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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靳祁忱挑眉,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完美诠释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殷果察觉到迟乾有点按捺不住了,他盯着靳祁忱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好像只要靳祁忱再逗他一下,他就能立马跟靳祁忱翻脸动手!

“跟我来。”殷果站起身,瞥了迟乾一眼。

迟乾抬头看向殷果,“去哪啊?”

迟乾板起脸,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喊道:“我可不干那种撬兄弟墙角的事!”

殷果和靳祁忱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默默无语。

靳祁忱重重踢了迟乾一脚,责备他瞎说。

殷果眼角微挑,嘴角上扬,饶有兴致地看着靳祁忱,笑出了声。

靳祁忱扶起沙发上迷迷糊糊的迟乾,抬头望着殷果,眼神平淡地说:“他喝醉了。”

“没关系的。”殷果和靳祁忱并肩同行,三人一同上楼,殷果故意打趣说:“听说人喝醉时说的都是真心话。靳爷你怎么看?”

到了二楼,殷果摘下面具,说完这话轻轻歪头,一双迷人的杏眼直击靳祁忱心房,美得如同繁星坠落,让人望尘莫及。

靳祁忱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喉结微动,眼神暗淡了几分,“小姑娘这样乱撩,不怕玩火自焚?”

“靳爷,睡未成年人是真的犯法哦。”殷果提醒道。

靳祁忱的眼神更深邃了,像深渊一样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殷果让服务员帮忙开了包间的门,靳祁忱扶着迟乾进去。

迟乾已经昏昏沉沉的,“忱哥,我真的不行了……”

“要么我们凑合一下?好兄弟不就是这时候派上用场的嘛……”

迟乾抱住靳祁忱。

靳祁忱: “……”

靳祁忱一脸嫌弃地把迟乾推倒在床上,殷果靠在窗边,笑容渐渐加深,显得慵懒万分。

她打开窗户,微风拂面,发丝随风飘动,逆着光站在窗前,双手环抱在胸前,懒洋洋地看着靳祁忱,美眸中带着挑逗和玩味,浑身上下既美又诱惑。

靳祁忱无意间望去,眉头微蹙,冷酷的丹凤眼中闪过一抹惊艳,身上散发的气息慢慢变得阴冷,给人一种压抑而危险的感觉。

“帮帮他。”靳祁忱开口。

殷果点点头,从包里取出银针,走向床边。

靳祁忱后退几步,站在殷果刚刚的位置,风吹过,带点凉意。

他看到殷果坐在床沿,解开阿乾的衣服……

殷果打开针盒,眼前排列着各种型号的针,五花八门。

殷果在几个穴位扎了针,又去卫生间浸湿了毛巾敷在迟乾脸上。

她转向靳祁忱,“十分钟。”

“能搞定?”

殷果点头,“药效有点强,不然五分钟就行。”

靳祁忱:“……”

殷果笑道:“看来这小子是真馋你。”

靳祁忱:“……”

靳祁忱转头看向窗外。

殷果坐在沙发随手翻开一本杂志,“靳爷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了?”

靳祁忱没有回答,只是望着窗外。

床上,迟乾翻身,倒吸一口冷气,“嘶——”

殷果走过去,掀起被子,取下所有针。

迟乾睁开眼。

“好了吗?”殷果问。

迟乾咽了咽口水,靳祁忱递过水杯,迟乾起身,连喝几大口后,点了点头。

“我去趟卫生间……”迟乾从床上爬下来。

殷果和靳祁忱看着迟乾下床。

迟乾回头看了两人一眼,突然冲向门口,关上了包间的门。

殷果:“?”

靳祁忱:“……”

叮咚——

手机里,迟乾给靳祁忱发了短信。

【兄弟,我尽力了,你就好好享受今晚吧!】

靳祁忱:“……”

蠢货。

靳祁忱朝门口走,伸手欲推门,却发现门推不动。

门外,迟乾正对着服务员妹妹撒娇卖萌央求道:“帮帮忙反锁一下,求你了!”

“被反锁了。”靳祁忱言简意赅。

殷果:“……”

帮忙解了药,却被迟乾反锁在这里。

真有你的。

殷果走过去,微微蹲下,“我试试能不能打开。”

“这也能?”靳爷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殷果应了一声,“学过一点。”

靳祁忱靠着墙,双手抱胸,看着殷果蹲在锁前摆弄。

“听说殷家二小姐死而复生。”靳祁忱突然开口。

殷果停顿一下,挑眉,那双美丽的杏眼满是淡然,没把他的话放心上,继续手上动作。

“大家都说殷二小姐是个废柴,她也没反驳,承认了自己废物的事实。”靳祁忱抿嘴,歪头道,“但事实上……”

“以一根银针行走江湖的神医是你;4.44亿都难请的神秘钢琴家‘don’也是你。”

靳祁忱边说边审视殷果,又看她轻松的手上动作,“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殷果晃了下门把手,听见门外叮咚一声,门锁打开了。

殷果推开门,懒洋洋地说:“被丢弃这么多年,没有一身本事,怎么活?”

“我还在鬼蜮待过三年,会这些有什么稀奇?”殷果拍拍手,漫不经心地笑着:“小偷小骗的事我都懂点,再大些,杀人我也不是不敢。”

靳祁忱点点头,这似乎早在他预料之中。

因为第一次见殷果,他就感觉到她不简单。

而她轻描淡写地说出“鬼蜮”三个字,更让靳祁忱对她刮目相看。

鬼蜮,进了就别想出的地方!

名副其实,只有恶魔才能生存的地方,噬血、杀戮同类!

想活下去?

想逃离?

那就让自己成为无情无义的魔鬼!

能从鬼蜮出来的,屈指可数。

难怪,性格如此冷漠。

“反正我就是个渣。”殷果插兜靠在门上,“就像我没有医德,不肯给你爷爷看病一样。”

靳祁忱严肃地说:“没事,爷爷还能等。”

“如果有一天爷爷因我没治疗而去世,是不是该怪我?”殷果反问道。

靳祁忱神情淡漠,眼中一片冷清,平静地说道:“只能怪爷爷没那个福气。”

“你可真会说话。”殷果的姿态更显慵懒。

“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给爷爷看病,毕竟老人家是无辜的。”靳祁忱还是开口请求。

殷果轻轻看了他一眼,没言语,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