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行同志,就怕你一个人,势单力薄!”
于亚运说这话时候,叹了口气。
“在外面,有什么说辞?”
风与行看着于亚运的说话时的神情,他隐约感觉到于亚运应该知道点什么,或者说心里藏着点事。
“是有点,关于你的事!毕竟,你才来几天嘛!不多。”
于亚运说着笑了笑,
“在外面,听到一些关于你的传闻。
这些传闻如同一股无形的暗流,在人们的口耳之间悄然流淌着。
将那些纷乱繁杂的闲言碎语精心地提炼起来之后,就一个声音——众人似乎都对你并不看好。
他认为你不过是上头随意抛出的一枚棋子而已,毫无价值可言。
更糟糕的认同是,这枚棋子还是那种可以被随时舍弃、抛弃的存在,就如同那用过即丢的一次性物品一般。
“你们是担心,省委、省政府对我的工作、未必支持,或者说不敢支持,担心得罪不该得罪之人?”
风与行对于于亚运的话,即刻便明白说的是啥意思;他笑了笑,一副毫无在意地说道。
“主要是有一些传闻,说你兼这个省委常委,也就是上面在省委安插个探子而已,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于亚运这个说法,风与行还是认可消息来源是有其可靠性的。
他们两个差不多聊了两小时后,于亚运便离开了。
风与行得到于亚运一些来自外面的消息后,心里也有了计较。
心里想着:“看来,我这个省委常委,必定受到省委、省政府那些人排挤;
也许还有一些省委班子成员故意放出风声,也不是不可能;我得准备一下,不能让他们倚老卖老;
明天拜访一下省委、省政府的那些人,看看他们的态度了!”
“估计省委常委会的熟脸会应该很快会召开,得先接触一下政委、省委常委杨远同志了。”
第二天早上,风与行新提拔的京州市警察局长叶枫岩到了他的办公室;昨天在市警局人多眼杂,不好交流工作事项。
“枫岩同志,工作顺利点了吧!”
风与行边给叶枫岩倒茶,边说道。
“都理顺了,昨天你把宋铭和石振超收拾后,都老实了;
现在,我正在理顺其他的事,特别是片警,正在派人到街上进行对他们的工作状况调查。。。”
叶枫岩简单地做一些汇报。
风与行听了叶枫岩的汇报后,缓缓地说道:
“嗯!不错!有个别片警,纵容一些小混混白拿老百姓东西,然后一起分享,情况是比较恶劣的这种情况,我就曾遇过;
有一个半黄头发,在我面前白拿一个商店的烟,很随意,好像街上的东西是他们家的一样!”
接着说道,“这是一项长期的任务,让一些信得过的人执行即可;另外,林鸣的事,你也别心急;
他的事,有可能涉及一些大势力,你不可以急躁冒进,只收集可收集到的材料即可;
不要刻意去调查,这样子,仇还没有报,却给自己置于不可预测的危险之中,得不偿失!”
叶枫岩一下子也没太理解风与行的想法,她看着风与行,说道:
“那林鸣的事,何时能弄清楚!”
风与行看着叶枫岩说话时,脸上迷茫的神情,知道她心有不甘。
他缓缓地说道:
“你曾经是林鸣的枕边人,应该对林鸣是最了解的;
林鸣的事,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他的行为已经影响到一些势力的利益,人家才对他下手;
因此,只要咱们把京州市一些非法之徒收拾了,真相自然浮出水面;
就算给你特意调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因为,知道这事的人,忌讳于那些无法之徒,即使他们知道,也不敢说出来,你也得不到真相;
你再想想昨天的事,两名副局长,大好前途,他们甘愿听命别人;
监守自盗,把跟林鸣相关的案件材料都拿走,这风险不可谓不大,但他们还是做了;
我刚到阳京,也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的调查,知道的,都未必有你多;
但是,这类事情我经历过,我从来不去调查;就一个原则,遇到那个违法犯罪的,我直接出手拍死一个;
慢慢地,他们背后的人,就自个冒出来了,省事、省力、省时间!
因为,他们为了利益,经营多年,关系网盘根错节,要想捋清,那得花多少时间,猴年马月都完成不了!”
风与行一番话下来,叶枫岩也有所感触,她想了一下,脸上的那双美眸,也有不少的色彩。
她看着风与行,说道:“那咱们离真相还有多远!”
“大概一年内吧!你别太着急,你现在的职责,就是把京州打击暴力分子、保护老百姓的人身财产这盘大棋稳住了,其他的事,水到渠成!”
风与行安慰地说道。
“好!我听你的安排!”
叶枫岩的话语中,显得超一般的冷静,觉察不到她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悲伤,她的表情就像是一个从未失去挚爱之人的人一样。
这种冷静而深沉的情感表达,让风与行不禁感到震惊,他本以为叶枫岩会有更多激烈的反应,没想到她手中都有警察局长这个权力后,竟能如此平和地处理挚爱之仇。
风与行对他的这种沉着冷静颇感惊讶,心中默默地为他祈祷,希望她能尽快走出阴影,重新拥抱生活的阳光。
接着她继续说道,“林鸣的事,是我一生的疼,我不会放弃,望您能理解!”
“你这个想法,我是认同的,有仇报仇嘛,能理解。”风与行笑了笑,“在隐海,就省城一些大势力,曾经对我妹妹不利;
我开着战斗机,准备把他们团灭了,但最后还是隐了,没有发射导弹炸了他们,不过,我也将他们绳之以法!”
“唰!”叶枫岩听了风与行开战斗机,还准备发射导弹,都把她惊到嘴里的茶水都造反了;
她抹着眼眶里的小星星,“不是吧!连战斗机您也有?”
“哦!我曾经是战斗机飞行员!”
风与行觉得自己说得有点多了,挺不好意思的,
“算了,别的事咱们往后再说,现在,有一个比较急的事,让你去执行!
哦,准确地说,是让你做好准备,随时有可能就要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