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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英明,大人高瞻远瞩。”

“那杨先生,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好了,我也想体会一下那个美利坚的民主。”

这话说的杨宝瑞那是双眼激动啊,差点没流出眼泪来,他学了新学也是好几年了,在这么多年里他游走于南方诸省,见过那些官员不能说上百也有好几十了,但从来就没一个有彪哥这么好说话的,虽然都是得到他们的礼遇,但结果不能说是屁用不顶吧,但也是不顶屁用。

还是彪哥理解咱们新学啊,他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这个深明大义的范大人,努力的点了点头让自己的眼泪保持着不再流出来。

“大人我建议,我们先在海城尝试着修改清律,在尝试着组织民选投票。”

“有道理,那啥,这杨先生看的果然是透彻,这法律的确的改了,这投票也必须的来。那杨大人,你说咱们这法律应该怎么改?”

“卑职以为要改这法律还是三权分立比较好,这三权分立呢互相制约,可以确保海城的权力不在一个人的手里。”

嗯,这是要分走自己手里的权力啊,不错,不错,这小子还算有点心眼,想的很美妙啊。

“那这三权分立又是啥?”

激动的杨宝瑞简单的给美利坚的模式给彪哥介绍了下,说的那是头头是道,满嘴的莲花啊,听的彪哥差点就信了。

“所以这三权分立是古今历史上最稳定的结构,更是最自由的模式,这种模式就是未来国家最好的形态。”

彪哥点点头,问道。

“如果,我说如果啊,如果海城发生洪水了,你说咋办?”

“范大人,明鉴,首先的要务就是救灾,这是国之根本,更是咱们县里父母官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说得好,按照先生说的三权分立各行其是,每个局,每个区的老百姓也都互不隶属的关系哈,我这边想救灾是不是的先写提案啊?写完提案就的召集所有县议员开会是吧?”

“是的没错,范大人高见。”

彪哥差点没气笑了,他都说到这了,这个姓杨的还不懂,真不知道他这个脑子是怎么长的,索性彪哥就直接说到底。

“开会表决有人希望县里面出钱出粮救灾,有人不希望出钱出粮救灾怎么办?到时候提案通不过或者耽误了好几天甚至几个月咋办?”

“怎么会?大人你多虑了,对于灾害,卑职认为一个再没有责任心的议员也会同意救灾的吧?”

“呵呵呵是么?县里面每年的预算就那么些钱,你说救灾就救灾的么?救灾的钱从哪里扣?扣了学校的学生就不用上课了,扣了修路的,洪水过去海城就的成死城,扣巡捕房的?你不怕小偷遍地?好你说哪里都不扣了,从百姓身上收钱救灾?别忘了,你们都是老百姓选上去的,你还让老百姓出钱?你下一届还想不想干了?那我问你钱从何来?”

“这。。。。。”

彪哥的这一问还真给杨宝瑞问迷糊了,再想想不对这是彪哥给自己挖坑呢。

“禀大人,我想县里面会有存银是吧,再说朝廷也会拨付救灾款的,所以这钱根本就不需考虑。”

“哈哈哈。。。。”

听完这个回答彪哥顿时就大笑起来,这个杨宝瑞啊,那是一点政治手段和政治头脑都没有,能问出这么傻的问题来,亏他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杨先生,我问你县里的存银是不是咱们所有海城老百姓的?”

“是。”

“我再问你,海城的洪水也只是让一部分人受灾,而你却想用另一部分的人的钱去救灾,另一部分的人是否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

彪哥点点头。

“那好,比如,我说比如啊,你是一个区域的议员,你那个区域没有受灾,老百姓认为自己的财产没有收到伤害所以不同意救灾你怎么办?”

“这。。。。。”

“另一个问题,刚刚你说的,个人资产神圣不可侵犯是吧?如果咱们去救灾,侵犯了别人的领地和财产怎么办?咱们应该怎么赔偿?按照你的意识那些老百姓告政府怎么办?说政府侵犯了他们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地,他们不用咱们救灾怎么办?”

“大人。。。你这是歪理。。。”

“歪理是吧,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说的民主应该是对所有人的民主是吧?如果那些士兵集体反对不同意救灾怎么办?因为救灾很有可能影响到他们个人的生存权,所以他们有权不出兵怎么办?”

“军队。。。。不应该包含在民主之中,军队是维护民主的一部分?”

“那我请问,杨先生,军队为什么可以不民主呢?你不说每个人都应当是民主的么?如果您这么说有点自相矛盾了吧?换句话说,这些士兵即是不讲民主,但他们是不是有生存权呢?如果遇到洪水他们去救灾了,但看着一个个的老百姓被淹死,而无动于衷,你说这是不是维护他们的生存权?还有。。。。。。。”

有时候民主这东西就是个哲学问题,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绝对的民主,更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每个制度都有好的地方也有坏的地方,只不过这些制度适合不适合现代社会而已,并没有绝对的高低贵贱,除非是那些君权制国家和封建,宗教国家除外啊。

那些国家的形式是最差中的最差。

这一系列问题问的杨宝瑞竟然一时间无言以对了,但他总感觉彪哥哪里不对一点不服输的看着彪哥,给彪哥看的这个笑啊。

“杨先生,别生气么,我们只是探讨,我再问先生一个问题,那就是你说无论是官员还是议员都需要选举来任命是吧。”

“是的,这是近代民主的一种形式,我们都感觉这种形式是现代最先进的一种形式,他可以让社会上所有老百姓都得到一种发声渠道,更体现了社会的整体公平性。”

“太棒了,先生,您说的太好了,那我问你一下,老百姓凭什么选你?”

“如果范大人,深入了解就应该知道这种选举的开放性。。。。。。比如演讲。。。。去每个村子,每条街为老百姓服务。。。。。”

“不错。。。很好,我问杨先生个问题,就比如你演讲,演说,每个地方都去,帮助你身边每一个选民,那你的收入从哪来?你哪有钱做这样事?请问你是不是要收别人的资助呢?如果不收别人的资助请问你能帮这些老百姓多长时间?但如果你收资助,那你当选了以后是帮这些老百姓说话呢?还是帮给你资助的人说话?”

“这。。。。。”

杨宝瑞这话不敢多说了,因为他怎么说都不对,这也是选票民主的一个死局,不收钱吧,那就肯定选不上,收钱吧,那就的收钱办事,最后这个民主就成了有钱人的玩具。

“我相信,我只会收一些善款和一些好心人的资助。”

“不错啊,不错,很清廉,那你的对手谁的钱都收怎么办?他雇人天天给你的选民送东西,帮忙,请吃饭,请问你的政策再好是否你能被选上呢?”

一脸便秘的杨宝瑞气呼呼的回到座位上不再说话了,他在想自己好像进入到一个误区之中,怎么就被彪哥给绕里面了呢,他的坐下,果然又有人起来。

这回变了,变成法国的共和制。。。。然后又是英国的。。。。

清末的怪象在这个时代天天都在发生,每一天都是各种思想上的大碰撞,什么纯自由主义经济学派,法国共和学派,美国共和学派,还有各种君主制学派。

成天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扯的不可开交,你死我活弄的一个个都痛心疾首,其真正为这个国家考虑的又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