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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宴礼因还有公务没有在陈家待太久,他走前朝知君看了一眼,知君见到却十分傲娇的扭头不去看他。

见状王宴礼勾唇淡淡的的笑了笑便离开了。

陈遂安送走王宴礼后回来瞪了知君一眼,知君见了也委屈起来,对着陈遂安直接道:“小舅舅瞪我做什么?我又做了什么事惹您生气了吗?”

“哼!”陈遂安冷笑了一声,随后阴阳怪气道:“你这么懂事那能是你惹我生气,我不过是气云礼惦记上了我的小团子,你说他要是喜欢教孩子,自已生一个不就得了,非得死乞白赖的做我孩子的师傅。”

真是想尽办法给自己抬辈分,本来他若是和知君成亲后,小团子就是他的小表弟,他以后若是做了团子的师傅岂不是还得和自己称兄道弟,他还等着他喊自己舅舅呢!陈遂安在心中嘀咕道。

知君见小舅舅这样便猜测他刚才在王宴礼那里吃了亏,他这是想在自己身上找回来呢!

若是放下以前她一定会幸灾乐祸,并再打击一番小舅舅,可谁让王宴礼今日惹自己生气了,她今日才不会帮他说话呢!

知君眼珠子一转瞬即便应和道:“就是啊!舅舅说的有道理,王大人应该和小舅舅年龄差不多吧!我听说他除了已故的亡妻身边还有两个姨娘呢!这两个姨娘还是他亡妻去世前给他纳的,两个姨娘都没孩子,是不是王大人有什么······”知君说到这急忙掩住嘴唇,仿佛是帮我自己的话给吓到。

这话也让陈老太太皱了皱眉,本来她还想训斥知君背后说人话柄,可细一想知君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况且这里也没外人在。

“云礼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隐疾?”陈老太太看向陈遂安问道。

闻言陈遂安瞪大了眼睛,他看看陈老太太又看看一脸自责的知君忙摆手道:“没有,他怎么会······”陈遂安顿了一下随后又道:“哎!他成亲后有过一个孩子,不过那个孩子后来小产了,他夫人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又失了孩子,过了约么半年就病逝去了,他那两个小妾什么情况我没问,不过肯定不是他的问题。”

陈遂安说完又瞪了知君一眼,这丫头说话真是没谱,这话能说吗?

“之前没事,不代表之后没事吧!若不然他为什么非要收小团子做徒弟?”知君故作无辜的问道。

闻言陈遂安咬咬牙,他又瞪了知君一眼随后道:“这,我不知,既然你这么好奇那天你亲自问问他?”陈遂安笑着回答。

只听啪的一声,陈老太太拍了一下茶桌道:“你怎么说话的?你怎么能让知君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去问一个男子的隐疾?”

说完陈老太太又看向知君道:“君儿今日这话切记以后不可在说,云礼无论如何如今也是朝中的一品大员,他与我们虽然亲厚,可我们也应当心理有数,在外万不可说有损他名誉之事。”

陈遂安听母亲也训斥了知君,朝她得意洋洋的扬了扬眉。

知君没看他直接朝外祖母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外祖母,这话我只是今日在这里说说,出去后我自然不会再提这件事。”

今日这话本来也是她心中有气才故意这么说的,她也知道这种事情万万不能传出去。

用完午饭后陈遂安把知君叫进了书房,陈老太太以为他要因王宴礼的事训斥知君,走前还特意给他一个眼神让他收敛些。

陈遂安见母亲护知君的样子无奈道:“母亲放心我只是找她问一问她生意的事,不是要说她什么。”

见状陈老太太慈爱的看向知君道:“你放心去,他若是敢骂你,你出来跟我说我帮你骂回来。”

知君笑道:“外祖母放心,舅舅骂不过我。”说完她朝外祖母俏皮的眨了眨眼。

陈老太太见状笑了起来,“我自然放心,有我在他不敢。”

陈遂安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不等知君便先出去了,知君看了眼孙寄欢笑道:“嫂嫂你先陪外祖母说会话,我一会儿就回来。”

“你放心去就是,外祖母有我陪着呢!”孙寄欢笑道。

知君微微一笑便转身出了堂屋,刚走到廊下却见到小舅舅还在等着她。

“舅舅不是去书房了吗?”知君扬了杨眉笑道。

陈遂安没好气的看了知君一眼道:“我迟早被你气死。”

说完便背着手气愤的朝书房走去,知君见状也知道他这是气急眼了,小跑着跟上了他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

“你们今日是怎么回事?”陈遂安直接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他怎么回事?”知君没好气的回道。

“你还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你们没事提什么小林子,你还一口一个小林哥哥,叫的那么亲热,他听到了能不生气吗?”陈遂安直接帮王宴礼解释道。

知君没想到王宴礼是因为听到了这些才不看自己的,可她后来明明拒绝了外祖母了啊!他还气什么气,谁还没有个青梅竹马了?只许他有是不是?

“我怎么知道你们听到了这些,还有我最后不是已经拒绝了外祖母,又不是我提起的他凭什么生我的气,他和他青梅竹马可是成了亲的,我连提一提小时候的玩伴都不行吗?”知君委屈道。

闻言陈遂安这才明白了他们俩这是互相吃醋呢!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提小林子自然没什么事,但是过后你需要和他好好解释一番,以免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有什么不好的,我又没做什么凭什么要和他解释,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和他解释什么?”知君越说越觉的委屈,最后竟然都带了哭腔。

她委屈的是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他凭什么给自己眼色瞧,果然男人就是麻烦,还是自己一个人好,大不了以后他们一拍两散,离了他王宴礼她照样可以过的很好,她以后只要一心放在生意上就好了,也不用纠结自己经商会不会影响到他的官声,更不用想着如何和祖母哥哥他们说起他们的事,她早就不是前世那个为了个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沈知君。

她早说过这一世她要为自己好好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