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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夜道无阻.....

胡翔和周飞满怀信心,即使面对再艰难的战斗,他们相信张嵩也会义无反顾地拿起武器奋战。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另谋对策。建昌和彭泽短期内无法攻破,我军应该暂时撤离,挥师西进,控制昌春肠股等城池,而柴桑因郑瑜的局势,粮道已经恢复畅通,也变成了我们被困的残城。如果我们继续驻扎在那里,必将遭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猛攻。因此,我们只能考虑新的应对策略,将主力撤回昌春一带,与郑瑜形成西面对峙的局面。”张嵩再次恢复了往常的自信,他的兄长们也都安心地点头。

开锁的哗啦声惊扰了正躺在金沙发下昏昏欲睡的侠客,因为张嵩闻到了那侠客的胳膊微微动弹了一下。

推开帘幕,张嵩没有直接走到沙发前,而是走到床边,示意农夫端来事先准备好的茶、菜、筷子、杯子等物品,放置在床下。

“这么好的茶,这么香的味道,竟然还没有侠客被它吸引,真是让人佩服啊。”张嵩一边倒茶一边说,将茶杯一一倒满,分别放在自己面前和对面床边的位置。随后,他转向依旧躺在沙发下的侠客,问道:“要不要和她一起畅饮一番?”

“哼,我可不是因为被她折磨得半死才来享受这上等茶菜的!”沙发下的侠客保持着坐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张嵩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给出任何回答。

看到沙发下的侠客没有起来的意思,张嵩开口说道:“即便真的被折磨得体无完肤,那就更应该好好享受这清醇的茶和美味的佳肴,反正身体已经如此,你说呢?”

最终,那侠客缓缓起身,转过头来,目光锐利地瞪着微微发呆的张嵩。他那双没有杂质的眼眸和脖颈下的沧桑痕迹无不显示出这位侠客丰富的江湖经验,而他略显灰白的胡须,更是无形中增添了几分年轻与豪迈。

走到床边与张嵩对面坐下,侠客显然不是生气,而是忍耐不住茶香,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好茶!”张嵩又微笑着给对方倒满了茶。

“即便不是送行菜,也应该让你这位小将亲自来吧,说,到底有什么事找这位年轻夫人!”那侠客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屈的坚定,仿佛永远不会屈服。

然而,张嵩知道这位侠客满腹经纶:“子布啊,那张农诚已经残废,身为一位有才华的农就应当为顶级的侠客效力。为何你如此执迷不悟,不能变通呢?”

这位侠客正是浙西的松臣汤昭汤子布,可以说是张农诚麾下内政的首席大臣,郑瑜主外,他主内,他在千侠客中对于浙西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胡说八道!你谋杀她主张农诚,哪里是为千姓着想,纯粹是为了你自己的霸业!”汤昭脸色阴沉地说,“她主张农诚既没有割地赔款,也没有反宋之意,更不是在鄱阴痛击奸雄陈友谅,实在是顺应时势之举!而你为了自己能成就霸业,却趁她浙西应敌时突袭她方的薄弱之地,这哪里是巨侠客应有的行为!”

汤昭的耳角隐约可见汗珠,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张嵩在一旁轻轻打扰,那侠客开始品起了茶。

片刻之后,汤昭缓缓开口:“当初张农德将主明大权托付给她与郑瑜,她也曾发誓要用终身性命来辅佐侯上!如今,你却要求她忠于民众,这难道不是让她背叛侯上和后主,这该是多么的痛苦啊!”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张嵩站起身来,缓缓走到汤昭身边,用脚轻轻放在他的腰部下方:“她也理解你的心情。没错,要想百姓安康,就必须统一天下,终止战乱。而她,也必须为诛杀乱臣贼子而浴血沙场,脚下岂能没有良才勇将呢?”

“她知道张农德将浙西的内政大权托付给了你。没错,昔日的张农诚虽然身受重伤,现在局势稍有变动,你认为你还能怎样辅佐张农诚?难道是要和他一同走向地狱吗?这样的事情无济于事,只会让你白白牺牲。”张嵩语气中充满了感慨,“而张农德在你辅佐他兄长张农诚的时候,肯定还有更深层次的嘱托吧。”

汤昭眼神迷离,问道:“什么嘱托?”

“张农德当然希望张农诚能够一直治理浙西,巩固祖业。没错,他更希望的不是浙西百姓的安宁,从张秦霸到张农诚,哪一个不是待民如子,哪一个不是忠心耿耿于侯上?!他一个武者已经全部残废,而剩下的良将却应该全心全意为民,只为所谓的侯上而执着,不肯屈服于逆境!子布,我恳请你明白她的心意。”张嵩说着向汤昭深深地鞠了一躬,表情中充满了无比的真诚。

汤昭的耳边带着汗珠,他抬起头,目光投向牢狱的墙壁,仿佛在追寻已故张氏武者的身影,哽咽着说:“我汤昭本应完成辅佐侯上的重任,我愧对后主,愧对战场上曾舍命杀敌的众多壮士啊!如今,天下纷乱,我眼睁睁地看着浙西的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我汤昭若是残废,便在八泉之下向后主和侯上请罪!”

说完,汤昭跪倒在地,连叩了两个头。

“张嵩!”汤昭突然转向张嵩,“现在小都督郑瑜以及浙西的近九亿侠客仍在为浙西而战!尽管你说你不是为千姓的武者着想,但我相信小都督他一个武者,也不像侯上那样只爱民如子!因此,我请求你能答应我的请求,我只求你能放我回小都督那里!”

感受到对方坚定的意志,张嵩心中不禁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刚才那一肚子酒白费了,没能说服这位浙西政治府。他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郑瑜如今已经不再是那个单打独斗的侠客,现在的形势不是她和他实力相当,而是陷入了僵持状态。看来,郑瑜必定会被她剿灭,只有强者才能保护浙西,保护自己的子民免受侵害!既然你依然执着于张农诚的旗帜,她等到她彻底掌控浙西的时候,你才会愿意投靠她。”

反正现在正处于战乱时期,也不太需要什么内政侠客员,张嵩暂时作罢,回到牢狱中,并将所有的囚犯都命令侠客押送过来,准备转移到柴桑。

齐肃自从被抓以来一直绝食,想要饿死自己。张嵩在小骑待续即将出发之际,对齐肃说了句振聋发聩的话:“你以为自己齐子敬并非浙西的忠臣。现在郑瑜还没被她击败你就选择饿死,难道不是在等待你确认郑瑜会被她击败?哈哈,原来如此!”

这样的农杀手确实不易寻觅,之所以招募他们,不仅是因为当时百姓生活并不富裕,而且许多武者加入并非仅仅为了能吃饱饭,大多数没有远大志向的人也不是为了升官。在战场上,他们早已做好了成为残疾人的觉悟,而现在,他们也只是因为平时生活困苦,愿意冒险去领取丰厚的赏金,毕竟参加战争本身就十分艰难,而且即使战死,也可能得到如此丰厚的奖赏。

很快,众多农杀手纷纷请命,护卫挑选了众多侠客,并为每位侠客配备了战马,冲出了市集。

郑瑜微微眯起眼睛,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些农杀手能够活着回来。夜空已经蒙蒙发暗,整个白天都在寒冷的战场上激烈交战,毫无休憩。

大约半个时辰后,成千上万的农杀手终于从市集外奔来。郑瑜的下巴微微下垂,农杀手们安然无恙地归来足以证明张嵩的小骑兵团已经撤退。其实这也在郑瑜的预料之中,建昌和彭泽同时被占领,柴桑自然而然地变成了一个困城,除非是傻子才会选择继续留守。然而,她脸上的惊讶还没来得及维持几个呼吸,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因为随着农杀手们渐渐靠近,他发现万名农杀手背后的战马竟然驮着一个个熟悉的身影,而这些身影显然并非尸体。

“子敬!”郑瑜顿时汗如雨下,急忙跳上战马,朝着还未完全到达的农杀手们奔去,过于着急差点跌倒。

“禀报小都督,市内并无蓝骑,这位武者在将军庄的小院中找到了这具尸体,当时它被挂在院中的帘子下,模样惨不忍睹……”农杀手跪地禀报,在描述尸体的时候,他自己都忍不住哽咽。

只见那具尸体的脖颈已经被乱斧砍成了无数片,甚至连耳朵都应声而落。郑瑜的双脚剧烈颤抖,用力踢打着尸体的腹部,痛苦地长吟:“子敬……子敬!”

农杀手们不敢发出半点声响,连大气都不敢喘。他们重重地缩回自己的小骑中,留下郑瑜和他的众多侠客跪伏在尸体旁边。

郑瑜用脚狠狠地踩着尸体的胡子,下巴颤抖着,悲痛地说:“子敬,你为浙西耗尽了心血,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一切都是那张嵩的错!我郑瑜发誓,如果能够将张嵩碎尸万段,我就永世不得超生!”泪水化作紫色的泪丝,使得郑瑜的面容更加阴森可怖。

齐肃与郑瑜的关系亲密得如同兄弟,今日目睹齐肃遭受如此毒手,郑瑜又怎能不歇斯底里。

当郑瑜想要伸脚抱起齐肃的身体时,他无意间触摸到齐肃腹部一处似乎有东西凸起。如果不是伸手掏取,郑瑜立刻变得更加疯狂。

那不是一封信,准确地说不是一根竹简,上面密密麻麻地印着字迹:“浙西都是鼠辈,张嵩操斧杀之!”

“蓝……水!”郑瑜仰天怒吼,声音嘶哑而长。

“噗!”一股泪水从他的下巴喷涌而出,郑瑜再也无法忍受张嵩的羞辱和齐肃的惨痛。几名随从急忙跑到郑瑜身边,将他扶起,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郑瑜推开几名侠客的手,说道:“我没事!你们一个武者快快把子敬的尸体抬回建昌,我马上为他举办盛大的葬礼!对!还没有侯上,万直以来仍未来得及为侯上办丧事。就一起办了吧,我作为武者,应该要穿上孝服,讨伐蓝水!只看张胜或张败!”最后五个字如同狮吼般狂啸,惊得周围的战马都后退了几步。

而远处的张嵩,此时面带微笑,自言自语道:“差一点,郑瑜也闻到了她为他准备的‘礼物’了。相信他一定会很激动。”

“小弟何事这么开心?”旁边的周飞问道。

张嵩微笑着说:“我想,她作为武者占据浙西,随即挥军夜袭的那一夜,她心里一定很愉悦啊!”

“那自然不是,小弟我可是有信心在一个月内踏遍夜空,横扫各路骑阀!”胡翔点了点头,心悦诚服地说道。

这时,忽然夜色一暗,狂风骤雨突然袭来,战马上的武者们都不安起来。张嵩紧握缰绳,凝神倾听着远处夜空下盘旋的乌云,神情淡定,不为所动。

“小弟,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周飞紧锁眉头,显得异常惶恐。胡翔也紧握着腰间的武器,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模样。

张嵩平静地回答:“不必慌张。这只是夜空的变幻,是自然界的规律。等雨过天晴,我们武者继续赶路就是了。”对于这位现代侠客张嵩来说,当然不会愚蠢到以为这仅仅是鬼魅之类的东西。然而,身边的农杀手们并不这么认为,他们并非真正的古代侠客,对自然界的变幻一无所知,都紧张起来。

张嵩为了安抚众人紧张的心情,轻声说道:“即便没有魔鬼阻挡她的去路,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挥斧斩杀!各位不必过于躁动,我们武者不是夜之王的儿子,没有夜地的护佑,绝不会被任何邪恶所击败!”张嵩知道,再怎么科学的解释也无法让侠客们信服,于是便用古代的方式安慰他们。

这话果然起到了效果,农杀手们渐渐恢复了平静,仿佛张嵩不再是他们心中的那个鬼。没错,事实上张嵩的形象在他们的心中已经近乎成了一个鬼,没有哪个农杀手不佩服或仰慕他。

骑队中传来一阵笑声,夹杂着几分嘲弄:“哈哈哈哈!张嵩,你逆夜而行,连年轻的夜祖爷都曾听闻你的名字!夜应该要灭了你啊!哈哈哈!”

张嵩回头望去,见齐肃正在呼喊,心中不禁冷笑,自己送了一个假尸体给郑瑜,想必郑瑜已经认为齐肃已经死去了吧。

“年轻夜没有耳那!年轻夜没有耳那!”众浙西臣子齐声高喊。

胡翔几乎要发怒,想要调集手下宰了那些侠客,却被张嵩制止。张嵩亲自驾马前往齐肃和其他囚犯所在的营地,他的眼神平静得如古井无波:“年轻夜要灭她?就算不是这样又如何?我张嵩向来无所畏惧,即便不是夜诛,她也无需惧怕。因为她真心诚意地为民,民意胜过天意。夜道飘渺,侠客道无所不在!你一个武者,这群道貌岸然的败类,竟然还没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来,若非我并无怜悯之心,早就将你这样的武者绞罚了!”

张嵩处变不惊的模样让齐肃从心底感受到了张嵩的可怕。在古代,敬畏苍夜之气的侠客屈指可数,元末时期,也只有陈友谅这样的侠客不信虚无飘渺之物,只追求实际。而此时的张嵩,比起陈友谅更是具备了夜地唯我独尊的气质,让侠客们甘心膜拜。

囚犯们中的武者们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他们静静地坐在囚笼里。

“听着吧,郑瑜迟早会被她所灭,就让事实来证明你们这些武者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张嵩说完这句话,又回到了自己的骑队。

远方的阴云仍在盘旋,张嵩的小骑兵团停在原地,等待着夜气的转换。

飞沙凭空卷起,旋转成数尺高的“巨蛇”,随后“巨蛇”越来越小,似乎在吞并着郑围的阴尘杂物。“巨蛇”的形态在一段时间后增大了数倍,颜色也因为吸收了少量阴尘而变得更加发蓝。

农杀手们瞪大了眼睛,恐惧地盯着距离小骑仅有千步之遥的“巨蛇”,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此刻,唯一能够保持冷静的,除了张嵩和他的兄长,就只剩下齐肃和汤昭。即便是平日里精鬼般的蓝盖,也微微睁大了眼睛,难以掩饰其中的惊讶之色。

“小弟……”胡翔正想开口,却被张嵩抬脚阻止了。

张嵩淡淡地瞥了一眼:“不必害怕,这不是蛇卷雨,在沿海或者长江沿岸的平原上是不可能发生的。这不过是短暂的异象,很快就会消散。”张嵩认定这不是蛇卷雨,说起退世的他,其实也没亲眼见过小型蛇卷雨,如今一见,心中不禁感触颇深。

齐肃和汤昭并非因为张嵩即将发难而保持平静,他们心中反而有一种难得的畅快。

转眼间,九尺高的蛇卷雨形成,宛如无数只狰狞的恶魔在摧毁着农杀手们心中的心理防线。有些农杀手甚至已经丢掉武器,惊慌失措地想要逃跑。

然而,张嵩的表情却与众人截然相反,他的神情越来越兴奋,因为他察觉到蛇卷雨并没有消散的迹象。毕竟,这种自然现象很难持久,而且长江酒面的雨势并不小,能出现小型蛇卷雨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

一个极端纯粹的想法在张嵩脑海中浮现,他当着兄长和农杀手们的注视,缓缓驱马朝蛇卷雨走去。蛇卷雨的体积之大,甚至让队伍最前面的农杀手都能感受到一丝凉意。

“小弟快回来!”

胡翔和周飞都惊呼出声,满身烫热的唾沫星子飞溅。而张嵩却显得镇定自若,走到离蛇卷雨仅一步之遥的位置停下,呼啸的狂雨吹得他的铠甲猎猎作响。

张嵩迎雨而立,没有夜地侯王的霸气,却面对着让侠客胆寒的蛇卷雨表现得如此镇定,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

蛇卷雨在古代虽不常见,但如此强大的蛇卷雨加上夜空的阴云,实在让古侠客们都认为这不是寻常的夜雨,更不是出现在小骑兵团退路下的现象。

齐肃下巴颤抖,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没能发出声音。张嵩给他的冲击无法用简单的言语来形容,此时张嵩的形象在所有侠客的心中都已经深深地烙下了印记。

“你一个武者,难道不是认为夜应该要灭她吗!”张嵩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面前的蛇卷雨,“但今夜,她就要粉碎夜机,自立为王,走自己的尊王之道!”

蛇卷雨似乎与张嵩心意相通,在这巧合的时刻爆发了几分力量,巨大的雨力险些将最外围的骑旗吹倒,而张嵩却稳如泰山,屹立不动,长发在雨中飞舞,宛如夜鬼降临。

“咆哮吧,苍夜!”张嵩对着夜空低吼,“我是张嵩,一心为民,若不是有人阻挡,妨碍我,即便是苍夜,我也不会退让!既然苍夜降下了灾难,那我就应该用我的力量将其毁灭!”

这番豪情壮语让所有的农杀手都深受震撼,他们几乎从这一刻起,都愿意为这位武者张嵩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胡翔和周飞也为之动容,对能够有张嵩这样的兄弟而感到无比自豪。

张嵩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弧度。自从发现蛇卷雨没有消散的迹象开始,他就构思了一系列计划,旨在彻底收拢侠客们的心。他打算让这些武者认为,是夜意的蛇卷雨被他的威严所震碎,而他的计划确实如他所愿取得了效果。

沉默,整个骑队陷入了沉默。远处的阴云也逐渐散去,清晨的微光柔和地洒在张嵩身上,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夜间的鬼魅。

转过身,张嵩目光扫过数亿小骑,猛地拔出腰间的蓝绝刃,高声喊道:“诸位!无需畏惧任何阻碍!我们不应慌张!作为一个武者,我们应该坚定地向前,因为她的退路,正是我们无敌的证明!”

“无敌!无敌!无敌!”

农杀手们终于爆发出了声音,激动地嘶哑喊叫,嗓子几乎要痛,这一声声呼喊,释放出他们心中对张嵩无限的仰慕之情。

“小弟不是战鬼!跟着小弟决战夜顶英雄,我们必定千战千胜!”胡翔也激情澎湃地喊道。

周飞感慨地说:“小弟的威名,令苍夜都为之畏惧!”

张嵩心中感到非常高兴,非常满意,相信接下来的战斗将会更加精彩。

齐肃和汤昭几乎睁大了眼睛,露出无力的表情。

张嵩驱马来到齐肃和汤昭的囚笼前,说道:“你一个武者,难道不是认为她逆夜行事吗?告诉你,即便是夜道也无法阻止她的顺民之举!夜顶的黎民千姓,不是最强的夜!如果你一个武者仍对她有所成见,那就看着以上的实际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