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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静安无语,自己都摸进去了,还问!

郁辞自言自语道:“都五天了,应该差不多了。”

许静安被他摸得身体一颤,喉咙都哽住了,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才说:“你再等两天,没完全干净。”

“老婆,等不了了,忍到极致了,我戴上那东西。”郁辞将许静安单臂抱起进了浴室。

浴缸里的水晃晃荡荡的,水龙头一直开着,水一直溢着,没个满的时候……

禁欲久了的男人开闸放水,来势汹汹,后劲也强,许静安被郁辞捞出浴缸的时候,腿打着软,被他压在床上,又是一番欺凌。

酒香四溢的酒窖里,放大了人的感官,情到深处,许静安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觉得上面这男人真他娘的精力旺盛。

脑子还没好透呢!

最后是许静安喊停的,

郁辞抱着她,亲亲揉揉捏捏了一阵,声线慵懒,在她耳畔说,“久旱逢甘霖,可算解了一下渴,都快憋出毛病来了。”

许静安嗤笑,“郁总,你的手也没闲着。”

郁辞低低沉沉地笑起来,“能一样吗自助餐一点都不好吃。”

许静安侧躺着,看着郁辞那张红温的脸,问:“这下面好像不是简单的酒窖,连书房都有,你是不是经常住在这里”

“嗯,这里很安静,外面的声音吵不到这里,无论外面是什么天气,透过窗户看出去,都是一片青翠的山,很治愈。”

郁辞拨开许静安额前微微汗湿的头发,深眸幽幽的。

“我外公中医世家,在青川很有名望,我妈从小在山野里长大,年轻的时候,跟山上的野杜鹃花一样,明朗热烈。”

许静安哦了一声,野杜鹃花一样的聂红英,跟她那几年里所了解的聂红英几乎是两个人,她沉默寡言,身上始终是暮气沉沉的。

“他俩一见钟情,我妈不顾外公的劝阻嫁给我父亲,劝阻是因为外公不愿意母亲远嫁,说追我妈的人里随便抓一个都是良配。”

许静安静静听着,心知郁辞要告诉她父母婚姻中那难以启齿的真相。

郁辞说起父母婚姻中的幸福与背叛,语气非常的平淡,似乎说的不是自己父母的事情。

就在一年前,他只要看到郁归文,就会想起因为他母亲差点死了,还会愤恨难消。

不幸的婚姻会让人面目全非,一个女人从幸福的天堂坠落下来,做出极端的事情,竟然全然不考虑三个年幼的孩子,许静安有点匪夷所思。

“那你原谅他们了么”许静安问。

郁辞低笑,将她轻轻抱进怀里,“原不原谅他们都是我的父母,我当年年龄太小了,世界非黑即白,换做现在,心智成熟了,不会那么容易伤害到我。”

他将五根手指插进许静安指缝间,捏紧。

许静安叹了口气,主动拥抱住他,“你大伯这人,真的很阴险啊,没有下限,你被绑架的事,也是他搞的吧”

“嗯,除了他也没有别人。”

郁辞捏着她柔软的手指,平静地说起自己在医院劫走后,消失了一个多星期,被不间断地催眠,回来后性情大变的事情。

他说得平静,听的人心里已经如遭重锤猛击,狂风骤起,将心湖搅得翻天覆地。

许静安难以想象郁辞曾经经历过如此可怕的折磨,如果一个人连睡觉都不敢,精神和意志几乎被瓦解,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都要反复揭开血淋淋的伤口。

那是深入骨的刺痛,反复割开创口。

痛苦与恐惧是用来掩埋的,不是用来铭记的。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他那时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太恶毒了!

床头暖橘色灯光照在郁辞脸上,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我最痛苦的那几年是在这个酒窖度过的,这里藏在地下,隔绝了世界的喧闹……我那时听不得一点声音,只有在这里,我能感受到一丝宁静与安全感,阴谋、伤害都进不来。”

“穿山甲在受到威胁时,会迅速蜷缩成一团,用身上坚硬的鳞片将自己严严实实包裹起来,我试图从催眠的阴影里走出来,脑海中血淋淋的画面,自己就会跑出来,我一度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小满,你知道恨到想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什么感觉吗”郁辞顿了顿,接着说:“理智和情感撕裂的痛苦,能带来毁灭的力量,我远离他们,既是保护我自己,也是保护他们。”

许静安温柔地将他的头揽进自己怀里,“都过去了,二十七岁的郁辞铜墙铁壁,硬得很。”

郁辞挑眉,从许静安怀里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硬是又硬了,不如……再来。”

许静安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道:“郁辞,你脑子里别装那么多黄色废料!你多久没检查了,也不知道里面的血块都消了没有。”

她说着在郁辞腰间掐了一把,硬邦邦的肌肉。

“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你要跟我一直走下去,就要保证能跟我一起活很久很久。”

郁辞嗯了一声,心满意足地将头拱在许静安颈间,闻着她身上似有若无的玫瑰香气。

“小满,弄几个玫瑰香囊装进枕头里,上面的卧室有,是我之前在翡翠湾拿过来的,这个床上没有,你不在身边的时候,很不习惯。”

许静安哦了一声,突然在他身上摸了一把,问:“郁辞,你以前说你生病的时候,是她陪着你的,她是怎么陪你的”

郁辞垂眸看着她脸上的狡黠笑意,轻笑着在她脸颊上捏了捏:“还吃醋呢”

许静安嗤笑道,“不吃白月光的醋,难道吃她的糖”

“不止她,还有老大他们几个他们一有时间就过来,我那时讨厌有人在身边,他们就守在上面,怕我自杀……我有几次差点自杀,实在痛苦,就想一了百了,是她阻止了我,所以……”

郁辞叹了口气,接着说:“我是在你身上才学会的……爱和被爱。”

空气中有片刻的静默。

突然而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静默。

“四哥,行动计划已经做出来了……”