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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家主笑看着汪初夏,这个孙女从小就出色,选长老时更是力压一众候选者成功上位,自己对她寄予厚望,又让她当了总教官。

现在她的威望更是不断上涨,不出意外下一任家主就是她了。

这个话题结束后,就着关于长生的问题,会议又开了一个小时才散会。

“咚咚!”

散会后汪初夏又单独来到了汪家主办公室,门是半开着的,她象征性敲了敲就走了进去。

对着坐在沙发上泡茶的汪家主开口道:“爷爷,我想在考核结束后休息一段时间,出去散散心,旅旅游。”

汪家主一听,放下茶壶思考了一会儿,笑着答应道:“行,这段时间,夏夏你也确实劳累了,出去散散心也好,我派几个人陪你去,给你提提包,顺便保护你。”

汪初夏走到汪家主身边坐下,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不用了爷爷,我的身手你还不放心吗,我就想一个人去走走,好不好嘛?”

汪家主受不了小孙女对自己撒娇,只觉得心都要化了,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她,哪有不答应的。

汪初夏一听汪家主答应,立马起身,道了一句“谢谢爷爷!”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

汪家主看着汪初夏的背影,眼里满是笑意,面容慈祥,一点儿也看不出平时杀伐果断的样子。

接下来几天,等考核结束,成绩果然比以往要好,毕竟汪初夏训练他们是真下手啊!

汪初夏回到单独的院子,马不停蹄的收拾东西,当天下午就开车出了汪家基地。

经过几天的自驾,汪初夏终于来到了青海格尔木。

一家酒店门前。

“砰!”汪初夏下了车。

“统子,我们今天就先在这里休息,等明天在按照你给的地图去魔鬼城。”

“嗯嗯,宿主你看人家的新皮肤好不好看啊?”签到系统在汪初夏的识海里穿着凤凰皮肤飞来飞去。

汪初夏十分无语,这已经是系统问的第八百零五遍了,之前它舍不得穿,今天终于穿上了就没完没了的问这一个问题,问的汪初夏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习惯性的敷衍:“好看好看,你一定是你们系统里最亮的仔。”

当然好看,这可都是我的小钱钱,啊!不能想,再想心又要开始痛了。

听到汪初夏的回答,系统高兴的都快晕过去了。

汪初夏翻了个白眼,眼神又不受控制的的瞟了一眼那金红金红的颜色,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握紧,不再理会系统,飞快办理了入住。

她现在身上粘粘的,只想快点洗一个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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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以来一直寂静的格尔木疗养院来了两批客人。

吴斜哆哆嗦嗦的拿着录像机走在一片漆黑的楼道里,突然脚下一空,就这么滚下了楼梯。

“啊……我去,疼死我了!”吴斜呲牙咧嘴的揉着后腰站了起来,捡起手电想重新打开,可手电被他刚才那么一摔已经光荣下岗了。

吴斜无法只能拿出打火机点燃看着眼前的情况,还没等他看清,身后一阵阴风袭来,打火机被吹灭了。

吴斜一惊回头看去,什么都没有:“我去,你吹蜡烛也就算了,吹打火机是几个意思?”

吴斜没办法又重新点燃打火机向前走了几步,看到一个电闸,上前一拉,没想到还能用。

电灯的亮度终于让吴斜看清了眼前的情况,这是一个很大的地下空间,在地下室的中间还放着一座棺材,看年头有五六百年了。

吴斜路过棺材的时候对着棺材双手合十,念念叨叨:“这位里边儿的爷爷或奶奶,我知道我开棺必起尸的德行,我不动你,你也别动我,我们双方相安无事。”

吴斜的念念叨叨,让棺材里的黑瞎子听了个一清二楚,黑瞎子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心想:这吴家小三爷还挺好玩儿。

吴斜念叨完就打开了身后的房间,打量了一圈找到了陈文锦的笔记。

吴斜也是心大,在这种瘆人的环境中还能心无旁骛的看起了笔记,一点也不担心遇到危险。

果然不一会儿他的邪门体质发作,被变成禁婆的霍玲给攻击了。

吴斜大叫一声拔腿就跑,慌不择路下撞到了棺材,眼看着被禁婆抓到,隐在暗处的小哥眼里闪过无奈,终于出手了,几下就制服了禁婆,把禁婆关在了房间里,又用吴斜的皮带加固了一下。

那熟练的动作很难不让人多想。

吴斜这时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质问:“小哥,你什么时候从青铜门里出来的?你出来了为什么不联系我们呢?”

小哥并没有回答,一双平淡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吴斜。

吴斜看小哥这个样子正要继续询问,身后的棺材发出了动静。

一听到这个声音,吴斜质问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脸一下子就垮了,回过头略有些哭丧的语气开口:“我刚才不是拜过您了吗?”

吴斜话音刚落,从棺材里跳出一个人影,一身皮衣黑裤还戴着个黑墨镜,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哟哑巴,我找着了东西,你找着一个人,这次算你赢。”

黑瞎子这贱兮兮的语气很是欠揍,当然你要能打的过他。

吴斜看着这个捉弄自己的大黑耗子有些不悦,正准备转头再次询问小哥,房间里的禁婆又开始作妖,无法小哥一声“跑!”三人只能拔腿狂奔。

吴斜体力终究比不上两个健步如飞的百岁老人,只能跟在车屁股后边大喊:“我还没上车呢!”

吴斜跟着车屁股后面追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谁拦了一下车门,吴斜才终于上车。

一上车吴斜瘫在座椅上,气喘如牛,反观两个百岁老人,脸不红心不跳,好像没事儿人。

吴斜缓了一会儿,坐起来环顾了一下车里,这一看才发现除了大黑耗子都是熟人。

这时阿宁从副驾驶转过头来:“吴老板?”

“阿宁?你怎么在这里?”吴斜惊疑。

“这是我的车,而且你在吴山居装的那么像,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阿宁上下打量吴斜,倒是对吴小狗刮目相看了。

“你不是也说你不知道吗?还好我动作快,不然真是什么也捞不着!”说着吴斜还抱紧了手中的背包,颇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在刚才那么危急的情况下,吴斜都不忘记将陈文锦的笔记带上,现在笔记正好好的躺在吴斜的背包里。

阿宁听了吴斜的话扭过头,再没开过口。

吴斜也没再说话,连番坐车的劳累和刚才的惊吓让吴斜精疲力尽,连问小哥的力气也没有了,坐在车里不一会就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车子一路向戈壁滩驶去。

等车子到了营地,吴斜迷迷糊糊下车。

一下车小哥背着包就打算走,吴斜赶忙拉住小哥,瞌睡虫一下子全跑了。

“小哥,你不能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什么时候从青铜门里出来的?”吴斜睁着狗狗眼满是询问的看着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