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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投投,罗导的剧我包了。”陈砚知使劲点头。

另外两人立刻笑起来,端着酒杯就要碰。

“明天还要拍戏呢,少喝酒,多吃菜。”陈砚知赶紧劝了句,他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数的。

放下杯子,他筷子刚伸出去,就看到罗树把林亦行面前的那盘芹菜炒香干挪到了另一边,还推了推旁边的盘子,动作无比自然。

“罗导你挪菜干嘛?”

“哦,亦行不吃芹菜,我端远点。”罗树回答道。

陈砚知立刻转头问,“你不吃芹菜吗?我怎么没发现。”

林亦行点头,“嗯,不吃,受不了那股味儿。”

“不对。”陈砚知突然说了一句,另外两人都看向了他,“罗导你怎么叫豆子亦行,太见外了。”

罗树噎了一下,没出声。

林亦行赶紧开口,“没事,都是名字,怎么叫都行。”

陈砚知想想也是,又开心地去夹菜吃。

一顿饭吃到了快九点,大家才散了,都喝了酒,罗树的助理挨个把他们送回家。

陈砚知没喝多少,回到照山别墅的时候还是很清醒的。

清醒地看到秦珩正在二楼阳台打电话。

为了不打扰他,陈砚知打算悄悄走过去,谁知道秦珩突然回头了,精准地捕捉到他的身影,还挂断电话走了过来。

“喝酒了?”

陈砚知扯起身上的衣服闻了闻,“喝了点,味道很大吗?”

秦珩点点头,盯着他眼睛看了两秒,里面很清明,“看起来没醉,不错。”

他果然知道上次喝醉的事!

“我上次喝醉到底干了什么呀?”陈砚知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断片准没好事,现在执着地想要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

“没什么。”秦珩停顿了一下,很随意地接着说,“就是叫了我一晚上老公而已。”

陈砚知刚松一口气,心立马又提到了嗓子眼,他叫什么?还叫了一晚上?

“……你没骗我吧?”

秦珩看着他,眼里一副“骗你有什么意思”的样子。

陈砚知的表情裂开了,脑袋也感觉要裂开了,恍恍惚惚地说了句,“我先回房间了,再见。”

拔腿就走。

秦珩看着他慌张的背影,眼里慢慢涌起笑意。

陈砚知一把扑到床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无声地大喊。

啊啊啊啊啊太丢脸了!

他都干了些什么!

还非要问,非要问,就此遗忘不好吗!

第二天早上见到秦珩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但他面上撑住了,没有表现出来,和平时一样坐到车上。

只是脑子里不停想着,他喝醉了怎么是这个德行,好像痴汉啊救命!

这种尴尬的事真的会在脑海里不停播放。

连车已经停下都没发现。

“陈砚知,到了。”

叫到名字的人没有任何反应,秦珩看过去,就看到他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演员内心戏都那么多吗?整天在乱想。

“你想什么呢?”秦珩忍不住轻拍了他肩膀一下。

“老公。”陈砚知下意识说出口,视线移到秦珩脸上时,猛地反应过来,“对不起,说错了。”

脸直接整个烧起来了,他眼神闪躲着,慌张中手放到门把手上,赶紧拉开车门,“我走了,再见。”

迅速下车快步走开。

秦珩挑了挑眉,嘴角弯了弯。

前面的司机直接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老板和陈先生竟然是那种关系吗?平时也没看出来啊。

陈砚知逃似的跑进电梯,缓一口气,忍不住拍了自己额头一下,平时挺聪明的啊,怎么在秦珩面前总是犯蠢。

“哥,你怎么了,脸色奇奇怪怪的。”林亦行盯着他看了两眼。

陈砚知摇摇头,声音透露着一股生无可恋的感觉,“没事,蠢事做多了就习惯了。”

“啊?”

“今天你还有几场戏?”他直接转移话题,做了下心理建设,自己也不在这种尴尬的事上打转了。

林亦行翻开剧本,“还有三场,哥,我们对对戏吧。”

认真工作起来,陈砚知就把别的事抛到脑后了。

下午的时候才想起来,今晚有夜戏,于是给秦珩发了条信息。

【晚上有夜戏,不用等我了。】

【秦珩:害羞了?】

害羞你个大头鬼!

陈砚知直接拍了通告表给他看。

【陈砚知:真的有夜戏!!】

【秦珩:刚好,我今晚加班。】

这么巧,不过也好,不然他就要自己开车回去了,累了一天不想开。

晚上的戏拍得还算顺利,也是林亦行客串的最后一场戏。

“哥,我顺路蹭罗导的车回去,你呢?”林亦行搭着他的肩膀问。

“啊,有人来接我。”陈砚知含糊回答道。

林亦行自动理解为是经纪人或是助理之类的,笑着挥挥手道别。

陈砚知一个人往电梯那边走,接他的人就等在不远处。

“我来啦,走吧。”他一上车就赶紧拉上车门,催促司机。

“急什么?”

“等下其他人就要下来了,会被看到。”

秦珩听完看向他,“我很见不得人吗?”

“不是不是。”陈砚知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赶紧解释,“娱乐圈流言蜚语那么多,得低调一点。”

秦珩勉强同意地点了点头。

“你明天晚上有空吗?”

陈砚知转头看过去,怎么突然问这个,“有什么事吗?”

“唐家办寿宴。”秦珩解释道:“以前和你家的关系也挺好的。”

既然秦珩都说了,那应该是要去的吧,陈砚知点点头说:“我明天晚上没排戏,可以去。”

“好。”秦珩没说什么了。

司机一心二用,偷偷竖长耳朵,他们怎么说了几句话就没声音了,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啊。

陈砚知没说话是因为他有点困了,靠着椅背就眯过去了。

“到了,醒醒。”早上的一幕再次重演,秦珩拍拍他手臂,把熟睡中的人叫醒。

陈砚知缓缓睁开眼睛,看一眼窗外的景色,“到了呀。”

“下车吧。”

陈砚知刚睡醒,还有点不太清醒,亦步亦趋地跟着秦珩走进家里,又慢吞吞地上楼。

回房间洗漱后,立刻就往床上躺,很快再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