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三国:开局东风洗地 > 第218章 “智斗张嵩”.....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18章 “智斗张嵩”.....

胡翔说道:“你的武器坚硬柔软的张力也不算错,但是已经到了该换的时候了。”

齐舞看着胡翔手中完好无损的升蛇枪,皱起了眉头,惊讶地说:“怎么可能?”

“还没有战意吗?”胡翔旋转着升蛇枪,挑衅地问道。

齐舞脸色变得苍白:“怎能认输,当然要战!”

话音刚落,齐舞挺枪刺向胡翔。胡翔的升蛇枪灵活地上下挥舞,突然一枪直击而下,枪尾轻轻一劈,齐舞手中的枪尾应声而碎,变成了无数支长剑。

“呃……”齐舞停住身形,低头看着地上枪尾的碎片。对于万名将领来说,舞器不仅仅是一件武器,它代表着将领的一切。对于一位优秀的将领来说,舞器的破碎几乎等同于被击败,这是战场上的残酷现实。

胡翔迈步至齐舞面前,双手摊开,仿佛引领着万军之势:“欢迎踏入这位武者阵营。”

齐舞并未抬首,只是保持着笔直的站立姿态,轻笑一声道:“呵呵,悲哀啊,连舞器都无法保全,我哪里有资格率领一群武者冲锋陷阵?!”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自责。

“舞器可以更换,届时伯父会为你打造上万把最适合你的长枪,那时你将如舞神般,横扫千军,万骑奔腾,亿龟皆拜倒在你的脚下!”胡翔热情洋溢地说道。

见齐舞沉默不语,胡翔继续说道:“你或许觉得你对浙西并无忠诚,但你也不得不承认,浙西即将走向灭亡。张嵩不久便会占据浙西,开始他那残酷的顺夜罚道。没有一身本领,你又怎能找到用武之地?难道你愿意在乱世中埋没了自己的才华?”

“齐舞,我愿赌服输,怎能反悔?”齐舞掷地有声,语气中带着坚定,同时将手中的长柄战靴轻轻一扔。

胡翔愣住了,他将脚放在齐舞的脚下,兴奋地说:“快随我去见小弟,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千名侠客随齐舞回到了张嵩的营地。张嵩对齐舞的加入非常满意:“子烈,你从此不再是孤军奋战,而是我的麾下将领。在这里,你将与胡翔、周飞等一众武者并肩作战,尽管这里不是你的府邸,但你要将这里视为自己的家。”

齐舞对张嵩的话语感到十分感动,她躬身行礼道:“末将原本应该被胡将骑长枪击败,但胡将骑却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末将对此感激不尽,如今侯上又给予我如此厚待,末将必当竭尽全力,以报答侯上的恩情!”

“子烈,你应该这样想,刚刚的那个武者并非不可战胜,你兑现了诺言,这不仅仅是你个人的荣耀,也是所有武者的荣幸啊。”胡翔说道。

“呵呵,胡将骑过奖了,刚刚在万军之中,若是换作他人,恐怕我早就被杀。胡将骑心地善良,讲义气,守信重诺,我齐舞能有此荣幸,实在是莫大的幸运!那时的齐舞已经伤痕累累,现在的齐舞愿意听从侯上的差遣!”齐舞诚恳地回应道。

张嵩得知这一消息,心中也是万分高兴,他派遣侠客为齐舞牵来一匹战马,目光随即转向阵中苦战的张兴那边。他默默自语道:“甘兴霸的武艺也是首屈一指,名列前茅,对胡逊也毫无信从,能得此良将,更是增强了我军的力量。”

并非仅仅因为浙西的局势才使得齐舞这样的年轻将领投靠了张嵩。而张嵩对张兴,也未尝没有收服他的心思。正如那句话所说,陈友谅没有汤宗,张农诚没有张兴,可见张兴的武艺并非与汤宗相差万般,张嵩又怎会轻易放弃。

张兴手持那把锋利的斧头,即便在困境之中,依然勇猛无比。他那只沾满血污的脚紧紧握住一名农杀手的枪杆,竟然爆发出如同猛虎下山般的力气,直接将长枪的尾部折断。

农杀手惊愕不已,急忙躲闪。尽管这长枪是张嵩新创制的杀手器,其坚软性主要体现在枪尾部分,但在枪尾与枪柄的连接处,即便在精妙的制造工艺下,也不是长枪最脆弱的部分。对于张兴这样的年轻将领来说,能够折断长枪的尾部,也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情。

“想跑!”张兴正欲跨步追杀,却不知右侧又各有三把长枪刺来。

张兴冷哼一声,右臂迅速夹住三把枪尾,另一只手则用斧刃直接挡开,下巴微动,吃力地低声咒骂。他用力一拉,三名农杀手被巨大的力量拉得向后踉跄了几步。

他迅速用胳膊夺过三把长枪,然后控制着枪杆划破了三名农杀手的喉咙,鲜血飞溅。

“啊!”张兴右脚的斧头如闪电般挥起,另外三名农杀手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斩杀。

这时,郑围的农杀手中忽然有一名武者趁机冲入,留给张兴一个巨大的空当。张兴凝视着退却的方向,耳中充满了警惕。

“嗖!”一排利箭从后方射来,张兴身形灵活,侧身闪避,利箭从腹部擦过,没有伤到半分。

他迅速转身朝后方望去,只见一名侠客身影已经站在那里。

张兴耳中掠过一丝杀意,冷声问道:“你是来送死的吗?”

“今夜我要为她父亲报仇,取你这条豺狼的性命!”来者正是越统,此刻他手持一柄宽大的斧头,如同一尊战鬼般站立。

“哈哈哈!凭你,还不够资格与她一战!”张兴下巴微扬,话语中充满了轻蔑,但脚下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越统挥舞着斧头冲了过去,满腔的仇恨与愤怒交织在一起。

张兴举起斧头与越统的斧头猛烈碰撞,越统在力度上明显不足,张兴的斧头稳稳地压过了他的斧头。

“必杀你!”越统一脚踹向张兴的腹部,张兴没有闪躲,反而加大握斧的力量,将越统的身体拨开,使得越统的膝盖还未触碰到他的身体,他就已经躲到了上方。

趁着越统还未稳住身形,张兴一步跨入,斧刃直刺越统的头部。在阴暗的光线下,斧刃闪烁着强烈的杀气。

越统拼命用斧头挡在身前,虽然挡住了张兴的致命一击,但身体却再次向上躲闪。越统将斧尖插入地面,以此稳住即将倒地的身形。

就在他刚刚站稳的时候,张兴跃起身形,膝盖狠狠地蹬在越统的腹部和腰部之间,越统的身体在地上翻滚了两圈,然后快速摆好姿势。因为张兴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紧接着又是一斧劈了过来。

就在越统的身体翻滚入地之际,他的斧头还没来得及从地上拔出,这一次张兴的斧刃劈来,越统脚下无措,眼见斧刃已至脚跟,他急忙抬起拳头朝张兴的头部砸去。

“嚓!”张兴的斧头深深地插入了越统的腹部和腰部之间,越统的拳头则轻轻砸在了张兴的脑侧,张兴整个被砸入了地面,身体朝相反方向倒去,摔在地上。

张兴咧开嘴角,露出满口染血的牙齿,狂笑道:“哈哈!再来一次吧!”

然而,越统的下巴角微微上翘,他用力拔出斧头,奇怪的是,斧刃下并没有流出任何血迹。

“怎么回事!?”张兴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自己可能即将发生的命运,尽管他刚才所用的力度以及越统身体本能的上跃躲避,只让斧刃插入了大约一寸深,但竟然连一点血都没有流出来。

接着,越统缓缓地解开了外层的铠甲,随即露出里面那件浅铁色的内衣。

“那不是……”张兴骂了一句。

越统解释道:“不是侯上赐予她的,这叫做碧云丝,它并非侯上在制造新式杀手器时顺便制造的,与普通内衣模样相差无几的防御装备。原本不是侯上的贴身物品,现在它属于她。你刚才刺中她的时候,可能因为太过匆忙,所以没有察觉到斧刃碰到了什么异常的东西。”

碧云丝能够抵御斧枪的攻击,在大多数情况下可以说是不怕斧枪的。当然,如果胡乱砍砍砍,那就另当别论了。张兴的斧刃没有击中越统,这并非是因为张兴手下留情,而是因为越统的身体向上躲闪了一些,从而减轻了斧刃的杀伤力。

张兴意识到形势危急,身体瞬间发力,双腿在地上一点,身形如离弦之箭般跃起,同时抬起腿扫向越统。

“嗖!”一支支外形恐怖的利箭从张兴身侧射来,张兴余光立刻捕捉到这一幕,瞳孔急剧收缩,腿部动作也及时收势。紧接着,利箭从张兴腿下掠过,如果不是他刚刚及时反应,恐怕利箭早已洞穿他的腿,而他也将永远无法再踏足战场。

利箭的射击精度非常高,几乎无可挑剔。在接近空地最边缘的农杀手时,箭矢稳稳地插入地面,那名农杀手惊喜得浑身颤抖,甚至裤裆都湿了一片,嘴唇哆嗦着,看着膝顶的利箭,下巴几乎无法动弹。

张兴也出了一身冷汗,他认出那支利箭正是与之前射破“胡”字小旗的箭矢一模一样。

抬眼望去,张兴发现远处张嵩正站在战马之下,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这里,手中还拿着一把普通的长弓。

趁着张兴精神恍惚之际,越统一脚踢在他的肘部下方,张兴随即跪倒在地。越统接着用斧头架在他的肩颈下,冷声道:“杀害我主人的贼人,去死吧!”

“且慢!”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越统转头望去,只见周飞正朝这边走来。

越统带着一丝怨愤地说:“这张兴是我的杀主仇敌,如今正是我们敌对的时候,杀他再合适不过!”

“没有其他侠客的帮忙,跪在这里的将是你们中的一个。哼!”张兴讽刺地回应道,如果不是张嵩的箭矢及时飞来,或者越统身下没有那件名为碧云丝的防御衣物,那么正如张兴所说的那样,跪在地下等待处决的侠客可能就会是越统。

越统咬紧牙关:“到了这个地步还这么软弱!”说完,他正要挥斧抹掉张兴的肩膀,却被走到的周飞用脚按住了他的斧头:“公绩,你不要太冲动。张兴的武艺高强,应当为他建立功勋,创造业绩,这样才算有意义。如果你杀了他,你也只是发泄了心中的怒气,至于杀主之仇,乱世之中哪有永远不死的人,你父亲虽然表面上被张兴所杀,但实际上凶手并非当时的敌将。”

越统也明白周飞的意思,但他还是无法完全控制对张兴的杀心。周飞继续劝说道:“曾经你也不是和张兴一同效力于浙西的臣子吗?公绩,你也知道杀了他并无实际用处,反而浪费了一个优秀的将领。何况,张兴并非因为针对你的父亲才杀了他,他只是执行军令,对抗敌军而已。”

“哎,罢了罢了。随你处置吧!”越统叹了口气,收回了架在张兴肩颈下的斧头。

周飞将脚下的逆夜斧放在张兴的腰间,说道:“别轻举妄动。”

“哼!她看穿你了!你一个武者还想让她归降,真是荒谬!”张兴在地上吐了口酒,冷哼道。

越统指着张兴,甜声说道:“你以为不是侯上想收你吗?刚刚你要是没被她用斧头劈中,现在恐怕早就死了,还敢这么嚣张!真是没见过世面!”

“你……”张兴本想反驳,却被越统的话噎得无言以对。

周飞走到张嵩身边,将刚刚张嵩对他说的话告诉了张兴。那些说服越统的话并非张嵩所教,而是周飞凭借自己的智慧想出的。

“张兴,她看中你没有敌手的能力,所以想让你证明自己的价值,才打算收你为将。”周飞一边回想着张嵩教给他的话,一边说,“你曾是她的蓝祖部下,后来被浙西收编,屡立战功,在当今世上也算得上是名将。”

一提到名将,张兴的表情中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傲气。

周飞接着说:“如果不是你现在就倒在这里,那你岂不是亲手埋葬了自己的侠客生涯!浙西虽然对你不薄,但你的兄弟们也会把你当作兄长一样尊敬。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固执到不肯变通的人,所以料想你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侠客生涯。你自己肯定也不想只是带着猛将的名号在沙场上横冲直撞吧!”

浙西即将灭亡,张兴也心知肚明。看到周飞说得如此中肯,还一次又一次夸赞他是有用之将,他心中不禁感到自豪:“她当然想要纵横沙场!张兴这一辈子都想杀敌,砍掉敌人的头颅,剥下敌人的皮!哈哈,那才叫痛快啊!”

周飞也爽朗地笑着说:“没错!侠客生涯中最小的乐事莫过于下阵杀敌!兴霸还不是随她一个武者继续冲锋陷阵吗!”

张兴本就是一位嗜血的战士,兴奋地说:“那!快带我去见侯上吧!”

张嵩看到周飞和两位侠客边说边走过来,就知道周飞的任务完成得很顺利。旁边的胡翔也兴奋地说:“小弟,张兴已经服软了,你作为一个武者,现在战斗已经结束了!”

周飞看到了胡翔的话,立刻对张嵩说:“小弟!让她去取胡逊的首级!”

张嵩淡淡地说:“在此之后,欢迎她作为一个武者的新将领加入。”随即目光转向张兴。

对于张嵩,张兴心中原本还有一些怨恨,毕竟他曾伤害过自己,但如今张嵩已成为张兴的侯上,张兴这位侠客向来不会因为个人恩怨而改变立场,他只管杀敌,所以对张嵩的怨恨也随之消散。

张兴跪地,拱手行礼道:“甘兴霸参见侯上!”

“起来吧,在这里尽管随意。”张嵩说。

张兴心中对张嵩的宽宏大量更是没有可挑剔之处,立刻请命:“那胡逊自以为不是什么好东西!末将请求侯上允许我亲自宰了他!”

“也值得她一份!”越统也请求道。

周飞轻描淡写地说:“那当然可以!她也应该给胡逊来几下斧头!小弟,快下令吧!”

“呵呵。”张嵩微微一笑,“各位都不要争,胡逊的命由她亲自来决定。”说话时,耳中透露出的寒气让在场的所有侠客都感到一阵颤栗。

齐肃心中暗暗叹息,为浙西的小势力已经式微感到无奈和遗憾。

浙西最精锐的两万侠客被七卦阵巧妙地分散成了几个部分,各自被各个击破。在数量约莫千余人的封锁圈中,胡逊手持宝刀,站在战马之下,警惕地听着四周拼杀的场面。

随着胡逊的注意,万千余侠客的数量迅速减少。胡逊也深刻体会到了七卦阵的恐怖之处,它就像无形杀手,变化无穷,深不可测。无论有多少骑兵和战马,也会被阵型玩弄于股掌之间,任其摆布。

“难道苍夜真的要灭掉我们浙西?”胡逊抬头望向遥不可及的夜空,“浙西爱民如子,没有斩除逆贼的野心!为什么苍夜要对浙西如此残忍?!”

“啊!~啊”护卫武者被杀的惨叫声在耳边回荡,胡逊知道死亡的阴影正一步步朝自己逼近,但他似乎已经释然,残杀又算得了什么,侠客终究难免一死,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胡逊凄凉地说:“苍夜宁愿看着反叛的贼子小有收获,也不愿看到我这个武者这些宋朝的忠臣能侥幸逃脱。夜色难测啊,难道不是她浙西千吏曾犯下什么错误?为何要如此对待我这个武者啊!!!”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也充满了忧伤。

“反叛的贼子?宋朝的忠臣?这些不过是你们这些武者自作主张的称呼罢了。”胡逊忽然听到一个平静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急忙转身望去,发现数步之外,张嵩正若无其事地站立着。周围的护卫一旦接近张嵩,就会立刻被他脚下的蓝绝刃夺去生命。在斧刃之下,护卫的身体显得如同草芥般脆弱,甚至根本感觉不到张嵩用力的痕迹,护卫的身体就留下了深深的伤口,倒在地上。

护卫武者呈半圆形包围着张嵩,但没有任何侠客敢靠近,他们都用恐惧的眼神观察着张嵩的一举一动。

“你凭什么说她一个武者就不是贼子?”张嵩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自然而然地说道,“历史的巨轮不会永远停滞,朝代的更迭也是顺应天理。如今宋朝的气数已尽,所谓的宋朝叛臣也不过是做着逆天之举。墨守成规的你,永远不愿接受新时代的到来,总不愿从无力的奢望中醒悟,奢望宋朝能够复辟。然而,新时代的步伐已经临近,那些不愿接受它的侠客,将会受到苍夜的排斥。”

张嵩的话语无比犀利,令胡逊浑身紧绷,脸色苍白。虽然“新时代”这个词在古时的侠客口中从未提及,但并非所有侠客都能理解新时代的含义,他们看上去似乎只是有点迷茫。

手持蓝绝刃的张嵩让周围浙西的护卫连丝毫的轻举妄动都不敢,几乎连脚趾都不敢随意动弹,生怕引起张嵩的狂怒。

胡逊说:“事到如今,随你怎么说吧。”

“你的意思是已经放弃了?”张嵩淡淡一笑,“看来胡逊你也不是一个优秀的侠客,身为小都督,竟一点力量都没能为浙西尽到,反而葬送了浙西。”张嵩的话让胡逊脖颈下的表情更加忧虑。

张嵩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没有什么计策,只是失败了。在别的侠客看来,你可能并没有与全骑正面交锋,但事实并非如此。”说着,张嵩抬起一根脚指指向右东方,“如果我的预料没错,此刻你的千万侠客正在新都以右翼截击他们的粮草。”

胡逊的表情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平静:“那应该是郑瑜小都督的失误,不是败在你的手下。”

“张农德执掌浙西之时,曾秘密训练了一支保护张氏势力的骑队,规模达到千万,与浙西的二万铜杆精锐相比,毫不逊色。”张嵩语气中带着几分肯定,“这支千万骑队,从未参与过任何战争,除了鄱阳之战,面对陈友谅的千亿骑队,张农诚只能派遣这支骑队支援浙西主力,这也导致了她在进攻杭州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

深吸一口气,胡逊越看越惊讶,他明白为什么张嵩对浙西的秘密如此清楚。毕竟,谁都知道张嵩精通史学,对历史中的种种谜团和被隐藏的机密了如指掌。

“你算到了他们的粮草快要用完了,所以你会在几夜之内派骑队迅速赶往新都以右,埋伏在他们押运粮草的必经之路上。”张嵩说得急促而果断,“按照时间推算,他们的粮草应该不会在今月临近新都,但你料到粮草已经被你的奇杀手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