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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袍人写的字中稍有感悟便领悟了这踏雪无痕,而白袍人写的字蕴含了多大的能量可想而知,想到这一切之后靳风心中不禁有些热切。

等他彻底领悟了白袍人写的字又会如何?

尽管这个目标看起来遥遥无期,但最起码也是一个目标,比他之前一片茫然的状态要好很多。

飞雪无痕不需要刻意的运行灵力,而是借助了天地规则的一种投影,以意念加以引导,方能形成这踏雪无痕的境界。

最让靳风兴奋的是,这踏雪无痕已经彻底超越了古武者轻功的范畴,而是实实在在修道者的手段。

当他真正将这身法完善之后,逐浪而行应该都不在话下。

因为要完善这踏雪无痕,靳风二人便在这雪山上停留了数日,严雪也在他的引导下逐渐对飞雪无痕有所领悟,虽然依旧比不上他,但轻身功夫也有了质一般的飞跃。

在这数日之中,靳风时而在风雪中驻足,时而运行飞雪无痕的步伐,从感悟之中领悟修行的真谛,足足用了一个礼拜的时间才将飞雪无痕完善到小成的境界。

修行还真是需要漫长的岁月。

靳风站在风雪之中微微有些感叹,在到达这一步之后他知道短时间内自己恐怕不太可能有所进步了,所以便和严雪选择了离开雪山。

在离开雪山之后,二人在山下找了一个小店,买了文房四宝放在背包里继续上路,闲暇之时便停下来写写画画。

靳风知道普通的毛笔无法作为灵气的媒介,所以,每次练习的时候都没有动用灵力,而是单纯的临摹。

但无不意外,每一次临摹都在最后的关头断掉,始终不能成型。

严雪在看了几天之后,最终还是压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他为什么断掉。

靳风叹了口气指着宣纸上的字说道:“这字你看起来只有最后一笔,但这一笔却是最难的一步,你要记住,我们写的不是字,而是在临摹天地规则!”

“临摹天地规则?”严雪有些不太明白。

靳风想了一下说:“具体我也说不太明白,当我真正写完这字的时候或许就应该可以跟你解释清楚了!”

严雪闻言点点头也不好再说什么。

从阿尔金山一路向西便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在这戈壁滩上二人带着一条已经成长起来的土狗四处闲逛。

蔚蓝的天空下,白色的雪山就如同一条名贵的白色围巾,围绕在山峰上,山脚下则是这一望无际的戈壁滩,而在这两者之间茂密的山林,低矮的灌木,还有从雪山上流下来的涓涓细流。

在这里有充满生机勃勃的山林,也有寸草不生的戈壁滩,在这里可以充分感知到大自然的神奇。

不知不觉之间,靳风二人在这戈壁滩上盘桓了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后的一天,靳风二人来到了一片绿洲之上。

靳风依仗飞雪无痕的身法,飞上了一棵足够数十米高的云杉树,站在云杉树的树冠上,微风吹动树冠轻微摇晃,但他的身形却没有丝毫的移动。

站在这里,他凝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戈壁,还有那白雪皑皑的山峰,这两个月的旅程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绿洲内,严雪抬头看着树冠上的靳风,不禁微微有些失神,现在的靳风真的像极了飘飘欲仙的修道者。

严雪真的很想也上去和靳风站在一起,但无奈的是她修为不够,试了两次之后都没有成功,看着靳风此刻的状态,她不禁心中嘀咕道:“越来越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修道者了!”

原本她向着靳风只不过是想要显摆一下,很快就会下来,但她没想到靳风这一站就是数天的时间。

在下面呼喊了几次靳风都没有什么动静,她索性也放弃了,自己一个人在绿洲内和小白玩闹。

小白就是他们当初救助的那条土狗,经过了这几个月的成长,已经彻底长成了一个大家伙,但土狗通常都不会太大,所以大小还在接受的范围之内。

而且因为靳风经常闲暇无事就往它体内输送灵气,所以小白拥有非同一般的聪慧,尤其是一双大眼睛内除了呆萌之外还多了那么一丝灵动。

就这样时间静静的流逝,眨眼间时间就过去了十几天,这个时候严雪基本上也已经明白靳风应该是进入了顿悟的境界,所以更加不敢打扰。

而此时的云杉树冠上,靳风闭着眼睛,树冠随风而动但他的身体却文如碾石。

回顾这一路走来遇到的一切,白雪皑皑的山峰,戈壁滩上的魔鬼林,冰峰中的雪莲花……

而就在他沉浸在这这种回忆中的时候,四周的灵气也逐渐向着他蜂拥而至,隐约间,靳风好似看到了一个更加广阔的天地,虽然无法言明,但他却确定这个世界是确实存在的。

朦胧间,他好似又看到了漫天黄沙之中看到的那白袍人,看到他在天地间肆意的挥洒笔墨,恍然间靳风好似自己变成了白袍人,手持着一把碧色的毛笔,站在天地间感受他那种威严且狂傲的气势。

不知不觉间,靳风缓缓举起了右手,在虚空下写下了自己的第一笔。

当他这第一笔落下的瞬间,绿洲上顿时风云突变,云杉树下,正在和小白玩闹的严雪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天空。

只见在云杉树的顶部不知何时飘来了一朵乌云,而且在她的感知中整个戈壁滩的灵气都在向着绿洲蜂拥而至。

发生了什么?

云杉树冠,靳风举起的右手好似拥有千钧重力一般,行动很慢,慢到甚至察觉不到他右手的移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从戈壁滩蜂拥而至的灵气在他的周身形成了一种朦胧的犹如实质化的雾气,在他不知不觉之中,丹田内那一团朦胧的灵气在急速的缩小,范围性质的灵气在以极限的境界被压缩。

覆盖绿洲的那团乌云也越来越大,天色也变得越来越昏暗,绿洲内生活的藏羚好似有所感应,飞一般的逃离了绿洲,天地灰朦整个一个黑云压顶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