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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枝周身,携带狂暴的恶意,伴随着黑色的灵压;顿时浸染而开。

各式各样的攻击,在这股重压下失去原有的速度和威力。

他们呼吸法凝聚出来的能量,在袭杀至白枝面前的瞬间,尽数消散殆尽。

只剩下单纯的日轮刀,砍在白枝的身上。

令他们惊讶的是,明明是全力出手,日轮刀甚至无法划破白枝的皮肤。

即便凝聚出来的呼吸法消散开,光是全力出手,‘鬼舞辻无惨’也不应该完好无损啊。

白枝站在原地,单纯释放全部灵压,就已经让他们束手无策。

‘死神的战斗,就是灵压的战斗’;

这句话,白枝虽然不算认同,但也不会反驳;

毕竟灵压低的人,想要袭杀灵压高的人,本身就困难重重;光是破开灵压防御,就是个很大的难题。

灵压高,可以解决大部分对战;有种一力降十会的感觉。

而灵压就是那个一力将十会的‘力’;

虽然死神的四大基础,是斩拳走鬼,都是基于灵压施展,但除此之外,

还需要自身的能力和属性。

举个最简单的比方,原作雏森桃,身为副队长;

因为各种原因被蓝染袭击过、

小白等队长,中镜花水月后,把雏森桃当成蓝染,将雏森桃突袭刺杀;

雏森桃她的灵压,也不是很高,遭遇数名队长的袭杀,还能存活下来。

这点就完全能证明,灵压虽然很重要,但身体素质更重要;即便灵压不高,光凭借身体素质,都能成为第一肉盾。

而斩拳走鬼,其实也有极大的挖掘空间;不一定是非要灵压作为‘地基’。

所以,白枝现今正在观察他们的呼吸法,与呼吸形式。

想要融入自己的力量。

为了能观察的更具体一点,白枝打算给他们点,‘小小的压力’。

白枝的灵压,肉眼可见的膨胀开,在空气中不断翻涌的灵压;宛如像一只狂暴的野兽。

众【柱】们,见一击不成,纷纷往后退去;

毕竟在他们面前的可是‘鬼舞辻无惨’;刚刚的突袭要是不行,就只能重新制定战术。

但此时,他们感受到白枝的灵压,额头全都冒出细汗。

同时在内心惊叹:

(“不愧是鬼舞辻无惨!这股压迫感,就不是能正常抗衡的。”)

(“好可怕的威压!甚至就连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

(“当时继国缘壹是怎么打败这种怪物,让这种怪物落荒而逃的?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好,手和腿在颤抖!给我振作下来!”)

俗话说得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白枝就算没有始解,光凭此时的气势威慑,肉眼可见的狂暴灵压;

就已经让【柱】们,不敢轻易动手;

对于他们来说,现在每个决策都极为重要,一个处理不好,可能会葬送目前这大好局面。

就在场面陷入僵局时候,上弦之肆【半天狗】的喜怒哀乐,四个分裂体顿时合为一体,成为憎珀天,袭杀向白枝。

这让白枝极度不爽,现在被渊罪影响着思维,本来想要控制就很难了;

现在白枝的脑海里,已经无法抑止这股癫狂情绪;

白枝只好对一旁的痣城大小姐嘱咐道:“帮我看着点,我要是失去理智,对人类下手时候,记得用那个【作梦确认机】叫醒我。”

痣城大小姐没好气地瞪了渊罪一眼;

说到底都是渊罪,不停侵染白枝思维导致的。

痣城大小姐是真不懂,渊罪为什么总是要让干扰白枝的思维,让白枝变得癫狂,真的很重要吗?

没等痣城大小姐回答,

白枝的思绪开始逐渐混乱,一道道杂七杂八的念头与恶意;开始侵染思维。

白枝此时表情癫狂,气息变得极度暴虐,捏住‘憎珀天’的身躯,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

“烈火拔刀!出鞘吧!脊髓剑!”

没等众人明白其中含义,只见白枝双臂用力。

头皮发麻,身躯颤栗的声音,从憎珀天的身体发出。

下一刻,

一部分鬼杀队成员,直接呕吐出来。

憎珀天的身躯,皮肤崩裂,血水不停喷涌而出;筋肉被强行扯断,头颅脖子连同脊柱,被白枝活活拔出来。

白枝握着憎珀天的脖子,听着惨叫声;疯癫的思维,不由得感叹:“不愧是是上弦鬼啊,即便是分身,这样都不死吗?!”

看着憎珀天的脊髓不断长出血肉,想要凝出新的肉体。

白枝表情变得玩味:“既然都说是烈火拔刀了,怎么能没有火焰呢?!破道三十一·赤火炮。”

【哄】

巨大的爆炸,在白枝的手中炸开,火焰猛然暴起,燃烧着憎珀天的脊柱,灼烤着憎珀天新生出来的血肉。

火光的照映下,一股股烤肉的气味,不断飘进众人的鼻腔内。

憎珀天的惨叫,却始终无法盖过白枝的狂笑声音。

视觉,听觉,嗅觉,都收到极大的冲击;已然形成不可名状之境。

这一幕就连鬼舞辻无惨,看到都双腿发憷;就连逃跑的力量都没有。

白枝此刻挥舞着燃烧的脊髓剑,伴随着脊髓剑发出惨叫声;

白枝一个瞬步,就找到的上弦之肆的本体,【半天狗】。

此时上弦之肆【半天狗】,表情似哭似笑,连忙求饶道:“不是我,不是我,这不是我的主意,是...。”

没等,上弦之肆【半天狗】说完,他的皮肤下,发生极度的暴动。

下一秒,直接炸成一团团血肉,上弦之肆【半天狗】莫名其妙的死了。

而失去了本体的支撑,白枝手中的脊髓剑,也迅速失去生机。

看起来莫名其妙,但不用说白枝都知道,

实际上,这一切都是鬼舞辻无惨做的。

鬼舞辻无惨拥有,对血的绝对控制;虽然让要上弦六个一起爆血身亡,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但单单引爆一个上弦之肆【半天狗】,还是绰绰有余。

可这一场面,在外人看来,白枝就是一个眼神;就杀了上弦之肆。

这就让鬼杀队的成员,变得更加畏惧,

在场的鬼杀队成员,几乎都是队内的佼佼者,但面对这一场面,也开始畏首畏尾起来。

甚至有几个鬼杀队成员;受到这股精神冲击,加上白枝的灵压;直接昏死过去。

白枝一脸无趣的将脊髓剑丢掉,目光看向躲在暗处,藏在四周的鬼们。

白枝的笑容,变得越发癫狂;

按理来说,半解放的白枝,不应该会疯狂到这种地步。

这其实是白枝在尝试,渊罪在半解放状态下,就能会能让自己癫狂到什么程度。

这就仿佛是喝酒,只有真正喝的酩酊大醉一次,才能确认自己真正的酒量。

毕竟白枝现在,不再拒绝渊罪的力量,并尝试接纳;但也要对渊罪的侵染,有个明确的认知才可以。

白枝是想做力量的主人;而不是成为刀奴。

而这一目标,这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但现在失去理智的白枝,只觉得...:“现在,就是游戏的时刻。”

白枝的目光,扫视在场的所有人与鬼,眼神中泛出赤红的凶芒:“真好,人和鬼,竟然选择联手对抗我?我成机械降神了。有趣!太有趣了!”

白枝拔出斩魄刀,手臂高举,尖剑指着上空:“善恶皆无,浸溉万物。”

一瞬间,在场的鬼杀队众人,够感受到微风。

但无限城这种密闭空间内,怎么会有风呢?

随后微风逐渐加大,变成狂风,吹的众人睁不开眼睛;地板上一块块迭席被掀起。

最后狂风形成罡风;刮破一些人的脸颊,流出一丝血水。

这股罡风形成气旋,最后汇聚在白枝周身,与纯黑色的灵压交织在一起。

此时,在场的众人才明白过来,那不是风;而是白枝的气势。

【柱】们的表情最为惊慌,因为他们不知道,白枝在干什么;

但只有一点能确认,不能再让白枝继续蓄势,必须打断他。

虽然此时不是最佳时机,却无可奈何,众人只能在场涌出呼吸法,袭杀上去。

就在这一刻。

风声停止,空气凝滞,整片空间都变得‘沉重’;每一步都感觉在背负千斤重担。

白枝的嘴角上翘到夸张的幅度,纯黑的气息上,出现一抹血红;浓郁的血液味道蔓延出来。

众【柱】忽然意识到,他们的突袭已经晚了;同时大喊出声:“防御!!!”

白枝缓缓念出,斩魄刀的始解名字:“渊罪。”

【滋滋滋~~~~滋————】

断断续续的耳鸣声,没有维持太长时间,

下一瞬,

巨大的轰鸣,与无法抗衡的斥力;将【柱】们全部击飞。

五颜六色的呼吸法,在此刻都被黑红色的灵压,覆盖住。

宛如在绘卷上泼上一盆墨水。

白枝的灵压,没有受到丝毫阻碍,直击上空,撕开无限城的密闭空间;冲外面的天际。

黑红色的灵压,浩瀚,狂暴,宛如野兽的嘶吼;

在鬼灭世界宣泄着最大的恶意。

鬼灭世界的所有人,无论身处何方,在此刻都看到,或是感受到令人心惊胆颤的灵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