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果不解:“为什么是亚军呢?”
“因为冠军肯定是舒雨菲啊,她爸爸可是学校的大股东,金主爸爸级别的人物!”
哦……
对上舒雨菲——
她已经开始憧憬与舒雨菲一较高下的时刻了。
殷果笑了笑,没说什么,把编好的代码发给了臧浪,让臧浪帮她合成,因为她的手机操作不了。
不久,臧浪就处理完了。
【六姐,搞定了,直接发出去就行。】
叮咚——
又一条信息进来了。
【慎用!这玩意能让整个手机报废,你的这个小病毒太狠了!】
殷果挑了挑眉,不狠一点怎么行,不然跟挠痒痒似的有啥效果?
谁让靳祁忱老是不收钱呢?只能以毒攻毒了。
于是,殷果直接把那个小病毒发给了靳祁忱。
男人嘛,受点教训才能长记性。
靳祁忱正在公司开会,看到殷果主动发消息过来,还以为是殷果又要转账。
一瞧见消息内容,靳祁忱眼神微眯,眼底闪过一抹冷厉,是个无名的臧序。
他冷笑一声,把手机放到一边,并且警惕地没去点击。
殷果转着手机等了十分钟,靳祁忱却一直没点开。
她知道,如果不点开转发的,就毫无作用。
殷果脑子一热,发了个信息过去。
【请动手点击一下,谢谢。】
靳祁忱:???
“靳总?”身旁正汇报项目的同事叫了他一声。
靳祁忱抬头,嗯?
“您继续,我在听。”靳祁忱抿抿唇,手指在屏幕前徘徊了几秒,不受控制地点开了殷果发来的小臧序。
一点开,手机瞬间黑屏了。
殷果见状心中大石落地,连忙操控起他的手机,把自己之前转过去的款项收回。
会议室里,靳祁忱按了好几下开机键,手机毫无反应,顿时,一股寒气弥漫开来。
“靳总,没事吧?”助手艾孝小声询问。
靳祁忱抬眼,扫视了一圈会议室众人,冷冷地说:“会议结束。”
说着,他拿起旁边的西装外套,径直往外走,边走边拿起另一部手机,拨通了樊前的电话:“你在哪?”
樊前的工作室里静悄悄的。
樊前瞅着靳祁忱手里那块跟砖头似的手机,嘴角不禁抽了抽,“所以,你一点开那小姑娘发的链接,屏幕就彻底罢工了?”
靳祁忱轻轻点头,头疼地揉了揉额头。
樊前看着沙发上那位尊贵无比、浑身上下散发出强大气场的男人,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
“老大,真是活久见啊。”
靳祁忱盯着樊前,一脸疑惑,啥叫活久见?
“你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啊。”
樊前叹了口气,靳爷居然也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坑了!
啧啧啧,真稀奇!
靳祁忱: “……”
“这么说,是中病毒了?”靳祁忱问。
樊前无奈笑笑,“手机都变砖了,不是病毒还能是啥?而且这病毒挺厉害的,我都没见过,看起来是新品种。恐怕,得找恢复了。”
靳祁忱皱起眉头,眼神更冷了几分。
樊前眯起眼睛,不过这臧序,和他以前见过的一些还有点像。
那些臧序出自一个叫“G”的黑客大神,外号“我恁爹”。
樊前有幸和这位大神一起参加过比赛,他第二,恁爹第一。
这个恁爹,神秘又牛得不行。
跟她比赛,侮辱性极强,先不说别的,光是名字就这么欠揍。
他第一次听说时还笑话来着:“G不是挺洋气的嘛,怎么又整个恁爹的外号?”
另一个参赛者说:“你知道‘我恁爹’在比赛中的含义吗?”
樊前:“不知道。”
那人解释:“比赛中,恁爹常常会比我们技高一筹,然后让我们去修补她的漏洞。当我们好不容易补上时,比赛基本也就结束了。因为漏洞一补,我们的所有信息就暴露无遗。
很多跟她较量过的人都会被气得血压升高。
比赛全臧不是在被戏耍就是在被戏耍的路上,可我们又没办法,谁让技不如人呢。
樊前:“……”
多谢了,感受到了被羞辱的滋味,还得感谢大佬为了他们这些高血压选手专门起了这么个参赛代号。
真是操心到家了。
收回思绪,樊前仔细端详了几遍那段代码。
樊前歪了歪脑袋,说:“她背后有人罩着。但不确定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总之,这人非常厉害就是了!”
叮咚——
靳祁忱手机响了,通知显示银行账户收到一笔款项。
这不正是殷果之前给他转的钱数吗?
“看来,是嫌你迟迟不收钱,人家不耐烦了。”
樊前舒展着身子,坐在椅子里说,“这小姑娘有点手段,靳爷,你可得悠着点儿,别到最后自己赔进去了。”
靳祁忱关掉短信,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阴云密布。
“手机给我。”
靳祁忱指了指那块已成废砖的手机。
“都报废了,还要它干啥?不如给我,我拆拆零件啥的。”樊前乐呵呵地说。
靳祁忱站起身,挺拔地站在樊前面前,冷冷瞥了樊前一眼,随后微弯腰,修长的手指拾起了桌面上那部报废的手机。
他说:“她弄坏的,我自然得找她负责。”
樊前愣了下,这得赔吗?
“钱的问题?靳爷会在乎那万把块钱?”
靳祁忱嘴角一勾,指了指手机,声音冷淡,满是靳式风格:“为这负责?它不配。”
樊前一头雾水。
靳祁忱收起手机,摆摆手,转身离开,留给樊前一个酷帅的背影。
门一关,樊前半天才回过神。
“厉害了,要为这个负责??”
迟哥说的没错,靳爷简直是盐城第一高手!
……
席发接了靳祁忱的电话,对方答应来学校谈谈投资比赛的事,连忙提前泡好茶,静候靳爷的大驾。
靳祁忱一到,两人很快就把资金问题敲定了。
席发感激不尽,“祁忱,你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不然我可两头为难了。”
靳祁忱翻阅着合同,扫了席发一眼,语气中带着点尊敬:“是什么事让席伯伯这么头疼?”
席发一股脑地把舒保山和殷果的事告诉了靳祁忱,靳祁忱合上文件,目光微敛,“你说,殷果是神医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