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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陆向北的两个人进了房间,便将他放到床上,随后冲年轻姑娘点点头,笑着说:

“今晚无论成与不成,你都不会吃亏,陆家少了你的好处。”

“我提前向你道喜了,孔琪那女人实在普通, 哪一点也比不过你,这陆家少奶奶的位子非你莫属。”

“等我坐上陆家少奶奶的位子,忘不了你们的功劳。”年轻姑娘这会不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甜甜一笑,眼底满是算计成功的势在必行。

两个男人点点头,迅速离开了房间。

姑娘把提包放到桌上, 从里拿出照相机,刚把相机放到床头柜上,就感觉眼前一花,一条锁链准确无误地捆住了她的手脚,并圈住她的身体,那是房间里的金属瞬间凝成的锁链。

不算粗,但捆个姑娘足够结实了。

而这姑娘完全没防备,事发突然,她惊骇的同时,身体失去平衡,摔了个狗啃泥。

这家酒店没铺地毯,地面是大理石砖,只听嗷的一声惨叫,姑娘嘴里吐出两颗门牙……

陆向北是没功夫管她的,他感觉自己不是喝多了那么简单,一定是有人在他的酒里加了料。

他不止身体麻痹,脑子也晕得很,趁着有意识赶紧下手。

随即他便陷入了昏睡,他受过专业训练,抗药性比常人强, 但这不代表他一点事不会有,只是会醒得比常人早些。

哪怕他只睡二十分钟,也足够那姑娘拍照用了。

所以他赶在大脑尚且清醒时,先捆了那姑娘。

姑娘摔掉两颗门牙,疼得直抽气,上嘴唇肿得厉害,满嘴都是血。

可床上的陆向北已经晕过去了,她的父亲为了计划顺利,买通酒店的老板,今晚酒店的大楼里只有她和陆向北。

就算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这样子别说拍照,想爬出门去都做不到。

她像条大菜虫,在地上翻滚,想爬起来逃走。

她如果知道陆向北的异能强到这种程度,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这母凭子贵的春秋大梦。

陆家人许诺的那些好处确实诱人,可那得有命享受才行啊。

陆向北怎么发威,年轻姑娘如何遭罪, 孔琪全程看在眼里, 她不仅看,还拿着摄像机拍呢。

这也是她一直没现身的原因,她得在空间里拍摄‘犯罪证据’。

从饭局散场,到那名管理者跟女儿的低语,再到他们到陆向北架进房间时说的那几句话。

她全都录了下来,他们以为陆向北事后百口莫辩,所以说话时就没避着他。

姑娘拱来拱去,向门口滚去,孔琪在空间里跟着她拍。

姑娘滚到门口,那把手是圆型的,需要旋转才能打开门。

她用身体的其它部位去蹭着转才转不动,最后用脸贴到上面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门打开。

然后一路滚出房间,滚到楼梯口,又一点点滚下楼梯。

酒店没开电梯,反正只有三层开放,三层楼不算高,走楼梯上下并不麻烦。

他们给陆向北开的房间就在三楼,姑娘从三楼往下滚,极力控制着身体和力道,也可以说是一点点拱下楼的。

她这样子跟拍恐怖片似的,长发散乱盖着脸,嘴里全是血,像刚吃了死孩子。

又在地上跟个大菜虫一样拱来拱去,一楼大厅的前台见到她吓得连连尖叫。

“别叫,找你们老板,快帮我解开。”年轻姑娘对那吓得花容失色的前台小姐吼道。

她身上的链子没有锁,老板闻讯赶来,用钳子将锁链剪断,赶忙派车把人送去医院。

他们在一楼大厅里的交谈,孔琪也录了下来,证明酒店老板跟他们串通,一个都别想跑。

年轻姑娘以为跑了就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明天找好说辞,只说她和另外两个人留下照顾醉酒的陆向北,她不小心摔了一跤,把牙磕掉了。

这样说兴许陆向北对她还会有歉意。

孔琪等到她被车送走,便收起摄像机回到楼上。

陆向北是半个钟头后醒来的,孔琪在床边守着他,等他醒了把录下的内容给他看。

今晚算计陆向北的几个人虽然提到陆家,却没说是陆家哪个人许给了他们好处。

不过孔琪认为是老爷子的可能性更大,因为陆向北要是无后,不能做陆家继承人,对他几个伯父来说是好事。

只有老爷子会这么积极替他安排‘后继有人’的事。

这事是谁安排的,其实孔琪并不关心,揪到幕后主使又能怎样,她是能揍陆老爷子一顿,还是把陆家长辈打个鼻青脸肿?

如果不是陆家人反倒好办,既然是陆家人做的,她就没法插手。

陆向北是觉得光有视频证据不够,他要算计他的人亲口说出是谁指使的。

他越是愤怒,表现得越是冷静。

谁也没看出他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孔琪能感觉出来,可她劝了没用,陆向北是真被气到了。

然而他没想到后面还有更让他生气的事在等着。

他不吭声,那些便以为他不知道那晚发生的事。

怀着侥幸心理,又闷声作了个大死。

他们看陆向北的警惕性太高,异能也厉害,就将矛头转向了孔琪。

这次他们不再草率,安排了一个男人做他们的邻居。

男人住他们新房隔壁,是个笑容特别灿烂的年轻帅哥。

他自称是中学教师,在附近的学校教书。

可能会在家中给一些孩子补课,怕打扰到邻居,提前过来打个招呼。

第一次敲门打招呼是在傍晚,孔琪和陆向北都在家。

第二天晚上又敲门,说是他新搬来,忘准备拖布了,想借拖布用用,他白天过来借,可是家里没人。

孔琪听他这话,心里就咯噔一下,怀疑这人是陆家人派来监视他们的。

她一直称病在家,如果白天家里老是没人,那不就证明她在装病?

把家里的拖布递给男人,孔琪关上门便冲陆向北挤眼睛。

“这可能是你爷爷派来盯梢的。”她小声说。

“你白天别跟我出去了,盯着这个人,看他和谁有联系。”陆向北表情阴沉。

“好,你自己当心点。”

“他们失败一次,应该没第二次了,再有我就下死手。”

这话陆向北不止是说说而已,他释放的杀气,让孔琪打了个哆嗦。

翌日上午,果然那个帅哥又来敲门,理由是还拖布。

下午的时候隔壁便传来男孩女孩的吵闹声,似乎是打起来了。

等吵闹声结束,帅哥又来敲门道歉,他一脸歉意,说下午给孩子们补课,有两个学生闹起来动了手,他劝半天才拦住。

作为邻居如果时常有这类吵闹声,肯定会有意见。

帅哥来道歉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孔琪也就摆摆手,说没事。

又过了一天,帅哥赶到中午来敲门,手里拎着两个保温饭盒。

帅哥笑容灿烂,把饭盒提到孔琪面前,说是赔礼,他的业余爱好是做饭,灾前是个美食up主,灾后副业断了,也是没条件再弄什么吃的,如今城内生活稳定,他有点条件了,希望孔琪尝尝他手艺退步没有。

孔琪接过饭盒,假装无事地笑着夸讲说‘肯定好吃’。

关上门她却敛了笑意,把饭盒里的饭菜倒进新家园的猪食槽里。

帅哥所有的理由都挑不出毛病,可孔琪在空间里监视他两天了,他平时都不开火,这饭菜是今天别人给他送过来的。

帅哥出现的时机太巧,又在这人人提防陌生人的环境下表现得过于阳光开朗友善。

怎能不叫人起疑呢?

帅哥频繁地出现在孔琪面前,期间倒是没和什么人联系过,可他在许多事上说了谎。

比如他跟孔琪说他孤身一人,无亲无故,可有个常来他家补课的女孩偷着叫他哥哥。

那女孩总是等到所有学生都走了,她最后才走,而且不再叫帅哥老师,而是叫他哥哥。

帅哥还警告她,以后别叫他‘哥’,要叫老师,背着人时也得注意,避免万一。

两人长得有五分像,只是女孩总低着头,头发又不扎起来,长发遮着半张脸,总让人看不清她的长相。

女孩很听她哥的话,第二天再来补课,便彻底改了口。

也不再最后一个离开,下课就和其他同学一起走了。

帅哥搬来的第十一天,陆向北要在城主办公楼开会,而且不到半夜这会结束不了。

城中现在可以用座机电话,陆向北直接打电话回家告诉她要晚点回去。

他们在电话里没说特别的,可孔琪和他的默契已经超越语言交流。

她感觉陆向北是特意在提醒她,今晚要出事。

不是陆向北那边,就是她这边。

那边今晚是开会,一群人在会议室,不吃饭不喝酒。

所以她估摸着陆向北是担心她这边出事。

晚上九点三刻,孔琪正琢磨为什么还没动静,家门就被人敲响了。

外门毫无意外地又是隔壁那帅哥,他全身都是水,一脸窘迫,说他家浴室水管爆了,他得赶紧先拿胶带把水管缠一下,问她家有没有胶带,不然一会儿楼下都给泡了。

孔琪说有,转身到卧室去拿,卧室的门被她虚掩着,她快速进入空间,从空间走进隔壁屋子查看情况。

如果水管爆了,肯定有水声,水声倒是,但不是水管爆裂造成的,是某人开着花洒!

她连忙返回自家卧室,心里有了数,拿出抽屉里的胶带,把二驴挪出空间。

二驴接收到她的指示,藏在卧室门后,她去推卧室的门,刚把门推开一尺宽,一个人影便伸脚踢开门,手里拿着个喷雾,朝她脸喷了几下。

尽管她有所准备,及时屏住呼吸,可还是吸进去一些。

然而她向来不是吃亏的人,袖中短箭射出,刚好扎中帅哥的肚子。

她用的箭都有毒,她也不隐瞒,笑了下说:“箭头上有毒,解药在我空间里。”

说着她一阵眩晕,倒退两步坐到地板上。

帅哥显然没有想到他会中箭,惊讶之后便是恐惧。

因为他拨出短箭,看到箭尖上确实涂了东西,颜色发绿有股怪味。

“你、快给我解药。”帅哥瞪着眼伸出手。

“那得看我高不高兴。”孔琪盘腿坐在地上,二驴隐在门后,眼神凶得像饿狼。

孔琪的意思很明白,她有事、他就得死,他要是不想死,就得保证她没事。

帅哥知道自己的任务失败,他哪想到孔琪袖子里居然藏着暗器呢,这和那些人告诉他的不一样。

他们说孔琪病了,身体虚弱,她的拳法厉害,可现在病着,发挥不出全部实力。

她有空间异能,但他刚刚用的喷雾,不止有眩晕作用,还有抑制异能的作用。

这东西刚刚被研制出来,属于秘密武器,异能者还不知道。

而实际上是他不知道,孔琪的空间不属于异能,那喷雾对她没抑制作用。

只不过她没空间,用了暗器,让帅哥始料未及。

孔琪吸入的喷雾少,不至于昏迷过去,只是全身无力,站不住得坐着。

帅哥一咬牙,拔出腰后藏的匕首,想切孔琪几根手指,看她交不交出解药。

他今晚来是扮‘奸、夫’的,可惜现在任务失败,他命都要不保了,没功夫继续演戏。

“不想缺胳膊少眼睛,就把解药交出来。”帅哥不再阳光开朗友善,此时的他脸上只有暴戾和恼怒。

“哼哼。”孔琪冷笑一声,她的空间还可以正常使用,她看了眼二驴,二驴会意,立刻从门后蹿出来,跳起来扑倒了帅哥。

但它没有恋战,孔琪叫它赶紧回空间。

同时她也躲回空间,并在门上放了张钢板。

刚板卡进墙内,卧室的门变成了死门。

窗户也是一样,于是帅哥成了瓮中之鳖。

而孔琪在空间里,帅哥伤不到她。

此刻的情况就是帅哥恨不得剐了孔琪,却连她的边都挨不着。

“你完了,等死吧。”孔琪似笑非笑,用欠扁的语气对空间外的人说。

“离毒发还有十几分钟,如果你能说些我感兴趣的内容,我可以给你解药,本来我对你的命不感兴趣,是你惹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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