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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楼丢了个法术过去,奚伍余被牢牢锁住,半分动弹不得。

“副将奚伍余,以下犯上,关十天禁闭。”

奚伍余口不得言,身不能动,被抬着去关禁闭。

姜月楼走下台阶,“错了就得罚,你认不认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治你们。大战在即,有什么事情这一战过后再说,谁要是给我在战中搞小动作,别怪我心狠手辣。对面蛮荒的下场你们应该是看见了。”

说着,姜月楼眸光深幽的看向下方众人。

众将冷不丁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们纵横战场这么多年,没见过这样用毒的,也没见过这样阴狠的毒。

“报!”一名将士急冲冲飞到姜月楼面前。

他满头大汗,急说:“将帅,蛮荒将中了毒的尸体用战兽驮着过来了,速度之快,就要到长城脚下了。”

姜月楼面色平静,姜月楼淡定吩咐,“你们快把药囊发下去,紧着修为高的来。”

“这解药管用吗?”有副将担心问道。

姜月楼淡淡一笑,回那人,“我可是天丹阁阁主,我配的药,可是整个大陆独一份。”

说罢,姜月楼转头问黄兴,“黄兴,叫你准备的准备好了吗?”

黄兴拿出一个储物戒指,“都在里面了。”

姜月楼接过戒指,飞上城墙。

方雷贺指挥众将士,“搭巨弩,不要让他们靠近。”

姜月楼猝不及防出现在方雷贺身边,她下令,“换火石箭头。”

“来人,把弩箭全换成火石箭头的。”

姜月楼看着即将靠近的蛮荒战兽,交代方雷贺,“你在这儿守着,我去先去拦截。”

“将帅,危险。”

方雷贺叫都叫不住,黄兴来了没看到姜月楼的身影,他问,“将帅呢?”

方雷贺指向远方,“那边。”

黄兴恨铁不成钢,“你怎么不拉着点。”

“拉不出啊!咻的一下就没影了。”方雷贺那叫一个委屈。

项箭戬刚要飞出去,姜月楼的传音就到了,“守城。”

姜月楼撤下腰间的那对浮生铃,“叮铃”铃声响起的那一刻,蓝色光影浮现,美的有点晃眼。

浮生铃漂浮在姜月楼面前,她双手施法,轻念道:“浮生铃,忆浮生,一梦怅然若失。”

铃声飘荡在广袤的战场上,前行的妖兽停住脚步,像是陷入某种梦境之中。

前面突然停下,后面的来不及做反应,相互之间撞上了前面的妖兽。

嘉兰长城上的众将士也像是突然陷入了梦境一样,动作迟缓。

黄兴召出自己的法器——紫阳笛,笛声响起,暂时隔绝了铃铛的声音。

他心有余悸道:“还好我们离得远。”

“那是神阶法器吗?”

项戬难得发问。

黄兴细细一看,答:“是,神阶中品。应该是浮生铃,能让人陷入幻境之中。”

“放箭。”姜月楼的传音穿过结界。

方雷贺道:“将帅还在那边。”

“放”黄兴当机立断。

“放。”

方雷贺命鼓手击鼓。

满天红色箭雨扑飞而去,像极了一件鲜红的衣裳。

箭雨与毒雾接触的瞬间,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妖兽反应过来,掉头就跑,姜月楼再次晃动浮生铃。

“浮生铃,控。”

妖兽止步,爆炸一声接一声,地面的土被炸的掀翻了起来。

对面的蛮荒主帅急得眼睛发红,他低哑道:“给我查,那个女子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身怀四件神兵的神主初境就是十个界主上去也挡不住。

蛮荒修士飞到墨子臣旁边跪下,道:“将帅,不好了,感染毒瘟的人数超过十万了。 ”

墨子臣气的脸涨红,马上前方又有人来报,“将帅,我们运送尸体的战兽都被炸死了,对面不知使了何方法,只要那箭碰到毒雾就会发生爆炸。”

墨子臣脸色难看得,他早就想到雪榆军可能会派人偷袭粮仓,所以他故意制造了三个点,而真正的粮仓被他藏在大营地下。

万万没想到,他们最主要的目的不是烧粮仓,而是传播毒瘟,他哪里能想到,雪榆军中会有如此阴险毒辣、毒术高强的人。

奇怪的是,那群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让三个假粮仓附近的许多禁制阵法毫无察觉。

他们还能在众多守卫的眼皮子底下溜了。

墨子臣咬牙道:“把中毒的人都隔离,解药我自有办法,另外,向后方求援,让他们多派点强者过来。”

最先来的那个修士小心翼翼道:“将帅,那毒能穿过普通的结界。”

墨子臣双拳紧握心态要崩了。

“把玄天鼎搬出来。”

玄天鼎,神阶下品法器,可困住界主境以下修为的修士,也是防御和封印的法器,防御力可堪比界主境;封印力堪比神阶法阵。

用玄天鼎来将中毒的人隔绝就可避免传毒瘟继续扩散。

姜月楼飞回城墙上,她交代方雷贺,“就这样,他们上来就放弩箭去炸他们。”

方雷贺其实不太懂,为什么会爆炸。

“将帅为什么会爆炸啊!”

“因为毒药。”

“可我活了这么多年没听说过有什么毒药会爆炸啊!”

方雷贺疑惑问,这时的气氛已经缓和多了,众副将率人赶来时,对面的战兽已经被炸了回去。

姜月楼回答雷贺,“对面的毒药是我用酒来炼的,将几十中毒性截然不同的毒药混合在一起,再往毒药中加入解药。当毒性与药性平衡,最后再加上一味特殊的仙草,此时,平衡被破坏,毒药加解药,毒性达到最强,再用我酿的酒焖几天,引天雷淬毒,毒性就又升华了。”

方雷贺听的脑子一晕一晕的,似懂非懂。

黄兴不懂药道,他也听不懂。

身后的俨琛发问,“既然毒药中就有解药,那我们的将士佩戴药囊还有用吗?”

“我调了药的比例,改变了药性,另加了一味药,我们的这副解药对于中了瘟毒的人来说又是另外一种毒药。”

姜月楼一边说,黄兴一边悄摸观察众将。

方雷贺忍不唏嘘,“将帅,这手段可真阴。”

“怎么说话呢你。”黄兴打断方雷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