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澈抱着乔肆月出了夜店,胳膊有些酸了,换成扛的姿势。
乔肆月大头朝下,气血倒流,胃里翻江倒海就那么吐了蒋澈一后背秽物。
男人强忍着怒气走到车边,打开后备箱,把乔肆月扔进去,他马上脱了衣服和西裤,连同鞋扔在地上,乔肆月在SUV宽大的后备箱里躺着,像个瓷娃娃一般,睡的沉沉的。
蒋澈拿出备用的衣服换好,关上后备箱,让司机莽哥开车。
几万块的衣服和鞋子就扔在了停车位那,车开往景山公寓,半路司机突然想到什么。
“蒋总,后备箱的那个东西不用管吗?”
“那是我未婚妻,怎么能说她是个东西!”蒋澈脸色不悦。
“我说的不是人,是你的家伙事。”莽哥看了一眼后视镜。一脚刹车停在路边。
“莽哥你是不是喝了?”
“蒋总,您回头。”
昏暗的光线下,乔肆月拿着一个大气球!
“蒋澈,要气球吗?嘿嘿嘿”女孩手一松,气球撒了气如火箭窜到了前面,撞在风挡玻璃上,然后直直掉落方向盘上。
“我艹,吓我一跳。”莽哥被突如其来的嗝屁袋吓一激灵。
“开车,快点开!”蒋澈的怒火已经冲了天灵盖。他忘了自己公司刚刚研发的新款避孕套还在背箱。只是试用装还没量产。
到了公寓地库,蒋澈不敢再扛她。抱着她回到12楼的家。
把乔肆月扔在地毯上,赶紧去浴室洗澡。他实在受不了刚刚的气味。
蒋澈被热水冲的酒劲也上来了。勉强冲个澡出来,把乔肆月也拖进去冲一下,抱出来扔在客房床上,回自己卧室去睡了。他不会伺候人,也不愿意伺候人,给她冲澡也是因为她太臭了,害怕把床也染臭了!
半夜三更,乔肆月昏昏沉沉的爬上了蒋澈的床。
“蒋澈!起来。”女孩拽着他的被子,摇晃他的肩膀。
“……你他妈有病吧!”蒋澈翻身起来,“你跟个女鬼似得干嘛啊!”
“喝酒,来……”乔肆月扯着他的衣领。
“喝你大爷!”
屋里乌漆嘛黑的,只能借着清冷的月光看到彼此模糊的脸。
“你这个臭女人,赶紧下去。”
乔肆月酒气熏天,臭不可闻。蒋澈恨不得一脚把她踢下去。可他感觉女孩肩膀颤抖,好像在哭!
“哎,你麻了b的,大晚上不睡觉作甚啊!”
蒋澈拨开台灯按钮。
果然,乔肆月在哭。闭着眼睛哭!好似无意识在做梦一般。
突然泛起的灯光,让乔肆月似乎清醒了一点。
“你个作精,到底要干嘛?”蒋澈和他对坐在床上。
“对不起,蒋澈,我喝多了!”乔肆月耷拉着脑袋道歉。
“别说没用的,睡觉!”蒋澈把她按在床上。关了台灯。
黑暗中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两个人再没有说话。等蒋澈在醒过来,乔肆月已经不见。行李箱也不在了。他心里有些烦躁,收拾收拾去上班。
今天是裴屿溪产检的日子,盛江淮依然亲自陪同。对每一个检查结果都仔细的阅读,好像在读家长一封信似的。蒋澈正好要到医院例行检查工作。在医院的VVIp停车位,就看到了盛江淮的车。
“蒋总,今天盛太太产检,安排在二楼产检室。”秘书成枚汇报道。
蒋澈面无表情的上了扶梯,乔肆月眼睛和红兔子一样,无精打采的跟着他后面。
几个医院的领导也尾随其后,对着这个新来的总裁助理好奇的打量着。
这是昨天没睡觉?
蒋澈刚走到产科外面,就碰到盛江淮和裴屿溪几人要离开。
“大哥,嫂子。”蒋澈恭敬的打招呼。回头看了迷迷瞪瞪的乔肆月:“叫人啊!”
“盛总好,盛太太好”。乔肆月哈气连天强打精神和盛江淮夫妻打招呼。
“弟妹,这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盛江淮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蒋澈。
弟妹???医院领导好似收到什么信号一般。成枚更是几不可查的挑了一下眉毛,呵,原来如此。
“大哥别多想,她在外面喝多了。回来吐的稀里哗啦,还作我!”蒋澈丝毫不顾及旁人在场。
“我哪有……作你!”乔肆月低着头,腮帮子鼓溜溜的。
“中午一起吃饭吧?”裴屿溪看着他俩,帮女孩缓解尴尬。
“好啊,嫂子想吃什么我安排。”蒋澈兴高采烈的都忘了自己来医院干嘛的!
医院领导也巴不得赶紧送走这尊大佛。
几个人出了医院大门,司机老二把车开过来。
“老二你和成枚回去吧今天放假,我自己开。”蒋澈上车。发现乔肆月傻愣愣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乔肆月你是傻子吗?上车!”蒋澈对着他吼道。
“乔小姐,跟我一起吧。”裴屿溪挺着孕肚拉过乔肆月的手,上了劳斯莱斯。
盛江淮上了蒋澈的兰博基尼。他知道裴屿溪又要管闲事。那成枚的眼神,好像要把乔肆月给吃了一样。裴屿溪只想给他们看,乔肆月的背后有朋友。
“真是走了狗屎运,蒋总怎么看上她的!一脸穷酸样。”成枚气得打车走了。
到了梅林小筑,裴屿溪点了些清淡可口的苏帮菜。
“谢谢溪姐,不用特别照顾我,我在京城上学这些年,什么都吃。”
“月月,你以后没事可以来找我们玩,你姐姜帆也是我的好朋友。”屿溪对着她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一会我们要去世贸给宝宝买点东西,乔小姐,你有时间可以陪陪我家溪宝吗?”盛江淮开口问道。
乔肆月看到他夹了一块鱼肉,认真的挑着鱼刺。
“恩我可以啊,蒋总秘书好几个,他也用不到我,我可以陪溪姐一起逛街。”
空气里似乎有些柠檬的气味在飘散。
“你这是什么话!怎么一股酸味?”蒋澈夹了一块糖醋小排给乔肆月。
“我就是爱说实话,不会拍马屁!”乔肆月瞪了蒋澈一眼。
“月月,你如果在蒋澈那上班不高兴来江淮吧,正好盛总需要一个三助。”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我想去!”乔肆月放下筷子,看向盛江淮。
男人无奈的笑道:“盛太太说的就是我说的。盛太太是老大!”
“乔肆月!你在我这里每个月白吃白喝拿五万还不满足!三助可没这么高的工资,你什么时候能还清欠债?”蒋澈冷哼一声。
“我就算一年赚一百万,也要五年不吃不喝。那我索性慢慢还吧,你愿意加利息就加,我跟你也没有合同。”乔肆月歪着头看向蒋澈,带着满满的挑衅。
“你,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你狼心狗肺的!”蒋澈气得端起茶杯就喝,服务员刚倒的茶,烫的他嘶嘶吼吼的。
裴屿溪看他们俩斗嘴,特别高兴,不由得多吃了几口。
“溪宝,漱漱口。”盛江淮从包里拿出漱口水和纸巾。轻轻的给她擦嘴。
乔肆月直愣愣的看着他们撒狗粮。“好甜啊!盛总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公!”
盛江淮转头补了一句:“是我的溪宝值得我对她好。”
蒋澈整个大白眼飞过去!“知道了,知道了全世界你的溪宝最好!”
哈哈哈哈顾城给蒋澈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