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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江公寓·1008号

随着房门哒的一声开启,一男一女走进房间。

身材高大的青年把在超市买的两大塑料袋东西放在门口随手开了灯。

女孩脱掉鞋子,一下子就窜到了屋子里,好奇的四处看着。

房间不大,是典型的公寓,进门左手边是开放式厨房,右手边是卫生间,往里走是一个大开间,有柜子和沙发,再往里则是一张大床,算是卧室。

公寓朝南,落地窗很大,此时已夜幕降临,能看到津市繁华的夜景。

装修简约大方,虽面积不大,但是整体感觉温馨别致。

“这房子还不错嘛!床也舒服……” 潘宁感叹着一屁股坐在了床边,望着窗外,双手向后撑着身子,感受着大床适中的硬度。

“我觉得也不错,看了挺多房,就这个距离医院很近,生活采购也方便,关键房子本身挺好的。”青年说着走了过来,笑盈盈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女孩。

“贵吗?”女孩问。

“还可以,1500一个月。”青年老实的答道。

潘宁眸子闪了闪,一把将青年拉坐在身边,猛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双臂勾住青年脖子,看着他,神秘的笑道:

“你特意选这么舒服的床到底什么意思!”

青年显然被女孩略显粗鲁的动作惊到了,但还是惯性伸出双臂揽住了女孩的腰身。

四目相对,青年被这么逼问忽然有些惊慌,深褐色的眸子垂了下来,小声道:

“没。就是……就是想睡着舒服一点。”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娇气?还喜欢睡软床啊,以前睡炕也没见你说不舒服。”潘宁黑眸直视男人,故意问道。

“我没有娇气,我……是想着,如果你偶尔来……想让你睡得舒服一点。”

青年依旧垂眸,唯唯诺诺的说道,声音小得几乎快听不见了。

“抬起头!看着我……”潘宁坏坏一笑,命令道。

青年的视线重新回到了女孩的俏脸上。

潘宁双臂微微回收,用手捧住了秦科的脸,鼻尖悄然靠近,赞赏道:

“真乖。”

随着视线的交汇一种难以遏制情欲逐渐升腾,鼻息交换间黏着而火热,二人呼吸逐渐急促。

“真的那么想让我留在这吗?”

“想。”

“所以呢……”

“求求你……宁宁……”

“求什么?”

“宁宁,求求你留下。”

“留下干什么?”

“随你。”

“怎样都可以?”

“嗯。”

“臭xx!”

潘宁再也忍受不住撩拨,把人高马大的青年压在了床上,青年一直是顺从的听话的,而且非常温柔隐忍。

来了兴致,潘宁便恶劣的欺负他。

秦科逆来顺受,任由她胡来,疼了就咬牙忍着,最多求求潘宁轻点,但是这种软绵绵的服软,换来的一般是潘宁变本加厉的欺负;

潘宁如果累了,一切就都交给青年,自己只管就躺在那被服务。

虽然被潘宁改良成了喜欢的模样,但是秦科终归是血气方刚的青年,而且是直男,所以对主动这件事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

他的忍耐力极好,只要潘宁不准他怎样,他死也会忍住,直到潘宁心满意足了,他才会做该做的事。

一番云雨之后,潘宁冷静了下来。

她清晰的记得自己答应过陈熵的条件。

又是一阵心悸,该怎么和秦科说呢?

说实话,她答应陈熵的时候心里也很挣扎,根本没有在万凌兰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么洒脱。

秦科是她一手“栽培”出来的,她才舍不得便宜了其他女人。

但另一方面,她还希望他在未来能有自己的事业,有大发展。如果因为陈熵的一纸诉讼,导致秦科从医受到影响,得不偿失。

她不会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自己的复仇也好,秦科的事业也罢,如果一切逼到份儿上了,她还是会选择和秦科分开。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她只是看上去冷血而已,心里有多难过,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心中陡然涌出苦涩,眼下这种温存也不知道还能享受多久。

想到这,潘宁抱紧了秦科。

“我饿了。”把头埋在青年的胸口,潘宁闭着眼睛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

“我去给你做饭,刚才在超市买了好多食材,都是你喜欢吃的。”青年柔声道,嗓音低沉又有质感。

大手温柔的给女孩整理着柔顺的长发,手指穿过发丝,那触感熟悉又亲切。

“可你不累吗?我好累……”潘宁真的很累,白天上班,下午去找陈熵谈事情,刚刚又和秦科激情两小时,现在她只想躺在床上看看手机。

“不累。我现在就去做饭,你等我一会。”青年一脸幸福,连连摇头,低头吻了吻女孩的额头,然后放开她,起身下床穿衣服。

“跟我过一辈子,你会很辛苦吧。”

看着青年麻利的穿好衣服,潘宁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像是感叹,又像是自嘲。

“不辛苦,我心甘情愿。”

闻言,青年笑着又回身弯腰亲了一下潘宁的脸颊,“我去做饭啦,很快就好。”

说完就向厨房走去。

“可是,我不想你这么辛苦……”潘宁目光有些呆滞,靠在床头,嘴里不自觉叨念着。

声音太小,青年走得远并没有听见。

*

一周后。

幽然茶肆。

“天啊!这……”万凌兰坐直了身子,翻看着一摞厚厚的文档,张大的嘴巴和瞪圆的眼睛表明此刻难掩的震惊,随着页码的翻动,她的手竟然也有些颤抖。

对面的潘宁气定神闲的端起茶杯,小口的啜饮着,显然已经知道了万凌兰惊叹的内容。

“这真的是陈熵干的?”

“正如你所见。”

“那……他可摊上大事了。”万凌兰有气无力的靠回了椅背,满脸焦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