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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生才踏上楼梯道向三楼去不久,徐骁带着徐脂虎,两父女就来到听潮亭第一层。
“拜见王爷,见过大小姐!”
“魏爷爷不用客气!”
“老魏不用多礼,长生那小子上去了?
我和脂虎也上去瞧瞧这小子在玩什么花样。”
“是,王爷!”
徐骁,徐脂虎上三楼,魏叔阳则守在一楼。
三楼之中,徐长生来到这里,就拿起笔墨纸砚: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做嫁衣裳……,武道禅宗,嫁衣神功……
断断续续写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甚至徐骁和徐脂虎的到来,他因为全神贯注,也没注意到。
冥思苦想之后,他觉得大黄庭和记忆中的嫁衣神功有所相似,却又不如嫁衣神功玄妙。
毕竟大黄庭功力失去,修炼者就会死亡。
而那嫁衣神功,想要真正圆满大成,浑圆如玉,恰恰要懂得舍去。
天下修炼之人,又有谁会想到,自己刻苦修炼的武功秘境,欲要圆满大成,需要舍弃呢?
一番冥思苦想,已经接近天黑,有了头绪,但要创造一门武功谈何容易?还是这种神功价格的秘籍。
即使自己有大黄庭这类似的功法,也不容易。
结合小时候在听潮亭观看的百家武学,对大黄庭进行修改,修改成传功而不散功的原理。
大姐的病情,能够支撑得到那个时候吗?
答案事她不敢赌,这时才发现大姐和父王都在旁边静静看着他。
这里是徐家禁地,进入这里,他就知道,有资格自由出入这里的,只有徐骁,因此也没加以警惕。
“儿砸,你这是怎么了,说来,说不定老爹我和你大姐,能够给你点帮助。”
“是啊,长生,你说说吧,如此让人担忧啊。”
徐长生想想也是,也就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父王,大姐,却是想到大姐的病情,而且大姐又没有自保之力。
想起武当山的至高传承秘籍大黄庭。
大黄庭,难入门,又难修,还有一大秘密,就是大黄庭的内力,可以送人。
但是送人之后,修炼之人散功,也就死亡了。
送人,看接收者的毅力,成功了,可以得十之三四,甚至十之五六的功力,这也不全。
我却是在想,能否汲取这听潮亭内的百家武学精华,结合大黄庭,对大黄庭进行改善。
传功散功而不亡,而且在我的设想中,受传功之人,不必经历那接受功力时的考验折磨,还能全部接受传功者的内力。
只要成功,那么拥有一身雄厚内力的大姐,不仅风寒痊愈,还能成为江湖的顶尖高手。
只是,大姐这情况,时不待我啊。
所以,父王,大姐可有建议?”
徐骁闻言,直接否决:“如此完美的设想,根本不可能。
你小子不用异想天开,脂虎的病,我会想办法的。”
徐脂虎却是疑惑了:“长生,我赞同父王的想法,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事,你不要异想天开了。
大姐的情况,大姐清楚,我会安心修养的,你就不要费神了。
等等,传功给我?谁传功?还一举成为江湖顶尖高手?
修炼武功之人,好不容易,经历春夏秋冬,炎寒酷暑,谁会甘心,我也不需要。”
“大姐不用担心,不需要别人传。”
徐长生说着,眉心仿佛如同生了一只眼睛,眼睛形状的冒出个红光。
徐脂虎捂嘴大惊,这是自家那个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庸庸碌碌的二弟?
她虽然不懂武功,却不代表没见识。
这是大黄庭,还是大成的大黄庭。
她本就聪明绝顶,一时间想了很多,阳春城之事……
顿时泪流满面,这是感动的泪水。
立刻拒绝:“不,大姐的病大姐会修养,大姐不想成为什么武林高手。
长生你就不用想了,就是你要传,大姐也绝对不会要的。
对了,长生,阳春城卢家之事……”
身处三楼,也没什么耳目,都是一家人,徐长生也不再隐瞒。
仿佛灭了卢家,不过是一桩微不足道的小事,风轻云淡道:“是我,敢欺负我大姐,我灭了九族都算清的。
我北凉郡主迫于形势嫁入卢家,那是他们的福气。
不知好歹,那就是取死之道。
大姐你也不用担心,做得很干净,江湖人只会在卢家被灭一事上,在离阳和北凉之间猜测不清。”
“你……,哎!长生你这样,大姐很高兴,但这杀性,会不会对你不利?”
“怕什么,老爹还是人屠呢,死在老爹手下的,只可能是万条命以上,如今还不是逍遥自在?
再说小弟分得清轻重,不会鲁莽行事的。”
徐骁一副果然是我儿子的模样,拍了拍徐长生的肩膀,满意道:“哈哈,不愧是我徐骁的儿子,有我风范。
敢对我女儿不好,灭了活该。
就是儿砸你不出手,在老爹我的棋盘上,他们卢家也不会好好过,只是出手之人是凤年那小子罢了。
只是为父有一点疑惑,以你的手段,那卢白颉不应该逃脱啊,为何……
你就不怕他查清楚了,对北凉不利?虽然我北凉还不至于怕一个江湖人。
但那毕竟号称棠溪剑仙,搞刺杀的话,防不胜防啊。”
听着徐骁的疑惑,就是徐脂虎也面色疑惑地看着这个此智珠在握,自信,仿佛天下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的弟弟。
“他……,在卢家算是唯一把大姐当作晚辈,当作卢家人的,对大姐还不错,给他一线生机也没什么,这是第一。
第二点,灭了卢家后,我留下些线索混淆视听,让他去太安城搅动风云吧,自从母亲……,北凉注定站在离阳对立面。
第三,棠溪剑仙,虽然我一向奉承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就是面对一个普通百姓,与我为敌,我也会小心翼翼,一击必杀,绝不给敌人反击的机会。
但那棠溪剑仙,区区指玄境,就是知道是我所为的,也没什么。
不需要他感谢我给其留了一线生机,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