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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黑,史密斯自己就跑附近的镇子里快活去了。

头头一走,下面的人自然也不会认真负责。

没过几分钟都撤了。

就剩几个新人倒霉蛋,不敢离岗,还卖力地开着警车巡逻。

屏障外面基本属于无人看管的状态。

要是有迷路的人一头扎进来,那就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要不从这儿出去?”索科洛夫斯基盯着屏障外面的情况,原地等了一段时间。

外面的天色更黑,当警察都走的差不多之后,就只有巡逻的警察开车经过会有亮光。

但是索科洛夫斯基对时间的感觉很精准,虽然没有表,但是大概估算出至少40分钟以上才会经过一次。

他耐心地等待着,等到下一次警车经过验证自己的猜测。

大约40分钟后,警车的灯光准时出现。

索科洛夫斯基终于放下心来,这个时候出去,是安全的。

只要去了城市,剩下的事情只要有钱就能解决了。

他终于把手伸了出来。

手心里握着一个尖嘴的黄金小瓶,前后都有套筒。

索科洛夫斯基将小瓶子的前后套筒都旋开取下,这才露出它的真容,竟然是一个注射器!

一个黄金打造的注射器,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液体。

而针头上还有最后一个黄金做的小盖子。

索科洛夫斯基回头看了下,确定目前这里还是安全的。

然后他还略有些紧张地取下针头上的小盖子,捏在手里,然后像个医生一样单手握持着注射器,朝着透明屏障狠狠地扎了下去,然后用力推动着针管。

一股黑色的液体被注射进了屏障中。

仿佛像是给手机屏幕泼了水,这透明的屏障忽然开始剧烈地闪烁。

黑色的光芒从这个口子蔓延出去,而整个小镇的环境也开始突然变样。

先前索科洛夫斯基待过大半天的马厩忽然变成了充电站。

不远处的道路突然变成了沥青路面,两旁还多了太阳能路灯杆,晚上还正发着光。

“这才是这个小镇最真实的样子吗?”索科洛夫斯基看着这些现代的模样,知道自己的杀手锏再次起了作用,“趁现在开溜吧,这东西也不会持续太久。”

透明的屏障在剧烈闪烁一阵子后突然凭空消失了。

索科洛夫斯基抓紧时间跑了出去。

仅仅几秒钟后,那个充电站又变回了马厩。

路边也没有什么太阳能路灯。

透明的屏障重新出现,谁都别想轻易通过。

……

当索科洛夫斯基给小镇打针的时候,异变同样传到了这个剧院里。

安娜本来是坐在柔软的椅子上。

可是只见脚下光芒一闪,她屁股立刻坐了个空,摔倒在了腐烂的地板上。

痛倒是不痛,但是这一摔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

“我在哪儿?”

“这里怎么有个黄金……好奇怪的人……”

“法克……我被绑架了吗?”

安娜迅速掀开了自己的金“盖头”,只见原本场内的几百人突然出现在了白天的废弃木屋里。

那个木屋自然装不下这么多人,在大帐篷消失的一瞬间,这本来就烂的差不多的木屋就被挤爆了。

几百人或焦急、或茫然,都对眼前的一切措手不及。

安娜还没来得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忽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安德雷斯!

他就站在人堆里,拿着那根银头手杖,双眼失去焦距,像没电了的人偶,和周围混乱的人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路易斯,我们不是下车了吗,怎么突然在这个木屋里?”

公交车上偶遇的年轻情侣,此刻同样陷入巨大的迷茫之中。

路易斯抱着玛丽,表情痛苦,“我……我不知道……”

可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

仅仅几秒钟之后,地面突然开始晃动。

安娜立刻披上了黄金斗篷。

脚下的破木板忽然闪烁一阵,换成了柔软的布座椅,就和几秒钟之前一样。

安娜慢慢坐下,让黄金斗篷把自己完全笼罩。

刚刚还混乱一片的现场忽然平静了下来。

焦急的呼喊声都变成了窃窃私语。

“魔术师怎么还不来?”

他们竟然能在两种状态下切换?

这种情况完全出乎了安娜的意料。

他本来以为小镇的人已经被转化成了诡奴,记忆被覆盖,行为模式被重写。

但是刚刚那几秒钟,所有人又都恢复了正常。

仿佛是刚刚才被人劫持到了此处。

但也就仅仅正常了几秒钟,之后立刻又被灵异力量给安排上了。

他们并没有真正地解脱。

“这种异变是怎么造成的呢?”

安娜重新披上黄金斗篷,对刚刚发生的短暂变故有了些初步的猜测。

“维持这场嘉年华的灵异力量一定收到了强有力的短暂的干扰。”

“而目前除了我,只有索科洛夫斯基会这种能力。”

在碎骨地的时候,索科洛夫斯基就疑似拥有替身的能力。

而纵横灵异公交车的索科洛夫斯基,安娜绝不相信他只有一个如此被动的手段。

所以她几乎能断定,刚刚的动静就是索科洛夫斯基整出来的,而且绝对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多半是自己跑了……”安娜虽然和他接触时间不长,但是也能看出那就是个人渣,“这里的灵异力量都受到影响,说明屏障多半也短暂地消失了……”

当然这只是推论,安娜其实还有直接的证据证明。

因为在之前,灵异公交车上,安娜让索科洛夫斯基短暂地感冒过。

那时候,就已经在索科洛夫斯基身上留下了点东西。

留下了疾病。

但是刚刚那一阵巨变之后,安娜已经和索科洛夫斯基身上留下的标记失去了联系。

而显然,目前已知的也就那层屏障能切断这种联系。

因此安娜基本断定索科洛夫斯基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穿过屏障跑了。

虽然索科洛夫斯基跑了,但是这反而更让安娜宽心了。

因为她之前已经推理过了,解决自身诅咒的根源多半不是索科洛夫斯基,而是跟着他上车之后到达此地的机缘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