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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老板好生厉害,看的我好害怕啊~”

人未至,声先至。

青芜脚踩祥云飞身而下,见相柳浑身血迹不禁皱眉,连忙上前两人搀扶着。

“青老板怎么来了?”玱玹笑着,心中却不断的算着自己三人和青芜是否有一战之力。

“轩老板,看来你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不知那白虎斗篷,令妹可还喜欢?”

青芜抬眸看向玱玹,眼中的冷意令玱玹一惊。

如今若是处理不好,那涂山篌的下场就是自己等人的下场。

“我记得青老板那日说自己三分热度,喝腻了桑葚酒就想要尝尝桂花酒,还问我是否有新酒。

轩最近新酿了一种果酒,不知青老板何时有空去尝尝?还是轩送去云香店?”

“我最近新得了一味香,三位先替我试试吧。”

青芜浅笑着看向相柳,低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相柳笑了一声,又轻又浅,青芜却觉得这一声笑震得耳朵发麻,不禁伸手摸向耳垂。

“还死不了。”

青芜心中担忧,将相柳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脸上,左手环上相柳的腰,法力自左手而出,不断的涌进相柳的体内。

原本在不断流血的伤口已经凝固,苍白的面色恢复了些许神采。

忽的,相柳感到一阵头晕,不得不把头靠在青芜的头顶,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这香,连我都药啊。”

青芜嘴唇微扬,浅浅一笑,伸手将相柳的垂发拨至一旁,在看玱玹三人,此时已经是全身乏力,毫无影响的坐在地上,三人捂着胸口,面色各自不同,却又很是相同的难受。

“轩老板,你可感觉到那百爪挠心了?”

“放心。”青芜的语调拉的很长,一副调侃的意味,玱玹的面色却很是难看。

“这种香药不死人,最多让你难受一段时间,你也别想着解,小六的医术是不错,毒术也高明,但她还解不了我这香。”

玱玹忍着难受,和老桑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有气无力的说道。“敢问,青老板,这香的药效多长时间?”

“不多不少,一百年时间。”

青芜弯腰将相柳拦腰抱起,小心的调整姿势,贴着相柳身体的左手始终未停的在输送着法力。

相柳面色一红,不知所措,挣扎着就要下来。

“别乱动,老实待着。”

青芜说着走了两步,一朵红色祥云将她托住带上天空。

玱玹三人在两人已经离开,心中只余庆幸。

“幸好青老板没想着取我们的性命。”玱玹说着从腰间拿出一物,对准天空,‘咻’的一声,天空中瞬间出现了一朵灿烂的烟花。

老桑只觉得身体很痒,那种由内而外的痒令老桑难受至极,痒过去后是疼痛,阵阵的疼痛,身体的每一处都如断骨重生般疼痛,令人难以忍受。

“少主,你感觉怎么样?”

“不要急,他们马上就来了。”玱玹的额角满是汗珠,却仍是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

相柳在青芜的怀抱中感觉很不自在。还不如直接让自己晕倒算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抱自己,自己从破壳起就独自一人在这人世间行走,各种阴险狡诈,各种欢声笑语,自己参与过,却都未融于其中。

就算是义父,也从未如此过,如此的亲近。

鼻尖的桂花香将浓郁的血腥味遮挡住,身体的伤口已经愈合,青芜的法力源源不断的输送到相柳的身体内,恢复着相柳的生气。

温暖,热烈在相柳的身体内不断蔓延,直到将每一处都占为据有,一种莫名的欢喜和窃喜充斥着相柳的内心,就像是盛满水的茶杯,从温凉转瞬间变得炙热。

云香店到,青芜足尖落地,抱着相柳就向客房而去。

“放我下来。”

声音轻而弱,却惊到了正在晒晾香草的兰韶,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手指着青芜怀中的血衣男子,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样子,看的青芜一笑。

“好了,你今日就先回去吧。”

兰韶诺诺点头,转头要离开,可刚走两步,就又折了回来,看着从客房出来的青芜,指着客房支支吾吾个不停。

“那个人,白发,白衣,还有银色面具,他,他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青芜被她可爱到,搭上她的肩,将人推到门外。

“没事,你先回去吧。”

兰韶纠结片刻点点头,拉着青芜的衣袖,说道。“那你小心点。”

青芜拿着包扎伤口的药品来到了客房,此时相柳所中的迷香药效已过,半倚在床头,自己正清理伤口。

“你自己……行吗?”

相柳沉默片刻,看着被自己弄的乱七八糟的伤口和沾满血迹的衣服,说。

“不太行。”

青芜噗嗤一笑,上前来直接将相柳的外衣和上衣脱了,相柳身上的伤口这才显露出来。

胸口处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可上面沾染着污迹,需要清洗,手臂上有一道剑痕,背上也有两道伤口,幸好这伤口浅一些,不然,相柳这一身,只会更狼狈。

相柳看着认真帮自己处理伤口的青芜,问出来自己的疑惑。

“你怎么来了?”

“这个,你应该问毛球。”青芜指向窗户上站立着的毛球说。“我原本正在制香,毛球突然飞过来,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偏偏我还听不懂,只能跟着它去了。

结果倒好,它飞得还没有我快,我都把你带回来了,它才飞了一半路程。”

相柳眼带笑意的看向正在‘叽叽喳喳’诉苦的毛球,青芜的飞行术绝非一般人可比,就连天空之王,白羽金冠雕也不行,

处理完毕后,青芜将药品和纱布放在了相柳的房间里,走之前指了指相柳的腿,说。“你的腿,自己包扎吧。”

“谢谢。”

青芜笑着回道,“我还要留着你的命,来完成你的承诺,你可不能死了。”

房门关闭,毛球飞到相柳身旁,‘叽叽喳喳’的开始关心相柳,抱怨着青芜的摧残,一句接一句,说了大半天。

往常毛球一开口就会打断的相柳,今天破天荒的没有阻止,嘴角的笑意却是越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