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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周建广夫妻便开车拉着陈凡和芳姐来到了位于临城西边城郊的家。

周建广的家在一个叫醴村的村子里,是自己建的一座三层小楼,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也算宽敞。

周建广把车停在了自家院子里,恭敬地请陈凡下车:

“陈大师,这里就是我家,咱们先进屋歇歇脚喝杯茶。”

陈凡笑着点点头,开门下了车。

宋丽敏比几人先下车,早早地就去把房屋的大门打开了,接着站在门边客气地请陈凡先进去。

陈凡笑着冲她点点头,刚一迈进门,他就发现了问题,立马就站定了脚步。

周建广这房子的格局很奇怪,堂屋正对着大门的这面墙上,本应该是不会有窗户的,可这里却有一扇窗,而且还是正对着大门的。

而好巧不巧地,堂屋后面那间房的这个位置也有一扇窗户,这就使得陈凡能一眼透过两间房看见后院。

院门,堂屋大门和窗户,堂屋后那房间的窗户,这四点连成了一条直线,这......

陈凡皱起眉头,忍不住地摇摇头。

见陈凡还没进屋就是这样一副神情,周建广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

“陈大师,是不是我这房子真有问题?”

“是的,很有问题!”

陈凡点点头,抬手指了指这一条直线,一脸严肃道:

“院门、堂屋正门和你堂屋和后屋的这两扇窗户在一条直线上,站在院门口一眼就能看到后院,这是犯了风水里的大忌讳——穿堂煞。”

“啊!?穿堂煞!?”

周建广虽然没听过什么是穿堂煞,但听陈凡说自己的房子放了风水里的大忌讳,浑身瞬间发毛。

“陈大师,什么是穿堂煞啊!这么严重吗?”

“非常严重!”

陈凡眯眼看着周建广,淡淡道:

“在风水学中有一句顺口溜,阳宅百种凶,第一穿堂风,不怕睡错房,就怕风穿堂,宁肯走路倒栽葱,不愿阳宅穿堂风。”

“这句顺口溜所说的穿堂风,就是说的穿堂煞,其实穿堂煞并不算什么生僻的东西,一般老一辈的人都是知道的,因为它真的很邪门。”

“只不过我很纳闷的是,为什么你这堂屋的这面墙上也要开一扇窗户出来,一般这个地方不都是挂一些装饰画或者摆祖先牌位的么?”

周建广闻言,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情绪也激动起来:

“陈大师,这房子是严丰平找人给我设计的!”

陈凡微微一愣:

“哦?又和他有关?”

周建广点点头,咬着后槽牙道:

“前几年我生意忙,也没时间顾这个,所以严丰平就提出来他帮我找人设计,他监工建房,我当时以为他是一片好心,还感激他呢!”

陈凡听言,点点头没说话。

这周建广也真是个没什么心眼城府的人,建房子这么大的事,竟然也能交给别人来弄,可见他的确非常信任自己的这个‘好朋友’。

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啊!

芳姐非常担心自己弟弟,上前轻抓住陈凡的胳膊焦急问道:

“小凡,穿堂煞到底会影响我弟弟些什么?真的有这么凶吗?”

陈凡点点头,不自觉地瞥了眼芳姐胸前的波涛,缓声说道:

“如果家中遭遇穿堂煞的格局,那不仅仅会影响到这户家人的身体健康,同时也会影响屋主的整体财运,我想周哥的腿,就是受穿堂煞的影响才遭遇不测的。”

“之所以会形成穿堂煞,就是像周哥家这种,从院门一眼就能透屋看到后院,也就是我们俗话常说的南北通透。”

“其实真正意义上的南北通透,并不是对门而言的,而是左右对窗来说,这是现在大部分人的一个误区。”

“咱们阳宅风水讲究的是藏风纳气,而像这种穿堂煞的格局,从外面进来的生气直接流走聚不起来,整个房屋死沉空洞,不说别的,住着都不舒服。”

陈凡话说到这,特意停顿了一下,好让几人能有消化的时间,接着才继续道:

“就好像咱们人,人依气而生,无气则死,房屋也是一样的道理,整个房屋如果连气都聚不住,那不就是死宅么?”

“所以你们应该亲眼见过或者在电视上看过,古时那些富人家的府邸宅院,进大门后都会有一道雕刻着花纹的屏风遮挡。”

“这道屏风除了起到美观的作用外,最大的用处就是不让从门外进来的气直冲内堂而形成穿堂煞。”

“进来的生气遇到屏风,会往两边分散流动,这就让气在整个宅院里环绕,起到了聚气的效果,这样自然也就存住了财气。”

周建广三人听完,全都深深地吸了口气。

要不是陈凡解释得这么全面具体,他们还真不知道阳宅风水对人的影响会有这么大。

周建广情绪激动,捏紧拳头就往屋外冲,要去找严丰平麻烦。

“马勒戈壁!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那严丰平!老子今天非弄死那狗东西不可!”

宋丽敏怕周建广出事,赶紧上前抓住了他,急道:

“阿广,你可不能激动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家怎么办!”

芳姐也是一脸焦急,上去劝道:

“是啊弟!你还有老婆孩子,你一定要冷静啊!咱们现在有小凡,他一定会帮你出主意化解掉煞气的!”

周建广被两个女人拉着,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过身一脸恳求地看着陈凡:

“陈大师,我......”

可以说,他现在已经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陈凡身上了。

陈凡淡淡一笑,走过去拍了拍周建广的胳膊道:

“周哥你确实不用太激动,既然人家是有心要害你,那你就算找他理论又能如何呢?”

“既然我能看出你家的问题,那自然也就有解决的办法,这个你不用担心。”

周建广闻言,眼泪‘哗’地一下流了出来,登时就给陈凡跪下了。

“陈大师!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全家的恩人!我全指望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