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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行眯起眼睛,对于她这话不置可否,他只想达到他自己的目的,至于姜蕊会造成什么后果,他不插手。

“那就祝你好运。”

他自己转动轮椅出去,要说的已经说完了,没必要继续和她待下去。

“借你吉言,你交代的事,我会给你办好的!”

他顿了下,也就是片刻,没有过多停留,离开,关门,一气呵成。

孩子没了,傅母对她果然没有以前那么用心,也不关心她小月子怎么样,转头就去给傅行深物色新的妻子人选。

不过这样一来倒也给了姜蕊不小的自由活动空间,她仗着傅母那微不足道的愧疚,依旧住在傅家,没人赶她,也没人在乎她。

腹中的孩子早就是个死胎,这次“流产”只是一个契机借口,无人在意的状态下,她很快就恢复正常生活,游走在各种对她有利的人物之间。

而简知沅那边,才刚刚排除秦医生泄露计划的可能性……

他额头上被打了个血洞,鲜红的血不断往外冒,简知沅一来就看到这场面,差点吓坏。

“这是怎么回事?”

秦医生因为失血头脑发昏,说话也不连贯。

“被人……跟踪……袭击……”

短短几个字概括了他的遭遇,今天过来诊所的路上,车子在一个偏僻路段抛锚,他下车查看市被人敲了几闷棍,棍棍下死手,要不是他竭尽全力逃走,恐怕不知道哪天就被人发现曝尸荒野了。

听到他的话,简知沅内心一震,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能去医院吗?”

秦医生摇摇头:“不碍事,看着恐怖,没有伤到脑袋,我让人给我包扎一下,休息几天就好了。”

他自己是医生,对他自己的伤势肯定有个基本判断,简知沅便没多说什么。

她拧眉问:“你知道跟踪偷袭你的人是谁吗?”

“哼,还用猜?给她做手术的医生已经死了,就剩我知道她的秘密,杀人灭口罢了。”

“谁死了?”

简知沅以为自己幻听了,毕竟这么重大的消息,她可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秦医生也吓了一跳,捂着流血的额头,微微坐起来。

“你不知道?”他虚弱道:“国外新闻都报道了……你不是在查那个医生……怎么会不知道……”

手指下意识收紧,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她却不知道,很显然是故意屏蔽了她,这其中自然是人为所做。

“姜蕊摆了我们一道,如果线索也断了……”

她没继续说下去,眼神中的焦虑却做不得假,秦医生叹了口气,声音喃喃。

“真不知道当初干嘛选你们这边……”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自己也清楚,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就看谁笑到最后了。

他知道的事情都已经告诉简知沅了,以至于她这次无功而返。

路上她很快推测出是傅行深屏蔽了国外的新闻,当即给傅行深打去电话。

“今晚来我住处,有话跟你说。”

不给他多问的时间,她便把电话挂断。

何助观察傅行深的脸色,见他沉着的脸就没松下来过,斟酌后才敢开口。

“傅总,根据您的吩咐,我已经从国内渠道对姜蕊进行调查,不过她在国内的生活轨迹太久远,除了她最近走动的一些人,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您看……”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抬头,果然见傅行深的脸又沉了几分,赶紧垂下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不是说她跟储行走得近么,就没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储少做事滴水不漏,我们的人根本无法突破他的戒备,所以……”

何助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嘴唇,就差没说他们能查到的可能都是储行故意让他们知道的,保险起见,还得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故意设下的陷阱。

“盯紧他!”

傅行深暗暗咬了咬牙,储行那家伙最近动静不小,又是和姜蕊走得近,又是中途截胡正远的合作,但却没有表现出来想要什么,这就很奇怪了。

他如果想要谈条件,就会像当初接手韩氏一样主动找上门来,毕竟他们之间没有个人恩怨,不必要你来我往的玩阴暗心眼。

但目前看来他还就真玩阴的,目的不明。

“好的傅总。”何助咽了口唾沫,继续说:“还有一件事,有三分之二的股东想要和您开个小会,让我询问您的意见。”

他皱起眉头:“小会?”

“就是……不用告知简总的那种。”

何助说完,感觉自己的脖颈子一凉,要是抬头,肯定可以接收到傅行深的眼刀子。

可这也不是他想做的啊,只是代为传话,不至于要把他同罪论处吧。

“你说呢?”

“啊?我?”何助指了指自己,触及傅行深的眼神,立马回过神:“对不起,以后这样愚蠢的话决不会传到您耳朵里!”

傅行深还算满意的松了松眉头,那些老东西又开始骨头不松快了。

“给他们找点事干,让他们知道谁不可撼动!”

“我明白了。”

很明显何助得到明确的命令后松了口气。

当天晚上,傅行深开车去了简知沅的住处,她特意给他留了门,他推门进去便闻到淡淡的烈酒味。

“来了?”

她听到玄关处换鞋的声音,没有转身。

咔哒一声,傅行深反手把门带上,嗯了声。

“怎么在喝酒?”他走过去将那还有大半瓶的酒移开,在她身旁坐下。

手还未触碰到她,她微微躲过去。

他的动作僵了下,苦涩地扯扯嘴角:“任何人都不能代表我对你的感情,我爸妈也不例外。”

他以为她在为那天医院里他父母的话生气,所以开口解释。

她却冷不丁说:“闫萧那边很不顺利,对吗。”

不是疑问,是肯定,她眼神定定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傅行深的眼神闪了闪,不知何时接过她手中的玻璃酒杯,仰头喝下,兴许是喝得猛了,眼角染上刺激的红。

不说就是默认了,简知沅有些气堵:“为什么不告诉我?”

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傅行深搁下酒杯,无声呼了口气。

“不想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