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番天印砸下来,仿佛连天都要裂开,一旦被击中,怕是连个完整的魂魄都剩不下。
赤精子也不甘落后,手中的阴阳镜被他高高举起,镜面反射出一道璀璨的光芒。
多宝如来深知这两件法宝的厉害,不敢再有丝毫大意,急忙祭出众多法宝,瞬间与广成子、赤精子斗得难解难分。
另一边,弥勒佛和药师琉璃佛正被玉鼎真人和太乙真人拦下。
四人实力相当,都是准圣后期的强者,彼此对视一眼,没有半句废话,直接动起手来。
他们的战斗激烈非常,却是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在大日如来这边,形势似乎不太乐观,他被清虚道德真君、道行天尊和灵宝法师三人联手挡住了去路。
大日如来一脸严肃,佛号一声:“阿弥陀佛,尔等准圣中期的修为,岂是贫僧的对手?还是速速退去,免得自寻烦恼。”
那三人却相视一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陆压,你自从披上佛衣,口气也跟着大了不少啊。”清虚道德真君调侃道。
“就是,是不是对手,可不是嘴巴说说就算的。”
道行天尊附和着,三人似乎并不把大日如来的威胁放在眼里。
大日如来见状,不再多言,一挥手,金光四射,直冲三人而去。
只见清虚道德真君他们不慌不忙,各自亮出法宝,轻描淡写地将大日如来的攻势化解于无形。
另一处战场上,黄龙真人面对着灵山佛门的大势至菩萨,气氛同样紧张。
大势至菩萨眼含轻蔑,嘴角微翘:“黄龙,你这三无真人,还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
这“三无真人”的名号一出,黄龙真人脸上瞬间涨得通红,那是一种被激怒的征兆。
“哼,别以为你是菩萨,我就怕了你!”黄龙真人双目一瞪,斗志昂扬。
大势至菩萨轻轻一笑,“哦?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三无真人,究竟有多少斤两。”
“哈哈,我黄龙真人从封神大战中杀出一条血路,至今还能潇洒世间,岂是浪得虚名!”
黄龙真人一边嚷嚷着,一边摆出架势,朝着大势至菩萨就是一阵猛攻。
大势至菩萨眼角微微抽动,心中暗自不快,这黄龙真人真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他实在不想在这家伙身上耗费太多精力。
可黄龙真人的攻势已至,他也只得提起十二分精神,挥舞着手中的佛珠应战。
另一边,白象正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视战场,不久便发现了破绽。
他迅速转身,对着一旁的青狮、金毛吼、金翅大鹏和乌云仙吩咐道:“我一会去会会那惧留孙佛,你们几个去给黄龙真人助助威。”
他特意看向金毛吼,戏谑地说:“你这家伙,虽然修为刚到大罗金仙初期,但别忘了你背后还有个准圣初期的观音坐骑,该用就用。”
接着,白象又对金翅大鹏和乌云仙提醒道:“你们俩刚突破到准圣初期,别太得意,战斗时给我小心点。”
然后,白象的目光落在了青狮身上,语重心长地说:“青狮啊,你是我最不放心的。你那大罗金仙初期的修为,没有个像样的坐骑,我看你还是别冒险了。等哪天你把文殊菩萨收为坐骑,再出来显摆也不迟。”
“得了,我这修为也就只能给你们打打下手,”
青狮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我还是先找个安全地方,把文殊菩萨收服了再说。”
白象赞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就对了,安全第一嘛!”
分配好任务后,白象一马当先,风风火火地朝惧留孙佛的方向冲去。
“我们也赶紧的吧!”
金翅大鹏一声令下,乌云仙和金毛吼紧随其后,直奔大势至菩萨。
青狮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自责起来:“要是我修为再高些,现在也能跟他们并肩作战了。”
心中一横,青狮决定:“得赶紧把文殊收了,不能在这干瞪眼。”
他悄悄退到十万八千里之外,这才安定下来。
青狮打坐,心神沉浸,开始在文殊菩萨体内设下禁制。
文殊菩萨意识全无,被广成子搞得晕头转向,对青狮的举动无力反抗。
青狮虽只是大罗金仙初期,但面对准圣初期的文殊菩萨,却也胆战心惊。
然而,刚打下禁制不久,青狮心头忽生警兆,眼皮子狂跳不止。
他猛地睁开眼,瞬间施展神通逃离原地,回头怒喝:“哪个鼠辈,敢偷袭你爷爷我!”
“哟,青狮老兄,你这身手真是矫健啊!”
一个身披袈裟,耳朵肥大如斗的身影忽然出现,嬉皮笑脸地对青狮说道,“差点就被我给偷袭成功了。”
青狮一看来人,眼珠差点没瞪出来,“长耳定光仙,你这个背叛者!”
“青狮,你这是忘性大还是怎么着?”
那身影手舞足蹈,“长耳定光仙早成了老黄历,如今我可是定光欢喜佛,得道高僧哦!”
青狮气得毛发倒竖,“管你是佛是仙,当年封神一战,你背叛截教,偷走六魂幡,今日我要将你拿住,用你的人头祭奠我那些死去的兄弟!”
定光欢喜佛不以为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轻轻一挥手,那传说中的六魂幡便出现在掌中,他轻轻挥动,似笑非笑地看着青狮。
黑气犹如顽皮的小猴,从六魂幡里一股脑地蹿出来,直奔青狮而去。
这幡得祭拜上四十九天,才能显出它的死神本色,悄无声息地让人一命呜呼。
现在虽然还差那么点火候,但黑气一露面,也足够让人心惊胆战。
普通人要是被这黑气亲上一口,那可就惨了,转眼间就得变成一汪黑水。
定光欢喜佛,一个大罗金仙初期的家伙,手里居然拿着通天教主的六魂幡,这不是闹着玩嘛!
可谁让人家后台硬呢,这法宝就算是扔地上,也没人敢捡。
捡了就是和通天教主过不去,那不是找不自在吗?
青狮面对这黑气,也只有躲的份,一连退了三大步,避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