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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笙“呃”了声,不知从哪开始解释,谢聿辞一手压着西装,一手礼貌伸出手:“彭馆长抱歉,不是有意隐瞒身份,只是一直没机会正式自我介绍。”

“我是澜盛现任cEo,同时也是程笙的男朋友和保镖。”

彭馆长过了震惊阶段,巨大的激动和喜悦涌上心头,一把回握住谢聿辞的手:“没关系没关系,来来来,我们往里面走,边走边说。”

澜盛总裁是程笙男朋友啊,这是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她行善半生,积攒的功德终于爆发了!

门口其余同事也被震得不轻,他们一直以为程笙就是家境比较好的姑娘,谁能想到她男朋友竟然是澜盛总裁!

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博物馆靠的这可不是一棵普通大树,是参天大树啊。

震惊归震惊,同事们很快调整状态到专业模式,尽管有这层关系在,但投资不是小事,不能因为有关系就敷衍了事。

每个同事拿起更热情专业的态度投入到接待中,唯独程笙,有点心不在焉。

她一路看着谢聿辞人模狗样地听彭馆长介绍馆内情况,偶尔提出一点自己的想法和建议,全程那叫一个正经。

有同事趁他们去另一边参观的时候挪到程笙这边,手肘撞她:“程笙,看你表情怎么好像不知道你男朋友会来。”

程笙确实不知道,不知道谢聿辞又玩哪一出,想起投资博物馆了。

那边,彭馆长望了眼程笙,笑起来:“谢总,程笙不知道您是投资人吧,前几天我都没听她说,您这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了。”

“她确实不知道。”谢聿辞说,“我想给她个惊喜。”

“哇哦——”周围的同事忍不住发出兴奋羡慕的声音。

参观过后,谢聿辞跟彭馆长确定下初步投资计划。

程笙在旁边看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彭馆长激动道:“谢总,相信我,我们博物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谢聿辞绅士微笑:“我相信文化的力量,也相信博物馆在彭馆长的带领下会越来越好。”

一番客气收尾,今天的参观行程圆满结束 。

彭馆长将人送到大门口:“程笙,博物馆没什么事了,你跟谢总一起回去吧。”

程笙点头:“那我去拿我的包……”

“你的包在这。”同事早将她的包拿过来了,递给她的同时还开玩笑眼睛飞了一个,“你可是我们博物馆的吉祥娃娃,想拿什么叫一声,我保证服务到位!”

程笙讪讪笑笑,跟谢聿辞上了车。

车子驶离博物馆,程笙笑意渐敛,叫他:“谢聿辞。”

谢聿辞玩着她的手指:“嗯?”

“你投资博物馆为什么不跟我说。”

“澜盛投资的项目很多,博物馆只是其中一项,我要是每项都跟你说,估计你会被烦死……”

“不是,我的意思是,”程笙把手抽回来,语气严肃几分,“我不想你因为我的缘故投资一个回报比例不好的项目,这样我会有心理负担。”

原来上车就绷着脸是因为这个,谢聿辞好笑又拉过她的手:“说话就说话,不要剥夺我牵女朋友手的权利。”

他张开手指扣住她的手:“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做投资之前没有调查评估?”

程笙怔住:“你不是无脑投资?”

“我看起来那么不靠谱么?”谢聿辞觉得她懵懵的样子可爱,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一口,“我是你男朋友但也是生意人,我要万事按自己心情来,澜盛早倒闭了。”

“初步想投资确实是因为你在就博物馆就职,但后续我也做了调查,博物馆确实有投资前景。今年是龙年,澜盛下半年有一个以龙韵为主题的中式住宅开盘,到时候会和博物馆进行一系列文化融合,用来提升品牌形象。这一波,怎么算都是赚的。”

原来谢聿辞早就都考虑到了,不是乱投资,程笙复杂的心情转为轻松,继而想到一个令人发恼的事。

“投资人是你,那我这几天挑灯夜背的资料算什么?”

早知道是他,她就不那么辛苦背了。

谢聿辞捏着她的下巴又亲一口,低笑:“算你好学。”

程笙:“……”

-

有了澜盛的投资,博物馆年前的氛围喜气洋洋,彭馆长自掏腰包在本来的新年福利上给每个员工多加了一张小额购物卡。

一切顺意,这个年注定是个阖家美满的年。

只是美满之余,发生了个小插曲。

大年二十五这天,谢聿辞病倒了。

好在澜盛的工作基本收尾,谢聿辞的病并没有大影响,纪衡看着发着高热、精神不振的老板,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给程笙打电话,忍不住心里犯嘀咕。

他跟老板这些年,什么工作强度没上过,怎么今年没太累反而病倒了?

思索再三,纪衡得出结论,爱情不是好东西,让人脆弱让人伤。

也是谢总现在是有人疼了,要放以前,打着吊瓶不也坚持开视频会议批文件么。

程笙接到那通可怜巴巴电话的时候,正在家里跟虹姐一起做新年卫生。

博物馆已经没有什么修复工作,她正式放新年假。

她放下收拾到一半的置物盒:“虹姐,谢聿辞好像病了,我去接他。”

虹姐连忙:“去吧去吧,家里我来弄就行了。”

程笙套了件白色羽绒服出门,门关上,虹姐朝身后的月嫂道:“大少爷有进步,知道用装可怜这一套了。”

月嫂笑起来:“是啊,这人开窍了就是不一样。”

坐在垫子上玩木头积木的小彧礼突然兴奋叫了一声,含糊吐出几个字:“拔拔……bong!”

虹姐没听懂:“彧礼,你说什么?”

第二次小彧辞口齿清晰得多,重复:“拔拔……棒!”

虹姐和月嫂被小家伙逗得笑倒:“对对,爸爸真棒!”

应谢病人的要求,程笙自己开车到澜盛,纪衡在电梯口接她:“程小姐,抱歉,我这工作太多了实在走不开,司机也正好今天有事,不然不会麻烦您来接一趟。”

“没事。他呢,现在怎么样?”

“医生来看过了,甲流,已经开了药,要回家休养。”

纪衡推开办公室的门,程笙从包里翻出口罩戴上,走进去就看见某位平常熬夜不睡,第二天还能精神奕奕开会的人,此时正柔弱无骨,弱不经风地靠着沙发。

要多虚弱有多虚弱。

一个甲流至于么。

她走过去,膝盖顶顶他的腿:“诶,还能起来走吗?”

谢柔弱幽幽抬眼,挤出一抹强装的笑:“能,当然能。”

他说着,手臂撑着沙发起身,却在刚站直的时候往程笙身上倒了下。

程笙扶住他:“你别装。”

“我没装。”谢聿辞的脸色确实很不好,“头好晕,全身的骨头都痛。”

程笙想起某个得过甲流的同事跟她形容的惨况,心软了几分:“那我扶着你走,你自己抓好了。”

“谢谢女朋友。”

纪衡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对自家老板评价了两个字:“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