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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夜晚,月光如水。

万物都沐浴在这柔和的光辉中,宛如梦境。

美好的一切,突然被急切的声音打断。

“少爷,镇西王已经在京城外了。”

屋内,情迷意乱的两人顿时分开。

顾玉宸快速的平稳呼吸,冲着窗外大吼,“刘肆,你现在就出城查探。”

“咦?为什么是我?”

他只是汇报了个消息,为什么要将他外派?

许朗等人,暗骂一声:呆子。

许新好心的跳下去,将这个呆子带走。

却没有人提醒他,屡屡破坏少爷的好事,岂能容你?

顾玉宸恼怒又尴尬。

宋时玥突然笑出了声。

“夫人,你笑什么?”

顾玉宸哀怨极了,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

正想着水到渠成,将美妙的事情办了,却被那个呆子破坏。

宋时玥大方的指指两人整齐的衣服,笑道:“你我缘分尚浅,时机未到。”

“不,夫人,今晚月色正好,咱们继续。”

这丫头完全不抵触他的亲密,这让顾玉宸欣喜若狂,欲罢不能。

他又凑了上去,被宋时玥无情的推开。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顾玉宸不依,再次搂住她,“有事,待会儿再说。”

“不行。”

宋时玥坐起了身子,严肃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前一秒他们还陷在旖旎之中。

顾玉宸发烫的身子,快速降温。

“什么事?”

不能再进行好事了,顾玉宸干脆将宋时玥带起,坐到窗前的茶桌旁,给两人各倒一杯凉茶。

宋时玥说道:“今日在养心殿,左丘明明已经恢复了自我控制力,为什么后来又变了呢?”

“这个呀。”

顾玉宸叹气,竟是为了这个,不让他将美好继续。

“你没发现喜公公的眼神吗?”

“当然有,可是,他怎么会有真言丹,让左丘再次失去自我控制?”

“夫人呐?肯定是有人给的呗。”

“这不是废话吗?我想说的是,那个真言丹,我也只有一颗,还是师父的珍藏,怎么会出现在宫里。”

“也许宫里也有人珍藏。”

“不可能,师父说过,那是他独门秘药,因为药材难寻,他只配出了两颗。”

而其中的一颗,就被她轻易的用到了左丘身上。

怎么可能会有人将唯二的两颗,都用在同一个人同一件事上?

“这说明你师父在宫里。”

顾玉宸顺嘴说道,说完自己也呆了呆。

他们一直怀疑癫老道和皇家有关,可若他能随意的出现在皇宫……

“疯癫老头不会是宫里的……公公吧?”

“瞎说,我给师父搭过脉,师父可是纯阳之身。”

“呃……”

身在皇家,怎么可能是纯阳之身?

难道他们想错方向了?

宋时玥拍了一下脑门儿,“出宫前就该问问喜公公。”

“若是不想你知道,问了也没用。”

“但那也要问过才能知道,有用没用。”

现在好了,她要惦记一晚,睡不着了。

“别想太多,你只要知道你师父,一直在你身边护着你,不就好了。”

“我师父好像身份很高。”

臭老头可是大放厥词,让她不要受委屈,万事都有他兜着呢。

“要不,明日进宫直接问问皇上?”

顾玉宸不说话了,这丫头从来不会纠结任何一个问题。

现在这样,明显是在为刚才的亲密难为情,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呼,还是他太操之过急了。

顾玉宸伸手揉了揉宋时玥的发顶,“不要多想了,时辰不早,早些安歇吧。”

他明显的察觉到宋时玥的身子僵了一下,证实了他的想法。

“你先睡,我去趟城外。”

“你要亲自去探镇西王?”

“嗯,刘肆那个呆子,办事不牢靠。”

看着顾玉宸离开,宋时玥长出口气,脸腾的红了,火烧火燎的,烫的很。

用手拼命的扇扇风,她将自己甩进床榻中。

天老爷哎,她都做了什么?

干嘛要说那么多废话?顾玉宸一定是看出来了她不自在,这才离开。

好蠢!好傻!

破坏美好的是她,不是刘肆。

宋时玥翻来覆去,顾玉宸亲吻了她,是真正意义的吻。

将凉被子盖在头上,宋时玥勾起了唇。

她不讨厌呢,还有一丝窃喜。

懵懂的情愫一下变得清晰起来,她喜欢顾玉宸呢。

不是因为习惯,是真的喜欢。

正像顾玉宸对他的了解,她不是个纠结的人。

突然想通了自己对顾玉宸的感情,坦然的接受。

带着喜悦,宋时玥甜甜的睡去。

而另一边换上夜行出城的顾玉宸,却是满腹的心思,忐忑不已。

一路担心着小丫头会因此对自己生厌,直到见到了先一步出城的刘肆和许新,他才稳下心神。

城郊驿站,后面的一间小院,灯火通明。

刘肆和许新隐在对面的客房里。

“镇西王住在哪个房间?”

“少爷。”

没想到少爷会亲自赶来,已经知晓自己破坏了少爷好事的刘肆,有些不好意思。

许新回道:“刚刚有个神秘的人物进去,现在大概是在二楼靠北的房间。”

院子里太亮,他们无法靠近。

“神秘人物,是谁?”

“戴着帷帽,看不到长相,只知道身形高大,是个男子。”

莫非是袁大将军?

被顾玉宸猜对了。

神秘人物,的确是袁大将军。

此刻,在二楼北面的房间。

镇西王和袁岗对面而坐。

“丘儿怎样了?”

“虽然服用了解药,但还是伤了身子。日后恐怕子嗣艰难。”

烛光下,镇西王的神情忽明忽暗。

“欺人太甚!皇上就那么纵容那个灵毓?一点儿不顾本王的颜面?”

袁岗叹气道:“王爷是不知道那个灵毓公主,有多么的嚣张跋扈,肆意妄为。更不会想到皇上对她是多么的偏爱与纵容,那偏听偏信的程度,早已超过了任何的亲生血脉。”

“她不会是皇上在外的野种吧?”

“这倒不是,可以确定他是宋尧之女。”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好,皇上这样爱重她,为的什么?”

“王爷,本将觉得,皇上是在利用她。”

“怎么说?”

“她恣意的性子,正好让他成为了皇上手里的一把刀。”

一把挥向他们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