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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厉害呢~”危止轻飘飘的说着,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颚,“那就来试试吧。”

“嗯?”风至一愣,不解的瞪着他,“试什么?你别开玩笑了……”

危止没再理他,直接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舌尖扫荡他的口腔,挑逗,撩拨,引诱,蛊惑。

风至先是呆愣片刻,紧接着便疯狂挣扎起来,双腿乱蹬,拼命推搡,企图摆脱他的禁锢。

然而,他那点儿力量根本不够危止塞牙缝的,很快就被控制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危止肆意妄为。

风至彻底懵逼了,这……这算啥?

自己明明是来睡人的,怎么稀里糊涂的被别人睡了!

“靠……滚你妈的!……救命!……危止快来啊!……有人要快活良家妇男了!!!”

风至奋力抗拒着,扯着嗓子不甘心的呐喊道。

“呵呵~省点力气吧,等会儿有你叫的欢的~”

危止冷漠的声音响起。

“咔嚓……啪啦!”

衣服碎裂的声响接二连三传来,片刻工夫就破损不堪,露出了里面白皙细嫩的皮肤。

风至绝望了,完了!

难道今天自己就要栽在一个陌生女人身上?!

不行!这绝对不行!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急眼!

风至为了他男人的尊严誓死不从,决定和眼前这个女流氓拼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的想法太幼稚,也太愚蠢!

危止早已察觉他的动作,在风至还未触及他的衣角时。

迅速抬手毫不犹豫的甩了他一巴掌,同时扣住风至两侧肩胛骨,压制他的反抗。

危止凑近他闻了闻,嘴角带着一丝邪佞的笑,眼里满满的都是调戏之色:

“想不到你还是个雏儿?啧啧~真是令人兴奋啊~!哈哈……”

她的声音像极了魔鬼,充满了阴森恐怖的诡异气息。

风至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时刻提醒他眼前的女人是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他恨不得吃掉眼前的女人,但又无奈于自身处境,不由的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你敢强迫老子?信不信我弄死你!你给我松开……诶!……”

危止没理他的威胁,他不由分说地抓住风至的衣领子,将他提溜起来,朝着床铺的方向扔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风至砸到床上,痛呼一声:“嘶~!”

“你他妈有病吧!!!”

风至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坐起身子,忍痛咒骂道。

危止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下凌乱的外袍,然后走过去,温热的身体靠过来。

伸手双臂撑在风至的两侧,无形中摆出了略带压迫感的姿势。

“闭嘴!”危止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你这番折腾是为了看我暴怒的样子,我便故作生气的模样鞭策你。

你总觉得意犹未尽,然后逐步沦陷,开启一轮又一轮的试探。

宝贝儿~你像只好奇心很重的猫咪,我自然不介意你的试探。

我的情绪始终由我掌控,而非你的那些我早已看穿的小心思能左右……”

危止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全数喷撒在风至脖颈间,让风至脑袋空白一片,哪还能听见他说了些什么。

危止停顿了一秒,继续道:“你越是这样,我越喜欢。因此,每次你惹恼我,都会挨打!”

他说完,低头攫取住风致性感的锁骨,纤纤玉手顺着腰线向下游走。

风至压抑的低吟声从喉咙中溢出,他浑身颤抖,不知是因为难堪还是兴奋。

“这么敏感?看来以后得多调教才行。”

危止勾唇轻笑,大拇指摩挲着他胸膛处的肌肉,眼眸半眯,似乎有些爱不释手。

“你!……你一个女人逮着我一个男人欺负,羞不羞耻啊!”

风至脸红脖子粗的吼了起来。

危止抬眸,眼神幽暗如深潭,“我就欺负你了,如何?”

她用食指抵住他的额头,轻轻一推,风至就跌倒进柔软的被褥上。

风至的眼里划过惊愕和慌乱,毕竟他可是个童子蛇,没经验啊!

危止单膝跪在床沿,修长干净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红唇轻启:

“所以,别做无用功,乖乖听话,否则……”

“我不愿意!除了危止谁也不行!!!”

风至突然爆发出一阵怒喝,随后猛地扑过去,张开獠牙狠狠咬向危止的脖颈。

危止轻蔑一笑,显然并未把他放在眼里。

随即抬手“咔吧!”一声脆响传出,风至的下巴瞬间脱臼了。

风至的动作顿住,不可置信的盯着危止,瞳孔骤缩,震惊万分。

危止淡定的收回手,轻笑着拍拍他苍白的脸蛋:

“这下嘴巴合不上了,是不是?乖乖躺着别动,否则下场更惨。”

不管你愿不愿意都没办法了,谁让你主动送上门呢?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风至眼中只余惊恐,被卸掉的下巴无法完成吞咽动作。

口水顺着嘴角滑落至脖颈,最后滴答滴答滴在床单上,留下湿濡的痕迹。

危止俯首在他脖颈处吸吮几口,然后退开身子站在一旁欣赏他屈辱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玩味。

风至好似傻掉了一般,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疯狂的女人,玩人的世界,冰冷的被窝和破碎的他!

这都是些什么狗血剧情嘛。

终于……

“啪嗒~!”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从风至眼角滑落,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哟!不是吧,这就哭了?哈哈哈——!”

危止轻佻的手指轻抚过他的鼻梁,眼睛,再滑过嘴唇,“不错,这回看来是真吓住了。”

她缓慢地俯下身子靠近风致,微凉的薄唇附上他湿润的嘴唇渡了一口气。

风至的眼皮瞬间重如千斤,昏睡了过去。

“哼,吓不死你丫的!”

危止轻嗤一声,站起身来,将略微凌乱的衣衫整理好。

这时候,门铃响起:“老板,12点了,您安排好的那位姑娘可以上场了。”

危止听后开口,却是男人磁性的声音:“知道了。”

生活不易,总裁卖艺。

归根结底还要怪风至这个家伙,前段时间在舞台上跳骚舞,引爆了全场。

可这家伙贱的很,居然以此要挟为止,扬言不陪他睡,他就不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