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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君见到这样的王宴礼不可谓不动容,他那样骄傲的人,何时有过这样卑微的时候。

况且还是求她一个小女子,这样她怎么招架得住。

“你,你别这样,我,我不值得你对我这样好。”知君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你值得,是我不好,我让你没有了安全感,我让你觉得我没有信任过你,让你对我们的未来失去了信心,知君是我的错。”说着王宴礼抓起知君放在寝被上的手合十放在自己的双手间,“我不放手,我们要继续携手走下去,我的终点一定要有你才行。”

也不想再一次错失了你,在经历一次绝望,彷徨之苦,失去她的那六年每活一日对他都是煎熬,身上背负着新皇与万民,他想死又不能死,可朝堂的一切让他感到厌恶,他不想见任何人,所以一个人躲到山野中,只留了王一王五在身边,他继续给新帝授课直到新帝能独当一面时他才放心的去找她。

经历的那六年他不想再重来一次,他已经经历过生离死别,以后也再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王宴礼双手的热意烫的知君想把手抽离,可她根本没有力气抽动,一如她此刻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果然还是耳根子太软,他不过只是说了几句心里话,她把自己昨晚想的那些绝情的话通通都抛到了脑后。

过了许久,知君听到外边有婆子起来打扫的声音,她动了动被他紧握的手道:“你,你快离开吧!再不走我的丫鬟一会就进来了。”

知君的声音很软,还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不再是刚才的冷硬。

王宴礼抬头看向知君,“不分开?”他的眼神中满是盼望,仿佛只要知君点头,他便不会再有遗憾。

知君与他对视了许久,最后点点头,不情不愿道:“以后有事不许再隐瞒我。”

“好。”他欣喜的道。

“那你现在告诉我,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见王宴礼眼神躲闪,知君忙道:“不许隐瞒。”

“呵!好,不瞒你。”王宴礼无奈一笑,眼神中满是宠溺。

“你想知道什么?太子那边的还是我的?”王宴礼看着知君问道。

知君瞪了他一眼道:“全部,我都要知道。”

王宴礼接下来给她讲了这几个月他与太子的几次正面交锋,无非是朝堂上李诚儒对他连番刁难,最后都被他一一化解,双方都是不痛不痒的。

知君听了后狐疑的看向王宴礼道:“只有这些吗?这些值得你瞒着我?”

闻言王宴礼无奈的笑了笑又道:“还有就是太子派暗卫刺杀过我几次,我也设计让他遇到过几次意外。”

“受伤了吗?”知君接着问。

“受了点伤,现在已经都好了。”王宴礼笑道,正好她还是担心自己的。

“还有呢?”知君又问。

这次王宴礼犹豫了一下,随后便道:“还有就是我暗中去了两次太子暗中经营的花楼。”

“嗯?”知君瞪大了眼睛等着后续。

“我查到太子暗中培养女子和娈童用来收买人心,朝中已经有不少大臣家中有太子培养的这些人。”

知君这次是真的惊讶,她瞪大了眼睛问道:“不知大臣有多少?我二伯没在其中吧!”其他人她不关心,她家中只有父亲和二伯还有哥哥在朝中做官,哥哥和父亲自不必说,这点她还是有信心的,倒是二伯那边,他家他家中早些年是有两个小妾的,只不过后来都被二伯母打发了,这几年倒是没听说他后宅的事。

闻言王宴礼轻轻一笑道:“没有,沈家家学渊源,都很洁身自好。”

“哼!那当然。”

知君眼珠子一转随后又道:“不过你都知道都是那些大臣家里有太子的人?”知君好奇道。

“知道一些,不过他们之中有些人不知道这是太子的手笔。我目前也没有打草惊蛇。”

知君闻言点点头,她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便没再问去。

“你说你去了太子的花楼,他们的人自然知道你的样貌,你亲自去岂不是会暴露?”知君眼神一转很是好奇道。

“我易容过去的,他们认不出来。”

“哦?这么说你以前也经常易容去那种地方咯!”知君突然转变了眼神问道。

“没有经常,我去也是为了查案,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你不要误会。”王宴礼连忙解释,他就知道有些事他还是不能全告诉她,看来以后这样的地方只能都让王一去了,若不然她生气起来他还真的无法招架。

“你就是因为这些事怕我知道了误会所以才不想让王莉她们告诉我的吗?”

王宴礼看知君的眼神似有不悦,他解释道:“也不全是,这些事情太过肮脏,我不想让你知道污了你的耳朵。”

闻言知君笑了起来,“你把我想的太过单纯了,这些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大家族里什么肮脏事没有,我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我好歹也是活了一辈子的人,这些腌臢事还不会吓到我。”

王宴礼点点头,“是我想保护好你,这些事能不让你知道便不想让你知道。”

“如今我知道了,你觉得有什么不好吗?”知君问他。

“没有,在我心里你一如既往的好。”王宴礼连忙道。

“是啊!有些事我知道了并没有什么影响,若是以后遇到了这类的事,我因为事先就知道反而不会受蒙蔽。王宴礼我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我有我自己的坚持,我也时刻在成长进步,也许这些进步在你眼中不值一提,可我这里我走的每一步都作数,终有一天我们会比肩而立,我不想做依附在大树身上的菟丝花,我想做与你比肩而立的那棵大树,无论多大的风雨我们都是彼此的依靠,我想和你一起经历这些风雨。”知君语重心长的和王宴礼说着自己的想法。

她一开始经商只是为了有自保的能力,想着自己将来即便不依赖沈家也能很好的生活下去,可后来她慢慢的喜欢上了王宴礼,她就想着她要赚好多好多的银子,她想做大梁的首富,这样将来他有什么需要她便可以帮他,那时候她想的很简单,她也想为大梁为百姓做一些事情,也想为他做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