面粉就便宜了,两毛钱一袋。乙问为什么这么便宜,甲说:袋子小了,跟牙粉口袋似的。倭寇人听了还是不高兴,不过没再抓他们。这也是一些人抵抗倭寇的方式,不能正面刀枪,但是也得抵抗倭寇。

当时伪汉奸组织‘新民会’编印了一本教科书,教此课的老师叫大家把课本放在课桌上,讲的却是唐诗、宋词。一次教官突至,老师从容地边擦黑板,边令大家默写岳飞的《满江红》。音乐老师也不教课本上的日伪歌,却低声教唱世界名曲。教官一来,老师立即弹起了风琴,高歌倭寇民厌战歌曲《荒城之月》。每个行业的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和倭寇进行对抗。

一批尚无一技之长的中学生,仅凭着青年特有的孤勇,把锄奸的枪口,对准了当时的北平学界领袖周作人——1938年2月,周作人参加了日伪召集的座谈会,已有他要出山、担任伪北大校长的传言。

“抗倭杀奸团”(简称“抗团”)最初由津门私立中学的富家子弟组成。后来,这支队伍中的很多成员考入燕京大学。“抗团”派南开学生李如鹏、新学学生赵尔仁到北平,与燕大学生范旭共同完成刺杀周作人的任务。

李如鹏、赵尔仁到西城取枪,提供手枪的是“抗团”成员郑统万。作为伪满国务总理郑孝胥的孙子,郑统万一直依靠家族声势作掩护为“抗团”提供帮助。

李如鹏、赵尔仁各取一支手枪,由燕大的范旭带路,直奔西城八道湾周作人住所。

到了周宅,李如鹏、赵尔仁、范旭三人假冒“津门中倭中学学生”,声称要拜见周作人,商量赴倭留学事宜。周作人虽然甘心做贼,但对好学青年,仍不乏关爱之心,就命人传进。

在“苦住斋”二进院西屋的客厅里,周作人正在和前来贺年的“四大弟子”之一、女子师范学校教员沈启无闲聊,看李如鹏、范旭二人进入,欠身招呼。

范旭指着周作人对李如鹏说:“此即周先生。”李如鹏点点头,二话不说,拔出枪照着周作人就是一枪,周作人应声倒地。

枪声一起,沈启无站了起来,下意识地呼叫:“我是客人。”李如鹏看他站起,生怕他反抗,抬手又是一枪,沈启无胸部中枪,仰天倒下。

李如鹏、范旭以为得手,便急忙退出。范旭走得快,一下子跑到前院,发现李如鹏没有跟上,赶紧折返,看见李如鹏被周家的两个仆人按倒在地,挣扎不脱。

范旭手中无枪,自忖难敌周家众人,急奔向大门,高呼:“九哥快来!”在外放风的赵尔仁闻声拔枪飞奔而进,对准周家仆人连放两枪。

周家两名仆人中弹,松手滚到一边,李如鹏一跃而起,与范、赵两人前后呼应,夺门而出。当日,李如鹏、赵尔仁乘车返津,范旭回燕大,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数日之后,报纸上披露出周作人遇刺仅受轻伤的消息。原来,射向周作人的子弹打中他衣服上的铜饰扣,周因此逃过一劫。

周作人遇刺后,惶惶不可终日,不仅拜见倭寇将军,还特地拍了张照片,照片上隐约可见长袍上的弹孔。他把这张照片分送给自己的朋友,包括远在美的胡适,还有翻译他散文的松枝茂夫。

后来,他称这是倭寇欲置自己于死地,故自己为全性命,不得已而附敌。这次锄奸行动,非但没有阻止周作人“落水”,反而成了他接受伪职的借口。

枪击事件后,周作人很快接受了伪北大图书馆馆长一职,随后担任伪北大文学院院长。

比周作人小七岁的郭沫若与他情况类似,都是留倭,都娶了倭寇女人,都生了孩子。郭沫若抛妻弃子,回国抗战,还发表《国难声中怀知堂》一文劝周作人,文章写道:倭寇人信仰知堂(周作人的号)的比较多,只要他南下,即使不发表什么言论,也是对倭寇军部一个有力打击。

周作人执意留下,并把自己的“苦雨斋”改名为“苦住庵”,好像是与北平民众同甘共苦。其实,北大南迁以后,周作人的经济来源有两个,一是给胡适主持的文化基金编译委员会翻译希腊神话;二是在司徒雷登主持的燕京大学担任客座教授。与其他生活无着的教授比,周作人过得不错。1938年1月26日,国难当头,他写了两首打油诗,仍是喝茶、看报、吃猪头肉。

在传言频出时,张中行曾作为“粉丝”和学生,给周作人写过一封信,信里说“别人可,他决不可”。何以不可,张没有明说,心里想的是,那将是士林理想的破灭。对此,周没有回信。

周作人与倭寇人同台的照片刊登后,由老舍倡议、楼适夷起草、经郁达夫修改、十八人署名的《致周作人的一封公开信》,苦劝他立即南下,或做文坛苏武,否则“一念之差,忠邪千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