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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没有有关她的记忆,我无法跟你感同身受,”日向轻轻拍了拍Yvette的手,以表安慰,“但作为朋友,她一定不希望你因为他这么难过。”

“我无法接受,”Yvette看着日向蕴含着无尽温柔与宁静的眸子,没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药研藤四郎是一个非常会照顾人且为人着想的刃,我实在无法相信他会因为他那个挨千刀的前主彻底性情大变,就这样毫无缘由地背叛了山雀,背叛了所有信任着他的人和刃。”

“还有山雀那个混蛋,口口声声跟我说要谨慎,注意安全,不能在时之政府的管辖范围像任何人或刃随意透露自己的姓名……” Yvette说着,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高昂起来,仿佛有一股不可遏制的情感在胸膛中激荡,驱使着她将内心的情绪全都倾泻出来,“她自己呢?她自己干了什么!她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一个暗堕的付丧神!”

“好了好了,不急,你这么在意她,她会很高兴的。” 日向的目光柔和得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轻轻地洒落在Yvette的身上,眼神中满是对Yvette无条件的包容与理解。

Yvette高涨的情绪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微风轻轻拂过,瞬间便熄了火。她的嘴角不自觉地瘪了瘪,形成了一个微微下撇的弧度,透露出一种难以察觉的委屈与失落:“还不知道山雀还有没有这个机会知道呢……”

不远处,包丁藤四郎捧着日向夫人送给他的点心,一边吃一边跟身边的白羽织鲶尾聊天。

“主人这几天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啦,也许是因为最后一个和山雀大人有联系的人是她?总之主人就是非常,非常,非常在意这件事情!”包丁藤四郎说着,表情非常严肃。如果忽略掉他时不时往嘴里塞的点心,看上去就像是在开什么很重要的会议一样。

“嗯……听起来确实很难办,”白羽织鲶尾的表情是和包丁藤四郎如出一辙的严肃,眼神极其专注,“但是别人被神隐跟她没有太大什么关系吧?而且她也没办法去找到那个药研,让药研把审神者放出来啊。”

“就是因为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更焦躁了吧?”包丁藤四郎说着,连往嘴里送点心的动作都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白羽织鲶尾看着包丁藤四郎的心情有些低落,他尝试着在脑海中搜寻那些能够给予安慰的话语,发现自己想不出什么好的安慰,瘪了瘪嘴。

半晌后好像是猛地想起了些什么,眼睛忽然亮了起来,非常自豪地开口:“反正我是不会神隐主人的,绝对不会!我们本丸的药研也不会!”

“我也不会!我们本丸的药研尼也不会!”包丁藤四郎就像是受到了什么鼓舞一般,也举起小手喊道,然后猛地一愣,扭头震惊地看向了白羽织鲶尾,“你,你知道你们家审神者的名字?”

“嘿嘿,”白羽织鲶尾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Yvette和日向,“主人亲口告诉我的哦,只告诉了我一个刃哦!我最喜欢主人了!”

“……虽然我没有立场说些什么,”包丁藤四郎有些迟疑地看着满脸喜悦的白羽织鲶尾,“鲶尾尼你应该劝一劝日向大人,这种行为是很危险的。要是真实姓名不小心透露出去,日向大人也会有被不怀好意的人神隐的可能性!”

毕竟历史修正主义者那边有那种阴毒的手法——抹去刀剑付丧神的神智,像操纵一具傀儡一样控制一个空壳付丧神为他们做事什么的……

“……我知道了,”白羽织鲶尾抿了抿唇,下意识的看了自家主人一眼,紧接着连忙收回了视线, “对了,我记得烛台切殿下在厨房烤了小饼干,包丁你想尝尝吗?”

“小饼干?好耶!”

“他们两个相处得真好呢,”Yvette看着带着包丁藤四郎向着厨房方向跑去的白羽织鲶尾,没忍住笑出了声,“包丁在你这儿吃了小饼干,回去糖果的量就得减半了。”

“小包丁会哭的哦?”日向也有些忍俊不禁,话还没说完,忽然看到一个东西递到了自己面前,“这是……”

“我新做的御守,稍微改良了一下,”Yvette说着,挠了挠头,“我在本丸里试验了一下,至少能扛住满级普刀的三次攻击,勉强算是是一种另类的结界?”

“你现在也在武装部,而且经常上前线,还是多带上点东西保险。”

日向接过了御守,细细地抚摸着上面的纹路,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收了起来。

“话说回来,我记得现在你的整个本丸里所有刃都知道你加入了武装部,经常去参与一些危险的行动——除了鲶尾,”Yvette的话一顿,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整个本丸上下都瞒着他,你就不担心如果他知道了会生气吗?”

日向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满是无奈:“我也没办法,那孩子就连我跟着远征队去逛一圈都会担心,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嚷嚷着让我退出武装部。”

“为什么一定要待在武装部呢?”

“Yvette,在这段时间里,时间溯行军闹出的动静越来越大,”日向说着,伸出手,为Yvette抚去了遮住眉眼的发丝,“与其毫无准备地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我们没有办法控制时间溯行军什么时候来袭击,但我们可以控制自己去进攻他们的时间。”

“为了守护历史,为了保护更多人。”

Yvette无法理解她的坚持,就像Yvette无法理解为什么时之政府里会有和历史修正主义者勾结在一起的人一样。

“总之,你自己有分寸就好,”Yvette看上去有些蔫蔫的,但很快她又重新振作起了精神,“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一定要记得找我!”

“这么说起来,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听完你的话,日向才像想起了些什么,“我这里有一块玉佩,你能帮我注入一些灵力到里面吗?”

Yvette自然是照做,然后看着玉佩下挂着的金色流苏,以及其上的一颗刻着刀纹的扣子,有些好奇地开口:“这是……”

“扣子是鲶尾送给我的,上面的刀纹也是他亲自刻出来的……”接过注入完灵力的玉佩,日向把玩着玉佩,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神情,“玉佩是我的孩子送给我的,我一直带在身上。”

“啊……”

“不用介意,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日向说着,温柔地揉了揉Yvette的脸,“我一直都很幸运啊,一定是我的孩子在守护着我。”

“而现在,轮到我来守护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