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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默邨,你不觉得这两个人很面熟吗?”

和田一夫继续冷冷的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在五天前的报纸上见过这两个人的模样。

是你派了这几个人去杀了你们周主任,今天你又故技重施派这几个畜牲来谋杀东条先生。”

丁默邨瞬间就觉得自己就算是跳进了黄河,也洗不清了。

“太君,如果我真的要让这几个人谋杀东条先生的话,刚才我为什么指出他们的位置?刚才我又为什么让76号的兄弟冲到高塔上,把他们给杀了。”

和田一夫根本不信丁默邨的话:“丁先生,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必须得跟我走一趟。”

和田一夫打了一个响指,很快过来了几个鬼子兵,他们直接架着丁默邨。

“把他给我送到陆军情报部去严刑拷打。我倒想知道这个狗东西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太君,你要相信我,我对太君忠心耿耿,我绝不可能去刺杀东条先生的。”丁默邨拼命的挣扎,他知道只要去了陆军情报部,他就别想活着出来。

这帮小鬼子可不惯着丁默邨,他们直接抡起三八大盖,用枪托猛地向丁默邨的身上砸了过去。

砰砰砰,小鬼子的枪托如同雨点一样砸在了丁默邨的身上,丁默邨被砸的惨叫连连,那惨叫声比杀猪还大。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鬼子抡起枪托,直接砸在了丁默邨的脑袋上。

丁默邨瞬间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丁默邨被像拖死狗一样拖上了车。

和田一夫知道丁默邨是武汉方面派来的人,丁默邨的身份不同于一般的二鬼子,否则的话,他早就一刀砍死了丁默邨。

对造船厂的搜查持续了五个小时才结束。

很快,所有的小鬼子和二鬼子全都集中在了和田一夫面前。

“长官。所有的人员和枪炮,都在这,没有出现任何错乱的情况。”

“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炸弹和迫击炮。估计刚才那几发炮弹是从造船厂外面打进来的。”

长谷川走到了和田一夫面前:“阁下,从刚才爆炸的密集程度和爆炸的威力可以看得出来,对方使用的是80毫米迫击炮。

而且对方这80毫米迫击炮一定不止一门,据我估计,至少有4到6门。”

和田一夫是陆军情报部次长,但是他也是上过战场上的老兵。

他也从刚才爆炸的破坏程度判断出来那是80毫米迫击炮。

80毫米迫击炮发射的距离远,爆炸的威力大。

“扩大搜查范围,一定要将对方的炮手给找出来。”

“嗨一……”

这帮小鬼子再一次忙碌起来。

江南造船厂厂长吴培柱,经理吴良勇被带到了和田一夫面前。

“八格牙路,你们这些混蛋说说,为什么要谋杀东条先生?”

吴良勇两人听到了之后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他们吓得脸色惨白。

“太君,我们冤枉啊,您就是给我吃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这样。”吴培柱和吴良勇两个人磕头如捣蒜,那头磕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不一会儿,这两个家伙磕的满头都是鲜血。

“太君,我们对皇军忠心耿耿,我们的忠心日月可鉴。”

“太君,我们听说东条先生想来我们这建造船厂分厂,我们高兴不已,我们这些人对太君全都是忠心耿耿,我们巴不得能够在这里为太君打造军舰。”

“太君,我们这些人满脑子想的都是为天皇陛下完成大东亚共荣的伟大事业。”

“太君,造船厂里边留下来的这些人,都是对皇军忠心耿耿的人,这些人都是经过我们精挑细选层层选拔出来了,我们愿意为皇军做狗。”

“太君,东条先生就是我们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我们怎么会对自己的父母和爹娘下手?”

吴培柱和吴良勇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让和田一夫更加鄙视他们俩。

“八格牙路,你们两个人都给我闭嘴。否则的话,我一刀劈了你们。”

两个人听到了之后,瞬间捂住了嘴巴,连动都不敢动。

“给我说说看,刚才爆炸的时候,为什么要把东条先生领进钢板区去?”

造船的钢板轻达几百斤,重达上千斤。

小鬼子的安保人员损失惨重,其中有一半以上的安保人员全都是死在了钢板区,被钢板硬生生的砸死。

“太君,当时发生爆炸的时候,我们慌不择路。

钢板区那儿到处都堆满了钢板,比较安全。

我们当时只想着这钢板一定能够防炮。”

“吊车和钢板砸死了,我们几十个人砸伤了我们十几个人。

你们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说是慌不择路,我看你们选择的这一条道非常好。

你们不是慌不择路,你们是处心积虑。”

和田一夫二话不说,手中的武士刀猛地一挥。

一道寒光闪过,吴培柱的一只胳膊直接被砍了下来,瞬间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喷出去一米多远。

吴培柱惨叫一声,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伤口,这伤口血流不止,吴培柱脸色惨白。

“那船坞里边的水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巧?船坞里边的水在那个时候就全都冲出来。

东条先生站立不稳,直接被冲倒在地。如果不是我们的人眼疾手快,东条先生就会被钢板砸死。”

两个人现在知道他们百口莫辩。

事到如今,他们无论说什么对方都不会相信。

“太君,我们冤枉,我们真的是冤枉啊!请太君明察。”

事到如今,这两个人也只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快说,你们的同党是谁?不要试图包庇同党,否则的话,你们会死的很惨。”

吴培柱和吴良勇两个人全都摇了摇头,他们根本不知道同党是谁,他们根本就没有同党,让他们如何去招供。

“既然不说的话,那你们也没有必要在这儿活了。”和田一夫手中的武士刀又是寒光一闪,吴培柱的脑袋直接飞了出去,如同皮球一样滚出了十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