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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知沅和傅行深同时出现在面前时,韩凛把一抹狠戾的目光投向助理。

“该来的来了。”他说一句,停顿后继续抬抬眼皮继续说:“不该来的,也来了!”

装作听不懂,助理将头垂得更低,随即退出去,免得被战火殃及。

包间内就剩下他们三个,傅行深护着身旁的简知沅,不让她往前。

事已至此,韩凛也不再装了,对傅行深讽道:“从前只知道傅总请而不来,现在才知道傅总也可以不请自来。”

言外之意如何,自然不用多说,傅行深自是不在意他的话,目光直直和他对上,语气冷冽。

“比不得韩总喜欢强邀别人的癖好。”

他四两拨千斤的把话堵了回去,韩凛眸子一暗,手指锁紧茶杯,下巴微抬,深呼出一口气。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坐下说吧。”

韩凛说话时,眼睛不经意往简知沅的肚子上瞟了眼,还不怎么显怀,但衣服却比往常宽松不少。

保镖都在,可傅行深还是很谨慎,和她挨着坐下,寸步不离。

简知沅的手被复兴社攥在手里,面对韩凛,她便也多了两分底气和依靠。

只听她冷漠问道:“你费尽心思让我过来,究竟想和我说什么?”

动作一顿,韩凛把茶杯放下,续了杯茶,没有感情地勾唇。

“祝福你。”

他淡淡吐出三个字,让人捉摸不透他言语中的情绪。

简知沅下意识抬手抚上小腹,傅行深也紧了几分力气。

她没问祝福什么,从刚刚他们进来后对方的一系列行为,便可以知道他不是带着单纯祝福的目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知沅,你现在对我的警惕恐怕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吧,何必呢,我们以前关系也是不错的,不是吗?”

说着,韩凛给她面前放了个杯子,正准备给她倒茶,谁知傅行深挡了一下,眼中防意明显。

“你看,我忘了,孕妇还是不要喝茶的好。”

她果然已经知道了,说了这么久,还是不知道他的目的,傅行深早就没有耐心和他斡旋下去,二话不说,拉起简知沅就要走。

“啊……”

外面传来一声惨叫,将她生生定在原地,她侧抬着头看了眼傅行深。

“韩总,您答应过我的,只要把简小姐带来……啊……你不守信用……”

“啧。”韩凛嫌弃且不屑地嗤了声:“一个跟了我这么多年,最终阳奉阴违的人跟我讲信用,可笑!”

眼皮子跳了跳,简知沅意欲抬腿,被傅行深压住,他摇摇头。

“走。”

转身时,一个穿了一身黑的男人走了进来,拳头上带血。

“韩总,晕过去了。”

“死不了,他还想逃脱我呢,找个房间随便扔进去,等他自己醒。”

韩凛说这话时,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对他而言这是最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这样的他比之前更让简知沅陌生,一瞬间她甚至分不清楚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还是后面慢慢变成这样的人……

难以置信,简知沅心头发颤,她虽不能回应韩凛的感情,但总觉得他不至于成为一个十恶的人,然而终究是她低估他了。

“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法?”韩凛挑挑眉:“想必傅总比我更漠视这个字眼吧,嗯?”

眼看傅行深拿手机,他也不怕,低了低眉,随即抬眸。

“你报警,那家伙死的更快你信不信?”

“你以为我在乎他死不死?”

傅行深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我只想你死!

“你呢?”

气氛有些凝滞,比狠,傅行深只是不表现,但绝对比韩凛狠,所以他将目光投向简知沅,企图从她眼里看出一丝松动。

“你们都要为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说着,简知沅不等傅行深动手,她自己先拨了报警电话,不过十分钟,警察便赶到现场。

警察将韩凛和他助理带去警局接受调查,惊讶但不意外,那些罪名助理全背了,韩凛全身而退……

调查过程不到两天,听到这个消息后简知沅更犯恶心。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韩凛甩脱罪名,让别人背锅吗?”

指甲几乎陷进掌心的肉里,简知沅心中的不忿达到顶端。

傅行深不在意韩凛或者谁的助理背了锅,定了罪,他只在意这件事让她不舒服了,那就得解决……

韩凛助理被移交的前一天,傅行深带她去见了一面。

脸上以及裸露的皮肤上还残留着被韩凛的人打伤留下的痕迹,半边脸都是肿的,可眼神里却多了几分释然和心安理得。

似是尘埃落地让他松了口气,看到傅行深和简知沅,竟然难得露出个真诚的笑容。

他剃了寸头,一双手在手铐里乖乖的放着,手指微微交叉,放在桌上。

“傅总,简小姐。”他打了声招呼:“你们是第一个来看我的人。”

“抱歉,我们……”

“我知道。”他打断简知沅的话:“你们不只是来看我,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到了这步天地,也就不跟你们拐弯抹角了,有什么就直接问吧。”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爽快,简知沅的眼睛闪了闪,一丝愧疚划过,然后掩去。

“你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傅行深问。

“想过,所以我挺坦然地接受这个结果,韩凛还在国外的时候我就帮他做事,他回国后,做得更多,也算是因果。”

见他这么坦然,傅行深竟不知说什么好,叹了声。

“律师说可以帮你争取减少三分之一的刑期。”

即便已经认了,但听到傅行深的话,还是忍不住心动了一下,他明白以他犯下的罪,律师也很难辩护,所以他没太在找律师这件事上花心思。

傅行深既然这么说,多半是他的律师,那自然不能和普通律师比。

减少三分之一的刑期,那就可以拥有更多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眼中流露出的心动更甚。

“傅总,您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从警局出来,简知沅的神色并不轻松,反而有些恍然。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问:“刚才那些信息,有几分可信?”

“查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