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站在炸鸡店的厨房里,手里拿着一瓶淡奶油,眼神中透出一丝迷茫。
为了打破这个僵局,他决定尝试一种全新的配方淡奶油配炸鸡。
这个想法听起来有些荒诞,但聂书坚信,只要能吸引顾客的味蕾,任何尝试都是值得的。
“聂书,你真的要用这玩意儿炸鸡?”厨房里的老李皱着眉头,
手里拿着一块刚炸好的鸡腿,“这可是淡奶油,不是油啊。”
聂书笑了笑,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老李,你不懂,这叫创新。再说了,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老李摇了摇头,嘟囔着:“我看你是疯了。”
聂书没理会老李的抱怨,他小心翼翼地将淡奶油倒入锅中,看着它慢慢融化,变成一种奇异的液体。
他深吸一口气,将鸡腿放入锅中,瞬间,一股浓郁的奶香弥漫开来。
“哇,这味道……”老李忍不住凑了过来,“还真有点儿意思。”
聂书得意地笑了笑,将炸好的鸡腿捞出,放在盘子里。
他拿起一块,咬了一口,顿时,一股奇妙的味道在口中爆发。
淡奶油的香甜与炸鸡的酥脆完美结合,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味。
“成功了!”聂书兴奋地喊道,“老李,快,把这批鸡腿端出去,让顾客尝尝。”
老李点了点头,端着盘子走了出去。聂书站在厨房里,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相信,这道淡奶油炸鸡一定能吸引更多的顾客,让他的炸鸡店生意越来越好。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聂书拿起手机,看到是女友孙采采的电话。他笑了笑,接通了电话。
“采采,怎么了?”聂书问道。
电话那头却是一片沉默。聂书皱了皱眉,又问了一遍:“采采,你在吗?”
“聂书……”孙采采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我有点儿事想跟你说。”
聂书的心突然一沉,他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怎么了?你说。”
“我……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孙采采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清。
聂书的心猛地一跳,他急忙问道:“离开?去哪儿?为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孙采采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好像出了点问题。”
聂书愣住了,他没想到孙采采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他急忙说道:“采采,你别胡思乱想,
我们之间怎么会有问题呢?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聂书的心跳加速,他紧紧握住手机,试图从孙采采的哭声中捕捉到一丝线索。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慌乱,必须冷静下来。
“采采,你先别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聂书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但他的内心却如波涛汹涌。
孙采采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道:“聂书,你妈妈……她对我有些不满,
说我不够贤惠,不能照顾好你。还有你妹妹,她总是对我冷嘲热讽,说我配不上你。”
聂书听到这些,心中一紧。他知道,家人对孙采采的态度一直是他们之间的一个隐忧。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采采,你别听他们的。
他们不了解你,也不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没有你。”
孙采采的声音依旧带着哭腔:“可是聂书,我觉得……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你总是忙于工作,忙于你的炸鸡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我……我感到很孤独。”
聂书的心中一阵刺痛。他意识到,自己确实忽略了孙采采的感受。他急忙说道:“采采,对不起,是我忽略了你。
我保证,以后我会多花时间陪你,我们一起面对这些问题。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孙采采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犹豫:
“聂书,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好好想想我们的未来。”
聂书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孙采采的决定可能会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急忙说道:“采采,你不要冲动。我们可以一起解决问题,不要轻易放弃我们的感情。”
孙采采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聂书,我真的很累。我需要时间,也需要空间。你让我好好想想,好吗?”
聂书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逼得太紧。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好吧,采采,我尊重你的决定。但你要记住,我一直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等你。”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轻的“嗯”,随后便是一阵沉默。
聂书知道,孙采采已经挂断了电话。他放下手机,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焦虑。
聂书的心情沉重,他坐在沙发上,脑海中回荡着与孙采采的通话。
他明白,他们的感情确实出现了问题,而这些问题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
他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决定去找孙采采,面对面地解决他们之间的误会。
聂书立刻行动起来,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开车前往孙采采的家。
在路上,他的心情越发沉重,他知道,这次谈话可能会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他不愿意轻易放弃,他爱孙采采,他希望他们能够共同面对困难,共同走过这段艰难的时期。
当他到达孙采采的家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聂书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孙采采站在门口,她的眼神有些躲闪,显然,她也矛盾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聂书。
“采采,我可以进来吗?”聂书轻声问道。
孙采采微微点了点头,让聂书进来。聂书走进屋内,四下里看了看,只见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