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过两天补,这两天又开始闹情绪不想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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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奎微微皱眉,不想听李老头继续说下去,因为直觉告诉他,接下来的话关乎陛下的秘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就比如今天送毒酒这事儿,陛下的心腹太监来了就可以了,但陛下偏偏指明让杨奎来,是为了敲打,还是为了试探,杨奎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可当杨奎准备直接把毒酒灌下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癫的李老头大声道:
“那杯毒酒分明是你让我准备给楼弃的,早知道……”
杨奎头皮一麻,急忙堵住了李老头的嘴,强制性的把毒酒灌了下去。
李老头被呛到,不断地发出咳嗽声,但这毒酒见血封喉,咳嗽声很快就变了大口大口的猩红鲜血从李老头口中涌出,但他却像是不知道似的,朝杨奎少伸出手,嘴巴一动一动的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就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倒了下去,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杨奎,失去了焦距。
竟是死不瞑目!
杨奎什么话都没说,冷着脸转身离开了天牢,可直到被外面的冷风迎面吹了一脸,才突然发觉后背已经全湿了。
他打了个冷颤,感觉到了深深的寒意。
杨奎不想知道,可最后还是知道了。
皇帝卸磨杀驴,原本和李老头合作用毒酒杀了楼弃,却因为发生了意外后,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李老头身上,怪不得李老头那么难以接受,如果是他……
想到自身的处境,杨奎眉头紧皱。
现在的他,何尝不是下一个李老头呢?
邀月宫内。
雕花的床榻上两条人影隔着纱帘相互纠缠,直到一声闷哼后才堪堪停止。
一只洁白的藕臂从锦被下伸出,汗津津的,似乎是要透风,但却转了个弯儿,捏住某人的耳朵,紧接着姜玳羞恼的声音传出。
“不是说了别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吗?你属狗的?”
楼弃连个痛呼声都没有,反而把耳朵往姜玳那边儿挪挪,生怕累着她了,动作很贴心,但说出的话却太过孟浪。
“你太美,我没忍住。”
姜玳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每次都是这个借口,害得她这几次沐浴更衣都只能自己来,生怕被宫女发现不对,毕竟她现在可是禁足了,不该接触到外男才对,好在因为冯永敬身体不适,这些宫女对她的注意力放松,但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翻车。
见姜玳真的生气了,楼弃急忙找补。
“我没有太用力,保证等过上一个时辰痕迹就消了。”
姜玳踢了楼弃一脚,权当是报复。
知道姜玳原谅他了,楼弃连忙狗腿的给姜玳按摩,不过按着按着,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姜玳察觉后,淡定问道:
“你那边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说到正事,楼弃神色一肃。
“之前我说动了几处叛军,让他们一起动作给冯永敬添乱,其他各地的叛军听闻动静,便也跟着做,倒是成功让宁国乱了起来,飞白也趁机收拢人心,倒是遇到了不少人才,不过这还远远不够……”
姜玳听完后,也沉思了起来。
楼弃和岑飞白都是天才没错,但人手、粮草等等,都需要时间的积累,一时半会儿急不得,除非宁国发生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