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盛华仙姬的肯定，楚少野心神剧震，忍不住问出自己一直好奇的一个问题，“这天外天是神界吗？”
盛华仙姬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楚少野：……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知道。
盛华仙姬道：“这天外天是不是神界，不光是我不知道，整个万灵大陆怕是都无人知晓，甚至连知道天外天的人也没有几个。”
“天外天有可能是神界，也有可能不是，但就算它不是神界，也肯定跟神界有关系。”
“我盛家的第三位九阶圣灵主，就在修为达到巅峰的时候，去了天外天。”
楚少野本来都失望了，听到她这么说又升起了一丝希望，“盛姨，这天外天要怎么去？”
既然天外天还在天之外，是不是到了天尽头就能去天外天了？
他心中这么猜测，不过盛华仙姬却没有告诉他，只是笑了笑，“你现在才六阶就想着去天外天了？”
楚少野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我就是好奇。”
盛华仙姬笑道：“其实等你成了九阶圣灵主，自然而然就知道去天外天的方法了。”
九阶圣灵主知道，她不就是九阶圣灵主吗？
楚少野道：“盛姨，您现在就知道去天外天的方法？”
盛华仙姬点了点头，她在突破到九阶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天外天的召唤。
楚少野忍不住问道：“那盛姨，您怎么没有去天外天？”
他觉得没有一个灵主能抵挡的住成神的诱惑，既然去天外天就有可能成神，盛华仙姬为何不去。
盛华仙姬笑道：“去天外天哪是简单的事，更不是想去就能去的，而且……”
她顿了顿，“去天外天的人没有一个回来的。”
她以前其实还真想过去天外天，只是考虑到这一点还是决定留了下来。
她在万灵大陆上还有很多牵挂，走不了，也不想走。
楚少野听她这么说一时间想了很多，他之前就想过为什么万灵大陆上的每个洲只有一位九阶圣灵主，分布的未免有点太均匀了，现在看来不是出不了其他的九阶圣灵主，而是那些人都去天外天了。
天外天或许真的是神界，那些九阶圣灵主或许在成神的过程中陨落了，或许真的突破到十阶成了神，受到神界规则限制不能再回到万灵大陆。
盛华仙姬道：“我以后或许会去天外天，不过肯定不是现在。”
楚少野还想问的详细一点，不过盛华仙姬却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好了，话扯远了，我们继续来说属性灵兽。”
见她不聊了，楚少野只好放下心思，专心听她讲。
“大部分人都以为时间属性和空间属性就是这世间最稀有的属性，其实不然，还有一种比时空属性更加稀有的属性。”
楚少野本来有些失落，听她说兴趣又提了起来，竟然还有比时空属性更加稀有的属性！
盛华仙姬道：“这种属性的灵兽是我盛家先祖曾经遇到过的，他也说不清那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灵兽，只在记载中说，那灵兽有形也无形，是个体也是万物，体味世间法则，在凡世间轮回寻求超脱。”
楚少野：……可以说没听懂吗？
这盛家先祖描述的也太虚幻了一点，他每一个字都认得，但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盛华仙姬笑道：“是不是没听明白？”
楚少野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没有不懂装懂。
盛华仙姬笑了笑，“其实我也不明白先祖到底描述了个什么，不过他还给那只灵兽画了一幅画像。”
听到有画像，楚少野又精神起来，画像比单纯的文字描述要具体多了，看了画肯定就能明白。
这画像算得上是盛家的传家宝，盛华仙姬一直贴身带着，当即拿出来给他看了一下。
画轴缓缓展开，楚少野专注的看着画轴，心中想着有形也无形，是个体也是万物要怎么画才能表现出来，他期待的看着画轴，结果却只看到一个大大的圆圈。
画轴已经展到了底，下面什么都没有了，整个画面上就只有一个圆而已。
楚少野傻眼了，这就是有形也无形，是个体也是万物？一个圈？
盛华仙姬看到他一脸懵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当时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跟你差不多。”
楚少野：……原来盛华仙姬这样的九阶圣灵主也会看人笑话啊。
盛华仙姬是真的把他当子侄看待，所以才会给他看这幅画轴，这幅画轴是真的，她先祖见过的那种灵兽也是真的。
“我先祖将这种灵兽命名为命兽，命兽的属性很奇特，不在已知的所有属性中，和幻兽也有所不同，他觉得命兽身上有一种神性，或许是神兽在万灵大陆上的投影也说不定。”
楚少野现在已经完全把她说的话当做故事来听了，命兽既然比时间属性和空间属性的灵兽还要稀有，那他能见到的机会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就算盛家先祖真的见过，也称得上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
话说随着他的灵阶越来越高，他听到的关于神的传说也越来越多了，这些都是他以前完全接触不到的东西。
盛华仙姬跟他说这些也是为了开阔他的眼界，说不定他以后真的能遇到命兽，到时候至少能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她把画轴收了起来，对楚少野道：“好了，我看你培育的那颗百玄虫卵也差不多了，现在有一只新的灵兽要给你培育。”
楚少野回过神来，“是时间属性的灵兽，还是命兽？”
盛华仙姬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骂道：“你这小子净想些美事，要是真有时间属性灵兽和命兽，还轮得到你来。”
她从储物灵器里面拿出了一盆花，这不是一盆普通的花，而是一盆六阶灵植，幽冥鬼心兰。
楚少野对幽冥鬼心兰并不陌生，因为他以前送给过端木黛一盆。
他看着幽冥鬼心兰有些不解，幽冥鬼心兰是灵植不是灵兽，培育灵植是灵药师的活儿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