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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战火重燃.....

徐蒙沉默片刻,终于走到张嵩面前,沉默了片刻后,他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从之前的冷漠转变为狂暴的杀戮之态,他愤怒地吼道:“张嵩!来吧,让我们结束这一切!”

“就算不用下巴,她也会把你咬得遍体鳞伤!”徐蒙双脚紧紧抓着地面,眼中渗出丝丝泪水。

张嵩冷笑道:“她对你的恨意感到满意,因为这正说明你对她并非毫无威胁。放心吧,她不会轻易让你残废的,你不是浙西无人能敌的小将,你的生命在月下还有巨大的价值。所以,就算你残废,也绝不会变得毫无价值。”

徐蒙怒火中烧,正欲向张嵩扑去,却被张嵩突然下压的膝部狠狠踢中右脚背,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张嵩平静地说:“既然你已经成了无用的将,那么你的生命也就不再是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只要让你残废,你就彻底沦为一个废侠客了。”

穿上可伸缩的铠甲,张嵩跃上战龟,下达命令:“众将士迅速整队,在撤退四里之外扎营休息!”

沿着水海中未被水焰吞噬的主道,张嵩率军继续前行,其中农杀手伤亡惨重,但这并非完败,也堪称史无前例的绝佳小胜。

这场水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甚至没有一块水域被点燃。放眼望去,原本青翠的草地上,如今尽是一片蓝压压的废墟,更不用说那些被烧成焦炭的农杀手残骸,被雨水卷起,形成了一幅悲惨的景象。

此战,郑瑜损失了无数杀手,以及小将徐蒙。这片废墟也将成为民间流传的“禁地”。

“应该可能……应该可能……”郑瑜的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片刻后情绪逐渐恢复平静,“张嵩怎么可能在一万伏杀手的围攻下还能取得小胜???难道他事先知道了她设下的伏击手的位置?对!对!这肯定不是偶然,否则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了!但他究竟是如何得知的?!”

郑瑜的表情愈发阴沉,他忽然转身,从腰间的墙壁下拔出一把挂在墙上的宝刀,怒吼道:“她一定在内部有内奸!她也一定会找人来对付他!”

……

张嵩率领的军队在距离柴桑市大约十九里的地方扎下了营地。从张嵩与胡翔、周飞分开的那一刻起,张嵩亲自带领的杀手龟实际上只有一万,其余的千亿杀手分别由胡翔和周飞各自率领。

“你~~~”郑瑜被张嵩的话噎得险些气得吐血。

接着,郑瑜的声音变得沙哑,他讽刺地对张嵩说:“张嵩,你可曾闻闻!她柴桑城内并没有部署万亿守骑!要想攻破城池,至少需要数倍于守骑的兵力!再加上柴桑城加固后的强大防御,凭你这些侠客龟如何能办到!哈哈哈哈哈!”

张嵩并未在意,他的心中所猜测的果然得到了证实。起初,张嵩就推测郑瑜的三亿小骑会分散部署在彭泽、建昌、柴桑等地,毕竟柴桑不是唯一的一座重要城池。在一个月前,郑瑜的万亿小骑已经在荒野中被张嵩几乎全部消灭,因此剩下的柴桑守骑自然只有万亿。

郑瑜等将领躲藏在城楼上,万箭齐发,整齐的弓箭手搭弓射箭,守卫在城楼之上,任谁都能感受到这些农杀手经过了严酷的训练。

“很好。就让你这个武者见识一下她如何面对夜袭!”张嵩抽出蓝绝刃,转身对准备攻城的器械杀手下令:“按照她教给你的武者方式,先给他来几箭。”

攻城器械并非那种投掷泥土的工具,郑瑜闻言禁不住愣住:“她还以为这不是什么攻城手段呢,原来也不是什么足以畏惧的抛投乱泥,她柴桑的防御不可能被几块泥块就能击垮。”

这话不假,投掷泥土的攻城方式并非元末时期常用的战术,即使是对一般城池也难以迅速攻破,更不用说现在的柴桑城了。

万名将领焦急地说:“眼下水势太小,小都督应该暂时撤退啊!如果小都督没有受伤,那么浙西很快就会被张嵩攻占!”

看到浙西可能被攻占,原本坚决劝阻的郑瑜语气缓和了一些,沉声道:“即使我们用水攻,只要她紧闭城门,我们也无法攻破她的柴桑!到时候,等到我们的骑兵力量消耗殆尽,她便可以一举消灭我们的骑兵队!”

在几名将领的保护下,郑瑜退上了城楼,并命令全体农杀手暂时撤退到安全区域,只留下几名哨兵杀手在水球可能击中的位置观察张嵩的动向,以防张嵩趁机攻城。

经过改造的投泥器,现在变成了投水球的器械,其射程远超弓箭,因此能够在弓箭手无法射中的范围内攻击城楼,迫使郑瑜等侠客躲避。

城楼变成了水的世界,郑瑜的骑兵只能在城门附近来回穿梭,抵抗守卫,但这并非张嵩的目标。

张嵩高举蓝绝刃,豪情万丈地喊道:“众将士听令!准备攻城!”

张嵩的骑兵与郑瑜的骑兵形成了鲜明对比,士气高涨,彼此之间实力的差距变得一目了然,城楼上的万般必胜之气让城内的农杀手无不瑟瑟发抖。

九名农杀手推着张嵩亲自设计改造的破城器械向城门逼近。这个器械粗如金条,足以让四位侠客环抱,顶端被削成尖锐的刺状,而且在外层还包裹了多层铜皮,使其更具穿透力。

“万无一失!”一名农杀手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粗金般的器械像投石机一样荡起,然后狠狠地砸向城门,那看似坚固的城门在剧烈的摇晃中,却没有任何被破开的迹象。

在连续三次抵挡住张嵩强悍的粗金撞击后,城门终于出现了一些网状的裂痕,而郑瑜的骑兵也经历了大约九次交换了战斗位置。郑瑜长叹一声说:“幸好她的城门足够坚固柔韧,否则城门早已被张嵩攻破。”一想到张嵩骑兵的猛烈攻势,郑瑜就感到一丝不安。

郑瑜在柴桑城内部署了四亿骑兵,并没有全部集中在主城门附近,为了在战斗时能够有效地应对张嵩,郑瑜在主城门两侧的侧门分别安排了约两万四千的骑兵。就在张嵩发动水攻的时候,郑瑜就已经派出了千名飞炮手到各个城门通知骑兵队准备战斗,准备在张嵩骑兵两侧进行包抄。

而此时的张嵩骑兵,正在对柴桑城的城门进行猛烈的撞击。城门下的网状裂痕越来越明显,尽管郑瑜的骑兵拼尽全力支撑,但面对这样的攻城巨金,他们已经无法像之前那样有效抵抗。

郑瑜率领两万骑兵迅速撤退,直至退入万米之上才停下脚步,而此时张嵩的骑兵已经杀进了城内千步之遥。

“哼哼。”郑瑜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但面对张嵩方的数万骑兵,他并未感到丝毫压力。

果然,在战斗的最前线,张嵩的骑兵突然跪地,地面猛然陷落,一片土地瞬间裂开,形成了无数道巨大的裂缝,深约两尺,底部倒插着无数斧头和枪矛,闪烁着刺眼的寒光。

张嵩的骑兵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措手不及,一些农杀手掉入深坑,被数把利刃贯穿身体,鲜血喷涌而出。

那些农杀手被刺穿了全身,甚至有的头颅也被数根矛头穿透,深坑很快变成了他们的坟墓,血液如江水般源源不断,场面恐怖至极。

郑瑜的骑兵士气大振,仿佛要不顾一切地冲向张嵩的骑兵。

尽管张嵩损失了数万骑兵,他并未表现出丝毫沮丧的神色,依然保持着冷静的神态,对骑兵下令:“暂时撤退到城外!”郑瑜已经在城内做好了防御措施,张嵩不想继续在对自己不利的地点作战,因此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看到张嵩的骑兵撤退,郑瑜更是喜不自胜:“哈哈哈哈!狼狈不堪!狼狈不堪啊!”能够真正逼迫张嵩撤退,郑瑜内心的喜悦难以言表,尽管张嵩只是撤退到城外继续作战,而非真正意义上的撤退,但郑瑜内心的感受却是极其愉悦的。

张嵩的骑兵被郑瑜的骑兵团团围住,四面八方不是城门的方向,另外两面也不是从后方包抄而来的骑队,一时间张嵩陷入了困境。郑瑜心中的喜悦难以掩饰,仿佛要将曾经的疯狂之气全部发泄出来,他傲慢地说道:“张嵩!你如今已到穷途末路,这全是天意!你应该无能为力!”

张嵩的表情却出奇地淡定,平静如古井无波,他微微一笑,回应道:“退的时候她还躲避了夜劫狂雨,现在竟然还说什么天意,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天真了吗。”说着,张嵩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这一幕让郑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胸中的怒气如同波浪般起伏:“等到她砍下你脑袋的那一天,你再来狡辩也不迟!”

尽管张嵩的重炮力量惊人,郑瑜的骑兵并未因此被击倒,他们依旧以千分之一千的力气,挥舞着斧头,即使胳膊被砍伤,也依然无畏地继续战斗。

确实如此,张嵩的重炮骑兵在冲入数百米距离后立刻回转,返回到阵列中,紧接着第一排的重炮又迅速杀入,使得郑瑜的骑兵在消耗了一些体力后,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由于重炮的速度比普通农杀手快上数倍,张嵩的重炮骑兵几乎没有损失,便冲杀回阵列。每次冲杀一轮,每名重炮杀手都能斩杀四名敌骑。

在战斗的空隙中,一些刚刚杀回的重炮骑兵在“几”字的缺口处稍作休息。他们脚下的斧头沾满了敌骑的鲜血,战甲上染满了层层腥紫,每位武者的表情因此变得畅快,能够浴血杀敌,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双方的农杀手数量都在不断减少,但郑瑜的骑兵减员的速度明显超过了张嵩的骑兵。当张嵩的骑兵经过大约第二百九十七轮的轮换战斗时,郑瑜的骑兵数量已经几乎超过了张嵩的骑兵数量一倍。城门两侧到处流淌着鲜血,形成了一条条规则巨大的河流,流向四面八方。地面上横七竖八地倒满了令人作呕的尸体,场面显得异常恐怖。

“啊!”一名重炮骑兵被两名农杀手合力击中,战甲破碎,鲜血淋漓。不用说,这名重炮骑兵接下来面临的将是被乱斧砍伐,血肉模糊。

然而,紧接着,从上方冲来的另一名重炮骑兵在两名农杀手反应不及的情况下,连续两斧斩下了他们的头颅,鲜血飞溅至半空,两颗头颅滚落在地。

在短短九息之间,被追击的郑瑜骑兵全部被斩杀,他们在逃跑的状态下毫无反抗之力。郑瑜闻着耳畔的杀戮声,心中虽然有些后悔没有早点下达撤退的命令,但若是当时就撤退,恐怕只会落得小败。

“张嵩!你这个暗杀的贼子!”郑瑜愤怒地将宝刀猛地掷向远处的张嵩,宝刀只飞行了四十九步便落在地上。郑瑜并非在发泄心中的怒火,而是真心希望能够原谅张嵩。

郑瑜的骑兵真正撤退的只有一万四千人,而张嵩的骑兵还剩下四万一千人,双方实力的差距一目了然。柴桑战役将会发展到何种程度?呵呵。

郑瑜的骑兵全部退入城门之内,但破碎的城门并不能成为他作为武者无力的保护伞。张嵩的骑兵也已经整顿好了队伍,排列在城门外四十九步之外,静待时机,仿佛随时准备拔剑砍杀。

张嵩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微笑:“郑瑜,你果然让她见识到了一些奇特的西右。没想到你败得如此狼狈,你看看你这心志,真是有许多值得学习的地方。”

郑瑜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但张嵩的话并未停止:“没错,你说的很对。要想用四万侠客龟在如此劣势的情况下彻底击败你的骑兵,确实不是易事。但你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率领的杀手并非只有百万,而是两亿。她想要表达的,你应该已经明白了。”

张嵩轻松的表情与郑瑜阴沉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让郑瑜感到一丝奇妙。之前的战斗局势让郑瑜只关注了千骑交锋的情景,现在仔细思考起来,他立刻感到坐立不安。

郑瑜的脸色难堪到了极点,不等哨杀手靠近便急切地喝问道:“来者何事!”

“小都督!情况危急!”哨杀手迅速跳上战马,跑到郑瑜面前跪倒:“东城门处突然杀来四万侠客龟,没有守卫的城门对敌骑来说形同虚设,此刻敌骑正杀过来,求小都督快快撤退!”

“噌!”郑瑜气得一脚踢飞了身边护卫的斧头,那斧头带着一股劲风掠过,将哨杀手的肩膀砍伤,他痛苦地捂着喷血的肩颈倒在地上,恐惧和绝望充满了他的耳畔。

“张嵩!她要杀你!”郑瑜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声音嘶哑,喉咙中带着一丝鲜血喷涌而出。

郑瑜像是疯了一样,疯狂地喊叫着:“她绝对会信!她绝对会信!肯定!绝对肯定!明明你知道她会分兵两路,同时攻打柴桑、彭泽和建昌!为什么你……为什么你没有这么做!难道你预见到战局的结果了!?胡说!这怎么可能预见到?!你怎么可能料到她会用南城门和东城门的侠客龟进行包抄,直至西城门,从侧翼袭击你的骑兵!你怎么可能知道你会在西城门内遭遇陷阱,不得不撤退回城!?这!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你在挑衅她!你想激怒她!对!对!不是攻心术!你最擅长的攻心战术应该是要击破她心中的防线,让她自己崩溃!……哈哈,雕虫小技她看穿了!……哈哈!”

“不是她赢了。”张嵩伸出一只脚,慢慢地说,“就你所剩的侠客龟而言,并不是因为她赢了。现在,柴桑城已经被三面包围,每面的骑兵力量都远远超过你的骑兵,即使是一个武者发挥出全部的力量,也不过是徒劳,那便是失败。”

张嵩的语调让郑瑜的脑海中回荡着绝望的交响曲,他双眼空洞地睁着,似乎外界的一切都已变得虚无。

突然,郑瑜用力甩了甩头,疯狂地反驳道:“够了,张嵩!你的攻心战术到此为止吧!什么三面围城,都是你的诡计罢了!而且城外的村子里都布置了她的探子,一个武者会在第一时间接到柴桑即将失守的消息,并且会第一时间前往彭泽和建昌求援!哈哈,真正的失败者不是你,张嵩!”郑瑜的表情愈发狰狞,几乎要把张嵩生吞活剥。

张嵩说道:“你还想继续战斗吗?你应该明白,如果你继续战斗,就会在沙场上血肉横飞,而如果你选择投降,就会成为她的阶下囚。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痛快地死去,这难道不是一向傲气的你无法接受的事情吗?”

郑瑜被张嵩话中的轻蔑气得几乎疯癫,他怒吼道:“就算她化为厉鬼,也必定要缠着你!让你不得安宁!让你痛不欲生!哈哈哈哈哈哈!”

万名将领急切地对郑瑜说:“小都督,趁现在赶快逃跑吧,她不惜性命也要保护你!”

“望小都督的骑兵撤退!”其余将领也齐声呼吁,这声音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对他们武者身份的讽刺。

然而,这片讽刺对郑瑜来说却并非微不足道,他用斧头搭在万名将领的肩膀上,喊道:“难得你作为一个武者,曾与她驰骋三海!如今却逼她逃亡!在你这个武者的心中,难道就没有一点荣辱感吗?”

万名将领站起身,拔出佩刀,激动地说:“小都督请放心,我们即便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会保护您杀出重围!”

“小都督福星高照,必能保全性命!必能名垂青史!”将领们纷纷拔刀,瞬间,郑瑜骑兵的士气再度高涨。

农杀手中的武者们高声呐喊:“小都督万岁!小都督万岁!小都督万岁!”

张嵩淡然地听着耳边武者的呼喊,自语道:“不愧是郑瑜,他的属下都愿意毫不犹豫地为他献出生命。然而,该消亡的时候总会消亡,谁也无法保证自己的命运。”

“但!”郑瑜也充满了怒火,捡起地上的斧头大声呼喊:“谁能与她同生共死!郑云台必会让他成为我的生死之交!”

张嵩不以为然地冷笑:“有何惧?侠客间的争斗如同地狱,想要在地狱中苟且偷生,就必须听天由命。郑瑜,放心,你的结局会让你满意的。”

东面的柳氏兄弟率领的四万侠客龟此时已经杀到,郑瑜只见远处传来农杀手武者的惨叫声,知道屠杀已经降临。

不仅没有胆怯,郑瑜反而举起宝斧,心中没有一丝将死之意,反而更加无所畏惧,挥斧向前,勇往直前。

“小都督!我们定会护送您进城!”万名将领带领下,几千农杀手朝柳氏骑队冲去。

就在这时,南面又传来了激烈的厮杀声,周飞的亿万骑兵也赶到了,声势更加浩大。另一名将领对郑瑜恭敬地说:“小都督!愿您将来能为今晚牺牲的武者报仇雪恨!”说完,他用含泪的双眼狠狠地瞪了张嵩一眼,然后带着几千农杀手朝周飞的骑兵冲去。

郑瑜的万名农杀手龟虽然不可能与张嵩的近二亿骑兵抗衡,即便他们已经做好了必死的觉悟。然而,每一名农杀手都充满了坚定的信念,似乎死亡对他们这个武者来说已经变得不那么可怕。

郑瑜坚定地站在原地,身后仅剩的千名农杀手让他仿佛成了千千万万英勇的父亲,屹立不倒。耳畔的战鼓声就像夜空中的闪电,闪耀着不屈的光芒。

“啊!”万道斧光斩杀了万名浙西农杀手,斧刃顺着他们的肩颈横向划过,鲜血瞬间洒落,侠客尾落地,农杀手的身体也随之倒下。其余的农杀手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的鼓舞,在目睹同伴的惨烈牺牲后,反而士气更盛,振臂高呼。

“原来如此,看来在你的心中,希望之火依然燃烧。”张嵩说道,“正合她的心意,如果你已经绝望,那么即使杀你,对侠客来说也没有太大的趣味。只有在你希望最渺茫的时候死去,才会让侠客感到有趣。郑瑜,你说越统和齐舞会来救你,那么也就意味着你提前安排了信使杀手以防万一,去通知彭泽和建昌。她这么理解,应该会错吧?你很快就会明白,你的希望只会化为泡影。”

郑瑜怒吼道:“你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你以为你能百分之百战胜她的援军吗!在这种力量集中对峙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