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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充很清楚自己的价值在哪里,

陛下不方便做的事情他来做,陛下不方便说的话他来说。

狄氏的话中虽然只提到是富民侯杀了她夫君,背后的意思却很明显,

只是她不敢说出来。

但是她却不知道,指责富民侯就等于指责刘彻这个最终下命令的人,

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只表达对富民侯的恨意,却不知道别人看得清清楚楚。

“算了吧,毕竟狄山没投降。”

不管他是不愿投降还是没来得及投降,刘彻都认可他为国战死的身份。

有李陵的例子在那里,狄山为国战死就已经是个很大的优点。

“她要是没有别的动作,就随她去吧。”

买凶杀人在大汉并不罕见,狄山作为两千石的官员,俸禄优厚,家里颇有财产,具备这个条件。

甚至有喜欢打抱不平的游侠,愿意不收分文的帮别人复仇,即便为此搭上性命,只要对得起心中的狭义,对他们来说就是值得的。

狄氏要真的想作死,不是找不到这些人。

刘彻也很好奇,要是那些人知道刺杀的目标是陆鸣,会不会吓得不敢接受。

“她要是有别的动作呢?”

“那就再来禀报我。”

对于战死者的家属,刘彻会多上一份耐心。

……

富民侯府。

“你们都严肃点,我在做专访呢?”

苏武呵斥着起哄的公孙敬声等人,把他们赶到一边,自己按照准备好的内容给霍去病做专访。

曹襄,公孙敬声,公孙默几人都来到富民侯府,为霍去病接风洗尘,敬上庆功酒。

“可惜没有跟着一起去,没能见到在火炮面前,匈奴人是如何的恐惧。”

曹襄倍感遗憾,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没见到,我们不也没见到么,以后又不是没有机会。”公孙敬声不以为意,他也实在搞不清楚,曹襄已经继承了平阳侯的爵位,为什么还这么想上战场。

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这种事有霍去病不就够了么,他们这些人躲在后面助威就可以了。

“承袭来的爵位总没有自己打出来的爵位更踏实。”

还不到十岁的时候,曹襄的父亲曹寿就去世了,小小年纪的他承袭爵位,成了无数人羡慕的万户侯。

早早到达到人生巅峰的曹襄,总是感觉人生有点空虚,没有努力的过程让他觉得很不完整。

公孙敬声知道他这种心理后,一度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别担心,以后还有很多仗要打的,火炮也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强。”

还有漠北,还有河西,不把这两个地方的匈奴打老实,刘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以大汉如今的国力,四五年之内就能准备好打这两仗的消耗,历史上就是这样,现在只会更快、更轻松,留给匈奴人的时间不多了。

“陆兄啊,我听说那个琳琅阁是你和长公主的产业?”公孙敬声笑嘻嘻的说道,

他不喜欢打仗,就喜欢挣钱,听到如此赚钱的生意让他心里痒的受不了。

陆鸣知道他非常喜欢钱,不然以后也不会干出贪污北军军费的事情,胆大包天的程度简直离谱。

巫蛊之祸也正是从他贪污事发后开始的,一连串事件后,公孙敬声和公孙贺父子双双死于狱中。

从这一点上,陆鸣是不喜欢这个人的,简直就是猪队友,不仅贪财害了自己,还连累了自己的父亲。

但是后来想想,刘彻当时就是想打击太子周围的势力,没有公孙敬声贪污的事情也会有别的事情,

就像朱安世告发公孙敬声和阳石公主私通以及行巫蛊诅咒天子,还有后来公孙贺的那些罪名,除了贪污外都没有审查出罪证,

江充这些绣衣使者拼尽全力都没有查到别的证据,但这父子俩还是死了,连花钱赎罪的机会都没有。

在陆鸣看来,足以证明这两个人没有跟随江充等人同流合污,否则不至于当个污点证人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公孙敬声年纪还小,提前多敲打敲打,未必还会再犯错。

“想参与啊,琳琅阁的商税是很重的,以后可能越来越重,我怕你心疼。”陆鸣开着玩笑,

“逃税以后会是很严重的罪名,大汉会组建一个专门收税的机构,你敢不交税,他们就能让你倾家荡产。”

“不…不至于吧?”公孙敬声咽了咽口水。

曹襄笑道:“怎么,你还真有逃税的想法。”

“你还是不要作死的好。”公孙默提醒道,

“琳琅阁的商税被陛下用来推广煤炭了,陛下为了这件事连自己的陵墓都不建了,你却想打这个主意,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

“我就是说说而已,何况我现在都没入股,想逃也那个条件啊。”

“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陆鸣严厉斥责了他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既然你这么喜欢钱,我倒是有个地方可以推荐你去。”陆鸣忽然有个奇特的想法。

“什么地方?”不等陆鸣说出来,公孙敬声已经充满期待。

陆鸣能把苏武推荐到报社,让他得以发挥自己的嘴上功夫的特长,就可能也为他推荐一个适合的地方,

要是没有这种地方,说不定能新建一个出来,就像报社一样前所未有。

“你们听说过银行么?”

“我听过,是陛下和诸侯王们共同筹建的。”曹襄关注过这个事情,知道也是陆鸣的手笔。

公孙默惊讶道:“你不会是想把他推荐到银行去吧?”

想到公孙敬声平日里贪财的样子,公孙默似乎看到了他在银行贪污被抓后腰斩而亡的场面。

曹襄也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陆兄,要是这么做的话,和把老鼠扔进米缸有什么区别呢?”

“说什么呢?”公孙敬声反驳道:“谁是老鼠,有这么好看的老鼠么?”

“我们在说这只老鼠会不会偷吃米,你却告诉我这只老鼠好看?”

曹襄真想打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装满了水。

“陆兄,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诱惑了,真不适合他。”

玩归玩,闹归闹,曹襄不想看着兄弟去这么危险的地方,万一他没忍住搞点事情,谁也救不了他。

“要是陛下允许他偷银行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