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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灵皇、灵王甚至是普通的灵师,纷纷在这股力量的影响下,感受到突破的契机。

就连边云烟也盘膝而坐。

他的九重道基的机缘竟然是应在这里了……

就连边云烟也没想到。

坊市的茶馆中的几位灵师也不例外,他们同样盘膝而坐,心中默念着突破的法诀,脸上流露出一丝期待与紧张。

茶馆的老板则在一旁静静观察,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心中暗想:“这次大世界的转变,或许真是个机会。”

而这老板却只是个普通人。

而作为这三宗大世界转换成主世界的绝对推手,玄祁和姬若黎此刻则进入了一片极为奇特的空间之中。

这个空间如同被黑暗吞噬的梦境,四周是一片深邃的暗黑天幕,唯有中央一颗蔚蓝色的星核缓缓转动,散发出微弱而又神秘的光芒。

星核周围闪烁着点点星光,宛如无数个小小的灵魂在欢舞,流动着各色神韵的道种,奥秘十足。

“这是……”玄祁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掠过一丝震惊。

他的目光在星核与周围的光芒之间游走,似乎在试图捕捉那一闪而逝的灵光。

“是天道。”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而悠远的声音在玄祁和姬若黎的耳中响起,仿佛来自虚无的深渊。

那颗蔚蓝色的星核依旧徐徐转动,散发出微弱而神秘的光芒,宛如无数星辰在夜空中闪烁。

“谢谢你们把我身上的禁锢解除了一道,另外那一道世界意志想要吞噬我,就更麻烦了……”

声音轻柔,却透着一丝无奈与焦虑。

玄祁与姬若黎对视一眼不明所以的看向那蔚蓝色的球——

自称天道的存在。

那自称为“天道”的存在,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疑虑,轻声一笑,笑声如同清风拂过。

“怎么,我的模样和你们想的不一样?”天道的声音中透出几分调侃。

“你们以为天道是什么样的?是人形,还是羽族的形态,或者是其他种族的形态?”它的声音如同细雨,轻轻打在心上。

玄祁与姬若黎尚未回复,天道却似乎已经洞悉了他们的心思,继续说道:“天道混沌,没有固有的形态,而这混元的状态则更利于我吸收宇宙之中散落的力量,因此我一直以这种状态存在。”

它顿了顿,似乎在酝酿着接下来的话语,“这次趁着大世界转变成主世界的契机,我拉你们二人过来,是有一件事要告知你们。”

“也是想让你们帮忙……”天道的声音变得认真,带着一丝期待。

“不知何事?”玄祁的语气中带上了警惕,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想:若是连天道都无法解决的事情,那告知他与姬若黎,岂不是将他们推向了危险的深渊?

天道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警惕,笑意更深,“倒也不必如此警惕,毕竟你我从来都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存在。我知道你们一直在奇怪,为什么古族血脉颠覆得如此之快……”

“号称曾有天道庇护的存在,为何在短短一瞬之间变成了穷途末路,甚至会被那弩者取而代之?”

它的声音低沉,似乎在回忆着往昔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玄祁和姬若黎都没有说话,心中暗自思索。

此事他们早已猜测过,尤其是关于世界意志……

众所周知,世界意识本就是天道的一抹化身,是受天道控制的存在。

天道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你们得知道,天道和世界意志其实是两回事。”

这句话如同惊雷,瞬间在玄祁和姬若黎的脑海中炸开。

世界意志和天道是两回事?这怎么可能?

简直就像在说,我的脑子和我的手是两样东西一样。

“我身上有很多层枷锁,做了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天道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与哀伤,“你们以为天道可以掌控万物,可以庇护世间一切顺利,实际上无论是我庇护谁,还是令谁陨落,都需要依赖世界意志。”

它顿了顿,似乎意识到这样说会让玄祁和姬若黎更加困惑,便解释道:“你们可以将世界意志理解为我手中的一种货币,想要任何力量都要用这一种货币去购买……”

玄祁和姬若黎面面相觑,完全没想到这所谓天道居然是这种样子的。

若当真如眼前这颗星河所言,那岂不是说天道的力量比他们要小得多,而最终拥有决定权的,其实是天道手中世界意志的数量?

天道……

这么垃的?

天道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便停下了话头,“我就不展开继续往下说了,我只告诉你们,古族血脉复苏则天道存,若是你们想着过了第九纪元以后,便将那些弩者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那就想得有些多了。”

“他们会拼命地杀你们,因为这不仅仅是涉及到种族之间的生存斗争,还涉及到世界意志之间的比拼……”

天道的声音变得更加凝重,仿佛在诉说着一场即将来临的浩劫。

“如今我在世界意志的比拼当中处于下风,而我才是那个曾经庇护古族,掌控世界乃至于寰宇的天道……现在主世界的那个天道……”

它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甘与悲凉。

“准确来说,他还不是完整的天道,他只是一抹世界意识,但当第九个纪元的钟声敲响,一切落下尘埃时,他就会在第九个纪元中彻底吞噬我,化身成为新的天道。”

“所以我说,救我也就是救你们……”

天道的声音中透着急切,还有一丝丝,好似看到希望的欣喜。

玄祁闻言,神色古怪,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禁问道:“您的意思是,我们的对手是整个世界吗?”

那颗星河核微微顿了一下,似乎在琢磨什么,片刻后,它用一种古怪的语气回答:“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倒也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