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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了吗?”

左钰从没见过无兮这样严肃的对他讲话。

那声音一下就刺进他的心里。

左钰看懂了对方眼中的后怕,低头将人搂进了怀里,动作看着很霸气,脸上表情就像做错事的小孩,那般无措。

无兮看不到左钰什么神色,但听到耳边之人开口了。

“我听到了...”

语气里透露出一点被教训过后需要人哄的委屈意味。

无兮听到后,心软又无奈。

看到这两人毫无征兆的抱住一团,跟在身后一脚的黄老马上转身,将器子挡了个严实,装模作样的拉着孩子手臂漫无目地翻看:“这手疼不疼啊?要不要我再给你上一遍药?”

器子内心:......上那么多药是想把我腌入味了?不就是不想让我看到那两人搂搂抱抱吗?真当我是小孩,什么都不懂啊?

旁边的黄止兮白清沁比那两人还腻歪。

阿弥面无表情,目不斜视路过几人,当即走在了最前面。

至于走在最后面的无麒,正在做着每次完成行动后,都会留下一张写有星星组织纸条的惯例,用一个小石子将那纸条压在箱子上,这会儿抬头就看到两个抱在一起的人。

他内心再没有对左钰的不爽。

只是觉得光天化日之下,也不知害臊。

又扭头看了一眼那个箱子,临走前没忍住踹了一下。

叮咚咣当!

因为没用多大的力,所以铁箱子动都没动。

但里面那人被震得脑瓜子嗡嗡做响,痛苦不堪,又不敢叫唤。

人家好不容易放他一马,他再痛苦也得忍着。万一哇哇乱叫把人惹毛了,回头给他个痛快就彻底挂了。

这边。

无兮终究还是没再教训左钰,被左钰小狗似的抱着胳膊不放,哼唧又黏糊的离开了这里。

而在他们离开不到半个钟,就有浩浩荡荡的一行车队往这边过来。

短枪长炮,全副武装。

看着这阵仗还是有些骇人的。

等他们行进到路中央看到那个铁箱子时,队伍停了下来。

他们不远不近瞧着那辆还算完好的炮车,以及路中央端端正正放着的那个铁箱子,一时不敢贸然上前。

在这近四个多月的时间里,级上人的头顶上都笼罩着四名字

——星星组织。

他们无处不在,又无孔不入。

总能阻挡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行动,并且每次都成功了。

这让他们对那个神出鬼没的组织时刻保持警惕,不敢有一丝侥幸。

领头之人远远眺望到前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报废车,又瞄了眼箱子上飘着的什么东西,心里更是不敢放松警惕。

他举起手里的枪喵了半响,最终砰的一声打中,飘着的东西飞了起来,让他一时得意不已,随意打了个眼色,就被机灵点的人快速跑上前,一把将之抓在手里。

那人高高兴兴的看了一眼,然后苦着脸跑了回来,送到领头之人面前。

看见那熟悉的纸条时,那人差点两眼一黑!

两眼一黑的不止他一个人。

还有箱子里面那个人。

他蜷缩在逼仄的空间里四脚朝天,努力了半晌,都没能从这个颠倒的箱子里离开,反而因为费力又费空气,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等他从那一声枪响中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反应了一下,才猜测应该是来救兵了。

力气好像一下回归!

他喜极而泣,激动的双手双脚瞪着铁箱子大喊:“救我,我在里面!救我!”

但同时,他也听到有人大喊:

“给我把那挡路的玩意儿轰开!”

轰开?轰什么??

用什么轰???

砰!

嘣!

他...他上天了?

!!

被一股巨大的撕裂感抛上来时,只感觉自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

大脑空白中,盖住他的箱子终于翻了过来,盖子打开了,他呼吸到了无穷无尽的空气,自由的风,还有刺眼的太阳。

这不都是他刚刚想要拥有的吗?

可为什么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彻底没了意识之前,他在脑海里问自己:为什么要怕到躲进箱子里了呢?人家没置他于死地,现在反而是死在自己人手里了?

他不知道的是,无兮并不是放过他了,而是看见黄老不动声色给他下了药。

估计又是那种短时间内接触就会互相传染的毒药。

只要级上的人过来解救他,近距离接触就能传染到。到时候又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掉一部分人。

行动过那么多次,已经见识过级上有多阴损,自然是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放过这一个,就可能被他害到十个。

甚至百个。

哪知现在,从破烂的铁箱子里飞出来一具尸体,大概是谁也想不到的。

这一短暂的意外并没有阻止级上前行,他们越过这一片狼藉,往那个粮食基地而去。

不去不行啊,这是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等他们声势浩大的到达这一大片平坦朴实的镇子上时,已是人去楼空。

看着这样一个空空如也的地方,领头那人虽然气愤,但还不至于没有了理智,甚至称得上有点脑子。

他想到即使这里的人离开了,但他们那么多的粮食不可能一次性带走,肯定是藏在哪个地方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沾沾自喜的让手下人四处搜寻。

不放过任何一个旮沓角。

“啊!”

“哎呦~”

哪知粮食没找到,倒是先得到了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和一堆受伤的手下们。

所有人又开始严阵以待,不敢随意走动。

等看着各种挂彩的手下时,领头人惊疑不定的警惕四周,手里握着武器,生怕突然杀出来一个高手,只能用怒吼来壮胆:“你们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两边胸脯都中了箭的人,虚弱的顶着两只短箭不敢动弹,扬着头痛哭不止:“呜……呜呜……这里有机关……呜哇……好痛啊……我的两个豆豆没了……啊……”

他一哭,旁边那人也跟着哭了。

听到有机关,所有人都紧张起来,疑神疑鬼的到处乱看,硬是不敢乱走一步。

领头人更甚。

他额头冒汗,故作镇定的拿起武器,暴躁的大声质问:“人家受伤了,你跟着哭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哭不出来!”

跟着哭嚎的那人连忙举起双手,被吓得瞬间止住了眼泪,小声哽咽:

“我……我也受伤了,所以才跟着哭的……”

众人疑惑。

只见他颤颤巍巍转过身,那硕大的屁股两边,同样一边中了一只箭,还因为转身的动作而微微颤抖了两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