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皓旸双眼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彩,那是自信与成功的光芒。他稳稳地操纵着混沌归一鼎,动作流畅自如,仿佛与混沌归一鼎本身融为一体。将十种药材一一投入鼎中,每一种药材都在特定的位置轻轻落下。
接下来,他精准的控制九天玄火,围绕鼎身缓缓盘旋,温度随着他的心意精确调节,确保每一味药材都能受到恰到好处的炙烤。
随着时间的流逝,混沌归一鼎内的药材在高温下慢慢融化,化为粉末,而后汇聚成流动的液体。张皓旸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松懈,他的神识如无形的大网,紧紧包裹着这一切,不让任何一点偏差出现。他在脑海里回顾着之前的推演,每一步都与现实完美吻合,这让他的信心愈发坚定。
到了最为关键的凝丹阶段,张皓旸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火候,液体在鼎中翻滚,渐渐地,从沸腾转为宁静,一滴滴精华开始浓缩,慢慢凝聚成形。他的眼神锐利而专注,如同雕刻家对待最后一刀那样慎重,每一刻都在等待丹成那一刻的到来。
两个时辰过后,当一切尘埃落定时,张皓旸屏住呼吸,缓缓揭开了鼎盖。瞬间,一阵清新脱俗的药香扑鼻而来,整个混沌塔三层内立即弥漫浓郁的药香。
在那幽邃的鼎底,一颗碧绿晶莹的丹丸静静呆在那里,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散发出柔和而耀眼的光芒。这就是仙级中品丹药—还魂丹,它闪烁着生命的光辉,仿佛蕴含着无穷的生命气息,让人一看便知其非凡之处。
张皓旸轻轻地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丹丸随即飘落在他的掌心,温润如玉,光滑异常。那一刻,所有的疲惫与辛苦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成就与自豪。
张皓旸将通体碧绿的那颗还魂丹放入一个玉盒内,手拿玉盒直接离开混沌塔返回房间内,就在此时他听到外边有嘈杂声音传来,他推门而出,只见孟紫裳就站在院落的大门处。
孟紫裳听到推门声,回头一看就见张皓旸已站在院中。孟紫裳看到张皓旸一脸轻松、面含微笑,知道还魂丹肯定是炼成了,刚想要问一下,就听门外传来一声大喊:“胆小怕死之辈,赶快出来受死!”随后就是其他人的附和之声
“这个叫张皓旸的鼠辈肯定知道老大要来,不敢露面了!”
“老大乃造化境九层修为,是中院第一人,他哪敢出来!”
张皓旸没有理睬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而是直接拉起孟紫裳就向司马英豪的房间而去。
孟紫裳在手被拉起的那一刻,非常吃惊,他本能的想甩开,但是终究是任凭张皓旸拉住并没有将其甩开。
两人来到司马英豪床边,有两个司马家的族人在照料他。只见张皓旸走到司马英豪近前,右手放在司马英豪头上的百会穴上,输入一丝元气,保护住他的神识。
感觉到一股元气进入体内,司马英豪立即睁开双眼,他看到张皓旸,刚要说话。张皓旸则是冲他摆摆手,示意他暂时不要说话。
“一会我会给你服下还魂丹,同时我也会向你身体内注入一丝恢复神识的元气,到时你的神识会有些疼痛,你务必要忍住!”张皓旸说道。
司马英豪微微点头。
张皓旸将还魂丹放入司马英豪口中,还魂丹入口冰凉,让司马英豪的身体为之一振,他缓缓将丹药咽下,一股清凉之感立即充斥他的全身。
张皓旸利用太初神木的神识之力导引那还魂丹的药力进入司马英豪的神识位置,他的神识在感受到还魂丹的强大药力后,就犹如遇到大补之物,欢快的吸收那股碧绿色的药物。
盏茶时间后,司马英豪的神识竟似吸收够了,不再吸收,只见司马英豪那受损的神识竟被那股碧绿色的药力所覆盖,随后就是由残缺的神识上生长出一丝丝新的神识,他的神识就这样一丝丝、一缕缕的在生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
当神识在快速生长恢复时,司马英豪却是感受到神识中传来剧烈的疼痛,那神识每生长一丝,他就感到犹如刮骨一样的疼痛再强烈一分。
只是一瞬间,司马英豪就痛的满头大汗,但是他紧咬牙关,未发出一丝痛苦呻吟之声,他知道张皓旸的丹药肯定来之不易,如果在此时痛苦出声,势必会影响张皓旸,令他心中难受愧疚。
因此不管神识中的疼痛是如何的剧烈,他依旧强忍着,一声不吭,只是通过他脸色苍白、眼睛圆睁的表情来看,就知他在经受怎样的痛苦?
就这样两个时辰后,神识中的那股疼痛之感才缓缓消失,此时司马英豪的神识不但恢复,并且还比原先强大了一倍不止,可谓是因祸得福。
众人看着床上的司马英豪脸色逐渐恢复如初,都面露喜色。一盏茶时间后,神识恢复如初的司马英豪竟是直接跳下床,向张皓旸跪拜行礼。
“感谢皓旸救命之恩。!”
“赶快起来,跟我客气什么?”张皓旸将司马英豪扶起,让他继续休息。他告诉司马英豪,院落外面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他要出去一下,随后就直接走出房间,孟紫裳在与司马英豪简单说了几句后也紧跟着张皓旸走出房间。
张皓旸打开二百六十号院落的大门,向外看去,只见门口站着数人,此时都有些有气无力,看来是他们喊了几个时辰都有些累了。众人一看有人出来,立即又都兴奋起来。
“谁要跟我生死斗?”张皓旸问道。
只见一个瘦小干瘪之人走上前,一脸不屑的看向张皓旸说道:“是我们中院第一号院落,也就是一零一号院落的刘老大想教训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说完,就回头一脸谄媚的看向后面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的中年男子。只见此人身材魁梧高大、面色黝黑,五官聚在一起,乍一看都无法分清他的五官,不过他手中拿的一把白色折扇甚是扎眼。
只见那白色折扇轻轻摇晃,本来天色已黑,光线有些昏暗,若不是有折扇在动,根本看不出在那个位置坐着个人。此人的皮肤出奇的黑,但是那把扇子却是出奇的白,犹如白雪,一白一黑,煞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