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姝端着茶杯空间里漫步,走到空间的边缘处,然后抬头看空间最中间的几颗榴莲。
这几颗榴莲还是自己第一次穿越种下的,到现在能有千八百年了吧。
可是,它还是郁郁葱葱的,什么的榴莲果都在那挂着。
只是有一点不方便,那就是在空间里取不下来榴莲。当然,如果有足够高的梯子爬上去,用刀割下来那有可能。
想取下榴莲,就要在空间外,意念感受树上的榴莲果,然后想着收。
那榴莲果就能出现在自己手边。
当然,现在有经验了,想着收的同时,稍微躲开点,不然,能被榴莲砸出几个窟窿。
等榴莲被从树上移出空间,然后,在抚摸上榴莲,把榴莲移进去。
就是这么个步骤。
想起来就馋。
亚姝出了空间,用意念摘下来一个榴莲果。
然后再移到空间。
进了空间,把电子秤拿出来秤了一下,三十五斤。
这榴莲在树上,其实早就成熟了。
但是,却一点缝隙都没有。
虽然有经验,但也费了好多时间,才开了一个榴莲。
哇,这香味。
不说了,赶紧吃。
这具身体二十多年几乎没吃过水果。
好在榴莲软糯,不怎么需要咀嚼,所以,一斤榴莲果肉就进了肚子。
有个空间,真的很好。
亚姝站在一进来的地方,这里肯定是空间的最中心。
她虔诚地抬头看着上空,大声说“谢谢您!谢谢您给了我无限的生命,谢谢您送我这个空间。”
说完,虔诚地鞠了个躬。
整顿好自己的心情,开始琢磨她要做点什么。
宫女是不允许识字的,她做了小管事后,才认识了简单的几个字。
在古代,能学什么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绣花裁衣,管家理事。
古代女子也就这些东西。
其实,穿越了这么多古代世界,还是可以学一些新的东西的,比如中医。
可是,她真的学不下去。
想学中医,那要背诵的东西太多了。
还有如果用针,那全身密密麻麻的穴位图,算了,想想就难。
不学了。
用在自己身上,以她现在的见识足够了。
至于给别人用,那更不可能了。有个好歹,后果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如果非要学点什么,她宁可学厨艺,也不学医。
她吃不了那个苦。
当然,最主要的就是自己有空间,还有底气。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白天黑天就是待着,真的很无聊。
后来,亚姝就开始寻宝这个业余爱好。
她晚上戴上夜视镜,拿着探测仪,就地毯式搜查起来。
现在这个畅春园,可是个清冷的地方。
尤其是晚上,连个巡夜的人都没有。当然,贵重的摆件都收了起来,装箱集中在库房。
当然,放这样贵重物品的库房是十二个时辰有人看守的。
就这样,每晚,亚姝都用上半宿的时间寻宝。
不过,凡是宫殿外找到的宝物,亚姝都记住了地方,没有动。
她主要是找宫殿内地底下的东西。
不过,真的不多。
这里就是皇上夏天避暑的地方,后妃们和太监宫女谁会把宝物埋到‘旅馆’的地下。
而宫殿外地下埋的东西,她就联合阿玛或者妹妹们一起挖出来。
这样也为今后拿出银钱有个合理的借口。
甚至,在一次,在一个大树和围墙中间,向地下挖了一米多深,找到了一个小陶罐,里面满满都是金子。
当然,里面曾经是几个银裸子,是亚姝在拿出的过程中,换成了金子。
但这些,阿玛都没有,让亚姝自己留着。
这样也好,将来她拿出什么来都不奇怪。
中间,畅春园调走了一百个宫女太监到圆明园那边去。
自己一家四口都没有走,还坚守着畅春园。
等到了深秋,那边皇上在圆明园已经扎根了,里面的人员都配齐了,乔山又找到了畅春园大管事。
乔山给了大管事一壶酒,然后问大管事“老哥哥,您看给个准话,我大闺女已经二十七了,这再不出去,这辈子不就完了吗,所以,您看这事怎么办?您给指个路呗。”
大管事掀起壶盖,嗅了嗅酒香,然后说“这事啊,得内务府大臣和内务府几个大管事能说上话。
你啊,就找这几个人,无论哪个,都是一句话的事。
按说,这都三年了,也没放一个宫女出宫,也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
乔山愁啊,这几个人他是一个都不认识。
想找人说话都摸不到门。
畅春园管事见他紧皱这眉头,看了看那壶酒,心里叹了口气,想着这人也是个实实在在的老实人,就说“算了,我就给你指条路吧。”
然后接着说“你随我走,对了,你把物事准备好。我有一个同乡在御前,咱们拜托他给你引荐内务府大臣或者几个大管事。不然,你我这样的永远也够不到大管事面前去。”
苏尼特乔山急忙摸了摸胸前和袖口。
那两个地方都装着东西。
胸前的是银子,袖管里是金子。
然后,就随着大管事向圆明园走去。
到了园门口,对侍卫说“我是畅春园的大管事李明,想求见御前太监孙淳。劳烦各位给带个话。”
侍卫们没有犹豫,立马让里面跑腿的小太监进去找人。
不一会,和跑腿小太监一起过来的小太监说“哎呦,是李管事,我们孙管事让我领您进去呢。您请吧。”
李明急忙给侍卫行礼作揖,然后,领着苏尼特往园子里走。
这一路,苏尼特乔山是一直低着头,紧紧跟在两人身后。
不一会,就到了圆明园的勤政殿附近。
小太监把他们两人领到勤政殿的侧后方墙角,让两人在这里等候。
俩人一动不敢动。
等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听到脚步声,俩人直起身望过去,只见过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瘦高个太监。
李明管事急忙迎过去,对着孙淳深深作了个揖,然后站起来,附在孙淳耳边嘀咕了几句,侧过身让他看见身后的乔山。
孙淳皱眉想了想,说“这事是要和那几个大管事说说。可是今天他们都没有过来,倒是内务府大臣在这里。可是,那位,虽说总是笑呵呵的,可咱也说不上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