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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老者很眼熟,正是村长。

村长急头白脸冲到岸边,一边笃笃敲拐杖,一边急的直跺脚。他指挥其他村民,“都愣着干什么?救人哪!”

有村长发话,七八个身形高壮的村民从人群中出来,随手丢下武器,其中两个村民往腰上栓一根粗麻绳,衣裳也顾不上脱就一个猛子扎进滚滚河水里,费力朝张慧、张乔游去。其他几个则紧紧抓着麻绳,不让他们被冲走。

很快两个村民游到张乔、张慧身边,一人拖住一个就想往回游,其他村民也扯紧麻绳帮他们回岸。

然而令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是,张乔、张慧突然猛地朝河底沉去。

见此情形岸上有一把子力气的村民都去帮那抓着麻绳的几人,个个扎稳马步,紧咬牙关,脸因为用力憋的通红。

然而他们还是被张乔、张慧拖向河的方向。

见状,有村民惊慌失色,结结巴巴道:“水,水诡索命!是唐家两口子索命来了!不是俺,不关俺的事!不关俺的事啊……”

说着这人连连后退,跌跌撞撞跑了。

村长哆嗦着嘴唇,边跺地边敲拐杖,指着那人的背影大喊,“刘二!你胡说八道个什么!快回来!”

其他村民脸色都煞白,有胆小的,一边大叫饶命,一边往村子跑了。

越来越多的村民仓皇而逃,渐渐影响到了抓着麻绳的人。

村长急的大喊:“救人!快救人啊!都没吃饭吗!”

然而任村长怎么催促呼喝都无济于事,救人的村民中,有一人苍白着脸松开手,屁滚尿流跑了。

此人一跑,救人的队伍瞬间乱作一团,队尾的仰倒在地,队中的被麻绳带着朝前扑去,队首的被扑倒,跌进河里。

惨叫声不绝于耳,村长的、村民的,接连响起。

顾不上救张乔、张慧了,除了河里的两个村民,所有人都放开了绳子。

掉河里的拼命往岸上爬,岸上的连滚带爬都逃了。

村长跌坐在地,苍老的面庞不住抖动,双眼无神的盯着河中心,不停呼唤,“乔哥儿,儿啊,俺的儿啊……”

见状云揽月冷哼一声,手中印法一变,煞气冲天而起,张慧、张乔和另外两个村民被从河水中捞出,甩在地上。

村长浑浊的眼有了神采,他朝张乔扑去,“儿子!俺的儿子!”

然而他还没碰到张乔,一只墨蓝布鞋重重踩上张乔腹部,逼的张乔猛吐一大口水。

有着清丽容颜的女人歪头看他,阴恻恻笑道:“老头儿,原来他是你儿子啊。”

村长颤抖着扑上去,“你这个该死的(贱)人!快放开俺儿!”

云揽月轻嗤一声,泛着晶蓝光彩的玛瑙刀出现在掌心,刀刃朝张乔下身落下。

“啊!住手!”

村长扑倒在地,目眦欲裂。

在玛瑙刀即将刺穿张乔时,云揽月伸手一捞,没让她的宝贝法器沾上脏东西。

她就是吓吓两人。

踹一脚装死的张乔,“好好跟你爹说说,你怎么得罪我了。”

张乔哆嗦着,将他对云泽音一见钟情,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表白,被拒后恼羞成怒,挑唆爱慕他的张慧找人轮云泽音的事都说了。

他跪在云揽月脚下一下下磕头,头皮磕破了都不敢停。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知道她是云家千金,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那么对她的。求求你饶我一回吧!”

云揽月没搭理张乔的求饶,在她看来张乔罪该万死。

什么叫不知道泽音姐是千金小姐,知道的话肯定不会那么对她?难道不是千金小姐就活该被他毁了吗!

她绝对不会放过张乔!

至于村长……她倒要看看对方什么态度。

如果村长还有做人起码的底线,那她也不会牵连无辜,但要是跟张乔一路货色,那就一起去死。

她目光灼灼的盯着村长。

村长愣了好一会儿,整张脸扭曲变形,他指着她怒骂出声:“就因为这屁大点事你就害俺乔哥儿?什么狗屁千金小姐,不值钱的烂货一个,俺儿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她还敢拒绝?呸!活该她遭千人……”

“咚!”

“爹!”

村长被一掌扇飞摔进河中央。

云揽月侧着头,眸光冰冷,煞气携着怒音传进村长耳中。

“难怪能教出个渣滓,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儿子挺高贵是吧?老娘倒要看看,泡成死鱼还高不高贵。”

说罢她一掌拍出,把张慧、张乔又送进河里喂鱼。

她拍拍手,看向一旁呆若木鸡的两个村民,冷冷道。

“看在你们曾仗义相助的份上,这次我不与你们为难,但再敢阻挠我们做事,不介意送你们去顶替河底那两个冤魂。”

两人闻言如蒙大赦,道了声“不敢”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望着两人的背影,云揽月突然喊。

“叫东村001的易老太下来。”

两人异口同声答道:“遵命大仙!”然后逃跑的速度更快了。

碍事的人都走了,云揽月坐在岸边,继续不慌不忙的钓鱼。

“姐。”

云揽月回头,扫扫身边空地上的土,朝来人招招手,“坐这边。”

云探星在她身侧坐下,双臂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臂弯上,清冷的眸子盯着水中沉浮的两人,闷闷开口。

“姐,泽音姐真的……”

云揽月摸摸他的头,笃定道:“放心吧,没有。虽然因为血脉禁制我看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从张乔张慧的面相上看,他们最后是没能得逞的。而且……”

她眸光微动,“如果真发生了最坏的事,三叔家是不会轻易算了的。”

她想过了,大伯和其他长辈应当是不知情的,三叔家估计没跟任何人说。

一来家丑不可外扬,二来泽音姐还要继续生活,得给她留面子。

但疼爱的女儿遭人欺凌,绝不可能什么报复都不做,最次也得让罪魁祸首经历一遍同样的事,但现在却没有,只可能是造成的伤害没严重到让三叔不顾一切去报复。

所以她在张慧记忆中看到的,应该就是泽音姐受的最重的罪,更坏的事被阻止了。

不过三叔不报复,不代表她也不报复。

她这人向来睚眦必报,敢动她的亲人,死是最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